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萎靡的袁軍士兵怎麼回事常山精兵和曹軍的對手。李輝身後文丑、周泰,曹操的大將夏侯惇、夏侯淵、于禁、曹仁各個如餓虎一樣,直撲袁紹中軍。中軍計程車兵雖然有些抵抗,在這幾人面前完全不堪一擊。
文丑大刀上下翻飛,砍得是血肉橫飛,殘肢斷臂漫天飛舞。周泰、夏侯惇幾人也都差不多。于禁和曹仁就要斯文的多,雖然兩人也是用刀,刀鋒所過全是要害所在,幾乎一刀一個,完全不給對手反抗的機會。
最精密的倒是李輝。李輝所過之處,屍橫遍野,但是卻看不到血流成河。和文丑的大開大合想比,李輝顯得有些拘謹,每一槍刺出都是見好就收,堪堪刺中敵人就已經收槍。如果細心的人就會發現,李輝刺中的每一個敵人,傷口的位置全都一樣。
李輝身後的屍體全是咽喉中槍,也不會血花飛濺,更不會痛苦哀嚎。讓人難以相信的,李輝縱馬殺入袁紹大軍五十步,竟然身上滴血未沾,甚至是御風的身上都沒有一滴鮮血。曹仁就在李輝身後,他是奉曹操之命對於這個盟友一定要保護周到。
曹仁驚奇的看著李輝猶如女人繡花一樣的殺人動作,就像一個撲蝶的姑娘在花叢中閒庭信步。曹仁也曾聽說過李輝的槍法如神,天下只有兩人可做他的對手,一個是死了的溫侯呂布,另一個就是李輝的義弟趙雲。如今看來的確不假。就算呂布在世,也未必能做到殺入大軍五十步,斬殺數十人卻身上沒有半點鮮血。
何止曹仁一人看的痴了。袁軍士兵也都痴了。兩個渾身是血的殺人魔王,跟在一個出手詭異的怪物身旁。這三人可算是讓人心驚膽寒的組合。誰要碰上這三人只有乖乖站立,等著一個痛痛快快的死而已。
袁紹躲進後軍。大聲好到:“派騎兵!派騎兵!”
袁譚沒有帶走的幽州騎兵,帶著悶雷般的響動從袁軍大陣兩側突然殺出。正殺在行頭上的曹軍猛然受此重擊,隊形很快不問。李輝的常山兵在曹軍的正中間,曹軍失守之後,常山軍理所當然的暴露在騎兵的鐵騎之下。
“抗騎兵陣!”一名副將不等李輝下令,自己就大聲喊道。
剎那之間還在猛衝的隊伍立刻停住。原本有些散亂的人群在不到眨眼的時間,在戰場中集合成了無數個笑笑的圓形軍陣,將一個個弓箭手圍在中間。一根根長槍從這些軍陣中伸出來,各個槍尖斜伸,促使騎兵躲開自己的小隊伍。而陣中的弓箭手四面放箭,騎兵不但沒能上的了這些步兵,反而被射死不少。
這一招是當年李輝在鬥公孫瓚白馬義從的時候想出來的,那個時候用的木棍,用了這麼一招,破了白馬義從。而後經過總結弄出的這麼一個陣勢。李輝幾人突然發現騎兵,調轉馬頭撲了過來。
沒有馬的步兵擺陣射殺,有馬的跟著李輝在騎兵從中來回穿插將這些騎兵分割。曹操看了半天,點點頭:“李輝計程車卒果然訓練有素,天下第一兵士的名譽果然不假,程昱,立刻起探聽給李輝訓練士兵的是什麼人?”
袁紹見李輝擺出這個一個奇怪的陣勢,尚未明白是怎麼回事。卻看見自己的騎兵一個個摔倒馬下:“騎兵都不能取勝?”
郭圖搖搖頭:“主公,探馬來報,我們身後曹軍的包圍圈即將形成,現在不走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一炷香的功夫之後,袁紹的幽州騎兵顯出了疲態。人踩馬踏之下,柔軟的沙土地被猜的幾位鬆軟。戰馬在上面每邁開一步都要付出兩倍的氣力。大量騎兵的作戰來來回回的奔跑,即便是幽州戰馬也不能堅持很久。
“進攻!”李輝大喊一聲。
那些結營的小陣,瞬間炸開。瘋狂的常山步兵在沉默中積攢力量,等待的正是騎兵們疲憊的時刻。長矛、戰刀見人殺人見馬砍馬。騎兵軍陣瞬間就被打亂。
曹操令旗一揮。戰鼓之聲大作,那些擺下陣來的曹軍在血的刺激之下再一次衝了上來。不僅如此,曹軍埋伏已久只能幹看著的伏兵全都冒了出來。袁軍的前後作用,四面八方一片喊殺之聲。
“主公,快走吧!”郭圖跪下,眼中含淚勸告袁紹。
袁紹眼睛睜大,嘴裡大喊:“不可能,不可能,我又三十萬大軍,三十萬軍!噗!……”鮮血再次從袁紹的嘴裡噴了出來,帶著不甘仰面栽到。
“主公,父親!”袁紹身邊眾**計。袁尚哭的和一個淚人相似。郭圖一面命人將袁紹帶走,一面下令:“韓猛將軍斷後,其餘人等保護主公殺出重圍!”
袁紹大軍的正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