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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盧龍塞的知道，趁機派大軍而來，咱們完全沒有勝算！”

“那你說怎麼辦？”蹋頓問道。

二長老道：“還是撤軍吧！李輝竟然率軍在後，就像是趁這個機會包圍我們，將我們一網打盡，這裡是白檀，從白檀到平崗只有兩天的路程，要是沒沒有猜錯，李輝一定在那裡等著我們！”

蹋頓也仔細看看地圖：“自從公孫瓚將我們趕出遼西，我們剩下的地方就只有這兩處了，現在一定要拿下它！”

“大王不可！”二長老急忙道：“我軍現在士氣低落，不利於和李輝硬拼，只要能逃出李輝的這個大包圍圈，到了這裡，我們就安全了！”二長老指著地圖上的不起眼的小山。

“柳城？”蹋頓道。

“對，就是柳城！此處往北可進入大漠，往東可進入高句麗，往西和東部鮮卑接壤，要是李輝追急了，咱們最不濟進入大漠，李輝又能奈我何！”

“可！”蹋頓有些猶疑：“一旦進入大漠，要想再回來可就麻煩了！”

“大王！不能再猶豫了，李輝一到，我烏桓可就只剩下滅國滅種的危難了！”二長老給蹋頓跪了下去。這位二長老算是烏桓內部非常有名的人物，文武雙全，頗受蹋頓依賴。

蹋頓還是猶豫不定。二長老道：“大王，難道你真的要看著烏桓滅種嗎？”

蹋頓也知道事情緊急，別看自己有十萬大軍，其實只有七萬，這些天在盧龍已經摺損了兩萬，只剩五萬。李輝和盧龍前後夾擊，對於已經軍心換撒的他們來說，就是滅頂之災。可他還是覺得不能撤，五萬大軍在草原上目標過與大，很快就會被李輝追上，到那時將會再次上演白檀的悲劇。

二長老道：“如果大王擔心撤退時被追趕，我又辦法！”

第六十三章　坐等烏桓人

高順照例第一個起床上了城牆。往遠處一看，偌大一個烏桓大營，竟然沒有一絲絲的炊煙。急忙問身旁的軍士：“昨夜，烏桓大營可有什麼反常？”

軍士搖搖頭。高順心下狐疑，張繡和馬忠走過來。張繡看了一眼烏桓大營：“這些烏桓人可真夠懶的，這麼時辰了還不起床？”

馬忠搖搖頭道：“我看事情不對！”

“怎麼不對了？”張繡伸了一個懶腰：“他們不是還在哪嗎？”

高順道：“馬將軍說的是，我也覺得不對，可什麼地方不對，我還真說不好！”

“不好！烏桓人跑了！”馬忠大聲道。一邊喊，一邊往城下跑：“快備馬，隨我出城！”

張繡和高順也立刻猜透了其中關鍵。張繡一轉身，飛奔城下。高順大聲道：“二位小心！”

張繡、馬忠二人來到烏桓大營之外，先拍了一隊斥候進去檢視。很快回報，大營之中一個人都沒有，烏桓人早就走了。兩人怏怏的回到盧龍塞。

高順問道：“怎麼樣？”

張繡將馬鞭扔給親衛：“他孃的，竟然全跑了！就剩下幾頂破帳篷。”

馬忠也是垂頭喪氣：“這些烏桓人也太狡猾了，走的竟然無聲無息，我們幾個也太笨了，誰都沒有發現！窩囊，真窩囊！”

“幾位將軍這是怎麼了？”盧龍塞守將孫康笑著走了進來。

高順、張繡、馬忠急忙起身施禮。孫康一一還禮。張繡就將烏桓人跑了的事情給孫康說了一遍。孫康呵呵一笑：“幾位就為這事呀？烏桓人跑了不正是好事嗎？幾位怎麼不高興？”

張繡道：“上一次，主公送信，讓我們將烏桓人拖在這裡十日，現在才過了七日，烏桓人竟然跑了，主公還不殺了我們？”

孫康呵呵一笑：“不會的，不會的，我跟隨主公這些年，還從沒見過主公殺自己兄弟的，放心！”說著，孫康從懷中掏出一根竹簡：“幾位看看這個，就明白烏桓人為什麼突然跑了！”

高順接過竹簡，略微一看。臉上的黑氣馬上就不見了，紅光滿面：“好！殺的好！”

張繡、馬忠兩人也擠過來，看過之後都哈哈大笑：“主公果然出手不凡，三萬軍馬，竟然差點將烏桓滅族，我大漢自武帝之後，還沒有如此大勝吧？淤積了百年的怨氣，今天總算出了！好，好！”

孫康等這幾人感慨畢，又掏出一根竹簡，這跟竹簡是紅色的，紅的十分嚇人。這是劉巴的建議，為了區分政令和軍令，劉巴建議將竹簡作為黑紅兩色，黑色是政令，紅色便是軍令，根據顏色的深度，判定政令的緊急程度。

今天這根竹簡已經算紅到了頂，紅的不能再紅了。高順、張繡、馬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