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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田疇突然制止道：“這城的確有些蹊蹺，以我猜測，絕不會是袁紹人馬！袁紹騎兵不多，不可能短短時間佔領兩城，其中定有蹊蹺！”

“哈哈哈……”李輝突然出現在德州城上，大笑道：“田先生果真足智多謀，公孫將軍快快進城，我已斬了要頭像的縣丞，這德州城依然是將軍的。”

原來，李輝見公孫續戰敗，已經預料到平原可能被袁紹佔領。而立平原最近的德州，是公孫瓚唯一落腳的地點。德州和平原一樣都是冀州領土，如今公孫瓚在平原戰敗，德州縣丞絕不會放棄這個戴罪立功的好機會，一定會投降袁紹。

李輝帶人趁機進入德州，見到縣丞果然要投降，二話不說一刀將縣丞宰了，轉等公孫瓚的到來。

進入德州城。公孫瓚捂著李輝的手：“李將軍又幫我一個大忙，真是感激不盡，他日必然相報！”

李輝呵呵一笑：“將軍嚴重了，聽說公子中箭，趕緊進城休息，我可替將軍防守一陣，保證袁紹絕對進不來！”

公孫瓚退守德州。袁紹聽說呵呵一笑，全然不在意。依然與手下把酒談天。突然一人渾身帶血的闖進酒宴，見到袁紹放聲大哭：“父親，鄴城被人攻破了！”

第九十一章　兩難的抉擇

眾人一看，是袁紹的大公子袁譚。袁譚渾身是血，手臂上還中了一箭。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父親，鄴城被黃巾餘孽攻破！全城百姓被他們洗劫一空，我們家全家老小被他們當做人質扣留了，孩兒拼命殺出重圍，往父親快快回兵，救下孃親！嗚嗚嗚……”

袁紹手中的酒杯一下掉在地上，眼睛直愣愣的看著袁譚。許攸急忙搬來一張小凳：“大公子，快快坐下，慢慢說，慢慢說！”

派人找來隨軍的大夫，給袁譚醫治傷口。袁譚一邊哭泣一邊道：“父親剛走不久，幷州黑山軍於毒率領十萬大軍，突然將我們鄴城圍住，因為兵少，無力抵抗，鄴城很快就被他們攻破，這些黃巾軍一進城，見人就殺，見東西就搶，我和二弟組織人在府內抵抗，雖然抵抗一陣，還是沒有打過他們，家人被他們扣留，我和二弟分別殺出鄴城向父親求救。”

說著說著，袁譚又給袁紹跪下：“父親，趕緊回兵吧！要不然我們全家老小可就危險了！”

許攸幾人連忙將袁譚再次扶起做好。田豐對袁紹道：“主公，我們和公孫瓚正打到關鍵時刻，黃巾軍不足為慮，只需派遣一位將軍回去，自可救援，現在這種時候萬萬不可撤兵！”

沮授也道：“是呀，主公，我們剛剛佔領平原，公孫瓚還在德州，如果我們一走，公孫瓚捲土重來，等我們再來的時候，又要重新爭奪平原，圖損耗士兵糧草！”

“哼！”許攸哼了一聲：“難不成這一個小小平原還比不上主公的家眷嗎？主公，此等誤人之言斷斷不可聽信，鄴城乃是我們的根基，鄴城丟失，我們後方不問，如果曹操趁機進攻，北有公孫瓚，南有曹操，兩面夾攻之下，我們危已！”

袁紹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抉擇，轉頭看著郭圖道：“公則，你說！”

郭圖想了想，道：“平原自然不能放棄，鄴城也一定要就，主公如果要救鄴城，可派一得力干將在平原堅守，不要與公孫瓚交戰，如果要進攻公孫瓚，也可拍以大將率兵速速救援鄴城，屬下怕得是，如果主公不回去，那些黃巾軍會對主公的家眷不利！”

袁紹沉默不語，想來想去，也無法抉擇。攻打公孫瓚，這個時候的確是最好的時機，如果全力進攻，有望一戰將公孫瓚趕出冀州。不救鄴城卻也不行，自己全家老少的命都攥在黃巾軍手中，萬一有個閃失終身遺憾。

袁譚依然哭哭啼啼：“父親，趕緊回兵吧！嗚嗚嗚……”

袁紹被哭的心煩，大喊一聲：“哭什麼哭，我還沒死呢？”袁譚嚇的把剩下的辦個哭聲咽回了肚子。

袁紹站起來，圍著自己的帥案走來走不。手下文臣武將全都不敢之聲。過了很久，袁紹問道：“這個於毒也太可惡了，上一次讓他們圍殺李輝，收了我的糧草，卻不辦事，這一次竟然攻打我們，要不我們先回兵，收拾了於毒再來對付公孫瓚？”

田豐立刻跪下道：“主公，不可呀！萬萬不可，黃巾賊乃是搔癢之痛，公孫瓚才是切膚之痛，主公要放棄這搶奪地盤的公孫瓚不打，卻去對付區區黃金賊，孰輕孰重，請主公三思！”

許攸呵呵一笑：“田豐，你竟然至主公家眷的生死與不顧，還配做主公的屬下嗎？”

田豐對許攸怒目相視：“都是你這奸佞小人，蠱惑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