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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你是說，投降？”劉琮道：“我父親屍骨未寒，你們就讓我將荊州拱手讓人？等我百年之後有何面目去見父親！”

廳內鴉雀無聲，劉琮看著眾人道：“你們一個個都是這個意思？長史？舅舅？你們全都是這個意思？”

蔡瑁第一個跪倒：“請主公早作決斷！”緊接著，蔡中、蔡和，蒯越、蒯良，眾人全都跪倒：“請主公早做決斷。”

劉琮氣的臉色鐵青：“你們！你們！……”頓足捶胸，拋下眾人，繞過屏風回後堂去了。

蔡夫人見劉琮的臉色不好看，讓人將剛剛燉好的肉糜端了上來：“琮兒怎麼了？是不是那些老臣又說有關你哥哥的事情了？琮兒，娘告訴你，你現在是荊州之主，誰敢議論，你就殺了他，殺上一兩人，就沒人再說了！”

“哎！”劉琮放下肉糜，嘆了口氣：“不為這事！我知道我的這個州牧之位是怎麼來的，所以我想勵精圖治將荊州治理好，讓父親看看，我沒有辜負他，怎乃舅舅和蒯家兩兄弟，他們！他們……”

蔡夫人點點頭：“是不是和這次曹操攻打我們荊州有關？”

劉琮點點頭：“舅舅他們讓我投降曹操，我堂堂高祖的子孫，豈能投降一個國賊！”劉琮越說越激動，到最後拔出寶劍，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和曹操打上一仗。

蔡夫人看著兒子，眼淚吧嗒吧嗒的滴了下來：“兒呀！你父親在荊州十幾年看似風光，其實荊州大權也都是你舅舅和蒯家兄弟把持，你父親都沒有解決這個問題，你又何嘗能辦到，算了，聽娘一句，他們要投降就投降吧！你我母子就找個地方安度一聲，離開這勾心鬥角的地方也算一件好事！”

“娘！話怎麼能這麼說？”劉琮厲聲道：“荊州是我大漢的荊州，我父親是陛下任命的荊州牧，豈能說讓就讓，不行，只要有我在荊州，我絕不投降曹操！”

蒯良和張允，拿著荊州戶籍和印綬走進曹操大營。曹操派荀攸、程昱等人列隊相迎。兩人恭恭敬敬的將戶籍、印綬放在曹操面前：“我倆代表荊州九郡，百萬百姓懇請丞相替陛下收回劉表印綬！”

曹操笑道：“二位果然是識時務之人，既然如此，本相也就不客氣了！來人，看座！”

兩人坐下之後，才發現曹操的下首竟然有一位年輕人看著自己。此人座次排在曹操之下，卻在曹操手下眾人之上。蒯良心中立刻明白了七八分，笑道：“不知李將軍再次，下官失禮了！”

曹操一笑：“蒯先生的眼裡果然厲害，一眼就看出這是李將軍？”

蒯越笑道：“李將軍的大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和丞相敗袁氏兄弟、呂布，可謂天造地設一位良相，一位猛將，我大漢有二位在，江山社稷當萬年不改！”

“你還真會說話！”李輝看著蒯良笑道：“劉表有你這樣的臣屬，荊州不丟才是怪事！”

“呵呵……”蒯良乾笑兩聲：“李將軍說哪裡話？那是丞相威武，我等豈敢貪功。”

“劉琮為什麼不來？”荀攸問道。

蒯良道：“我家主公派我等只是打個前站，明日將在襄陽東門正式舉行投降事宜，那時我家主公必當親自向丞相獻上印綬！”

曹操哈哈大笑：“如此甚好，甚好！我立刻奏明陛下，從今天開始蒯良先生便是南陽太守，張允將軍便是江夏太守。”

“謝丞相！”兩人急忙跪倒向曹操拜謝。

劉琮被蔡瑁和蒯越兩個本提溜這站在襄陽城外。曹操笑容可掬，坐在自己的馬車上。眾荊州官員集體下拜，口稱丞相。唯獨劉琮站在那裡冷眼看著曹操。曹操呵呵一笑：“你就是劉琮吧？見了本相為何不敗呀？”

劉琮道：“我乃高祖皇帝子孫，豈能向一個太監的孫子折腰！”

曹操當場被噎了了正著。周圍官員全都嚇壞了。蔡瑁跪在地上，臉貼著地面動都不敢動。許褚“嗆！”一聲抽出寶劍。曹操擺擺手，示意許褚將劍放下，笑道：“小孩子的話哪有生氣的道理，行了你們都起來吧！”

蔡瑁、蒯越這才慢慢從地上爬起來。蔡瑁一把搶過劉琮手中那個象徵荊州印綬的空盒子，規規矩矩的遞到曹操面前：“請丞相進城！屬下們已經準備好酒菜，為丞相接風！”

曹操點點頭，一揮手，車隊進城了。路過劉琮身邊的時候，曹操眼中殺機一閃，再次轉過身來，已經換上了微笑的臉色。李輝、郭嘉幾人遠遠的跟在後面。馬謖道：“主公，咱們就不去了吧！”

李輝一笑，馬謖是個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