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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淋頭,糾纏中的兩人不願狼狽纏戰,各自分拆開來,分別撞穿房間的一側牆壁出去,又很快地追擊纏鬥,在地上沿著地下的水道流向追逐,重招來去,瘋狂破壞著沿途的建築,把象牙白塔轟得狼藉殘破,碎石瓦礫紛飛散落。
從遠方遙遙看去,只見在胤禎周圍圍繞著狂卷的風沙,裡頭有一道人影乍隱乍現,每當胤禎重招還擊時,人影就化作風沙而散,繞到胤禎顧之不及的死角,聚形出招。
風沙滾滾,鬼影幢幢,換做是別人,這確實是鬼神莫測的詭變殺著,但在大魔神王身上卻行不通,不管花天邪怎樣變形幻影,即使是繞到胤禎的死角,但碰上太天位力量形成的完美體,無敵的護體氣牆,花天邪的攻擊便如蜻蜓搖石柱,顯不出效果,相反地,胤禎鼓勁一震,猛烈氣勁就將花天邪的風沙身影震得潰散。
花天邪藝成以來,行事低調,又刻意隱藏實力,所修練的滅絕神功究竟有何妙用,就連胤禎也不知道。現在迫於無奈,毫無保留地全力作戰,一出手就是滅絕神功的至極殺著,這才讓胤禎為之驚歎。
(其實┅┅他這套滅絕神功當真了不起,能夠身化風沙,匿體散形,雖是源自天魔功,但已經開出天魔功未成的捷徑,唉,如若他還在┅┅)
睹物思人,胤禎心中不免一痛。女兒小喬逝世後,他對忽必烈這兒子非常重視,沒有能夠救到他,痛失這名可以完美繼承自己的兒子,是自己近年來的一大憾事。
心神激盪,注意力略為分散,直到手上一陣隱隱作痛,這才讓胤禎驚醒過來。
(這小輩的武功怎麼練到這種地步了?)
些許的痛楚,有點像面板被烈陽照射所造成的灼痛,正是滅絕神功抽乾血肉水分所造成的傷勢,但在完美體的守護下,這卻是不應存在的感覺,儘管這絲痛楚輕微得不易察覺,卻仍代表花天邪的滅絕真氣穿透完美體防禦,影響到了自己。
胤禎感到驚訝,但抬眼望向花天邪,這份訝異便能釋然。花天邪的身上血跡斑斑,嚴重傷勢可不只是稍稍痛一下而已,難以彌補的天位差,隨著時間迅速加重傷勢,饒是花天邪身負奇功,本身軀體又經過強化改造,但與胤禎糾纏多時後,體內也已經是筋折骨斷,一塌糊塗。
而在注意到花天邪傷勢後,胤禎更察覺到他的眼神,似是空洞無神,卻又死死地盯著自己,用盡每一分力氣去死盯著目標,兩種不協調的感覺,卻在同一雙眼睛裡頭出現,這令胤禎恍然大悟。
(他已經喪失意識了嗎?即使這樣,仍死纏著我不放,好可怕的鬥志,難怪天心意識高度集中,竟然能夠穿透完美體┅┅)
有此明悟後,胤禎本想對花天邪問話,卻很快就明白這樣沒有意義,天魔勁一提,千百天魔刀芒亂斬而出,剎時間周圍一片黃金氣芒,切裂天空,分割大地。
花天邪身化無定風沙,這已是滅絕神功的至高境界,不但要刻苦練功,還要配合秘法改造肉體,所以就連當初忽必烈自己都沒有練成。這絕技本足以讓他傲視人間界,因為當他化身風沙,無形無定,除非有敵人能以驚世內力強撼風暴內的每一處空間,破碎風沙,否則風沙中的他半是虛體,再強的武功也難造成傷害。
正常情理下不會出現的狀況,卻在天位差距之下發生,無敵的太天位力量幾乎無所不能,把天魔功發揮得淋漓盡致,瘋狂蝕殺著狂風中的每一粒風沙,縱然花天邪半化為虛體,也無可避免地身受重傷,只是憑著一股勇悍鬥志,不死不休地纏住胤禎,拖慢他的腳步,不讓他有機會追向地下水流。
(對石崇有些難以交代,不過┅┅魔族對待叛徒,向來是沒有人情可講,更別說是陣前叛變。)
胤禎目光寒芒一閃,剎時間已經做出決斷,天魔功狂推而出,在漫天風沙中另外形成了一個旋風,將飄散的風沙強行卷回集中,只見風沙中一個人影越來越清晰,當這形影凝縮顯現,奪命的大天魔刀就會發出,把魔族的叛徒給處決!
“你這樣付出,值得嗎?無論你怎麼做,她心裡早就有了別人,永遠也不會屬於你。”
恍惚中,花天邪彷佛聽見這樣的問話,而且還依稀有幾分熟悉,不過這話問的物件並非自己,而是天草四郎,是屬於天草四郎的遺留記憶。
真是諷刺,兩世的記憶、兩世的人生,竟然出奇地相同,巧合處彷佛因果輪迴,冥冥中有所牽引,令自己走上與天草四郎同樣的道路。然而,天草四郎付出一生,雖無所得,卻總算能看見敬愛女性的笑靨,聊以為慰,但自己不管怎麼做,已經逝去的
人都不會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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