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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年輕人偏過頭去,雙手抱臂,冷冷一笑,理都沒理他。
血衣年輕人大怒,不過隨即,又想起了什麼,收起怒容,淡淡地道:“原來天工山擅長制甲,天工山的弟子,也都成了烏龜兒子王八蛋,只知道躲起來,不敢放手一博啊!”
本來不願理他的黑衣年輕人,聞言眼神猛然一變,放下抱著的雙臂,看著血衣年輕人:“你說什麼?”
“沒什麼,要不要一戰啊?”
血衣年輕人卻似對剛才所說的話,不是他說的一番,一臉迷茫地道。
“哼,劃下道來吧!”
黑衣年輕人看了他幾眼,眼睛中閃過一抹隱晦的殺機,不過卻顧及這裡場地不對,淡淡地開口道。
“好,那我們就來賭一賭,這第二批次,四人中,誰先爭得第一?”
“哦?”
“你賭是誰?”
黑衣年輕人聞言,雙目一眯,朝峰下看去。
卻見養雁風,風追寒,冢聖傳,隱丹門懶散悠閒弟子四人,兩前兩後,雙雙朝峰頂之處飛奔而來。
眼神仔細思索半晌,卻轉向那血衣年輕人,淡淡開口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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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隱丹門風無鞘
“既是我發起的賭約,為求公平,自然是殤兄先選。”
誰知血衣年輕人卻不回答,反而不鹹不淡地道。
“也好,免得你又說我佔你便宜,跟你風。”
黑衣年輕人再次低頭,往下看了一眼,見經過這麼一段時間,四人已經離峰頂不遠,到了最後的衝刺階段。
即使四人身形都已加快,目前也依舊還是那名長仙宗的白衣年輕弟子——養雁風暫居第一。
其身後不遠處,名花樓的弟子風追寒不疾不徐,保持著和他差不多的速度,僅僅落後其身後一丈之距的距離,差不多是並駕齊驅。
再之後,才是冢聖傳,風無鞘。
不過別說風無鞘,就是排在第三位的冢聖傳,離養雁風風追寒二人,也有一段很大的距離。
更不說排在第四位,和冢聖傳相差近二十丈距離的隱丹門弟子風無鞘了。
“如果直接說養雁風,你豈不是直接說我絲毫沒有眼力見。如此明顯的事情,這場賭約也就沒有絲毫的意義了。”
“既如此,如果不多一些變數,哪來趣味?既然這樣,我就選風追寒吧,如何?”
名花樓首席大弟子,既使不如五君七侯,亦相差不遠。
風追寒的地位,在名花樓中,就如秦天白之於倫音海閣,邪無殤之於葬邪山,梵空冥之於梵音寺,荊枯葉之於長仙宗。
都是標誌,都擁有不可替代的地位。
這樣的人,如果說他們沒有一點隱藏的手段,誰信?
更何況,養雁風雖然看起來現在表現驚人,但畢竟只是長仙宗一名新近崛起的黑馬弟子而已。
要說他能進前十,正常,但能越過風追寒,拿到四人中的的第一,黑衣年輕人不信。
“好,風追寒就風追寒。”
血衣年輕人絲毫不現被人拔了頭籌的鬱悶,反而微笑開口:“那既然這樣,為保分別,總不能你說賭風追寒,我也賭風追寒,如此還有什麼意思。”
“那我就換一個人,這樣,我就賭他吧……風……”
“嗯?”
黑衣年輕人詫異地望向他,凡此賭局,第一個賭的人,都有一份便利,因為先賭,別人如果和自己一樣,就是跟風。
即使賭對了,同贏也是輸。
如果賭別人,最有可能獲勝的被搶走,那麼,第二個人輸的場面也要大上許多。
所以,黑衣年輕人對於血衣年輕人一定會換一個人,倒不是那麼驚訝。
畢竟,有百分之幾十獲勝的希望,總比穩輸要好得多。
只是,對於血衣年輕人口中所說的名字,卻十分驚奇。
依他所見,如果要說有五成勝算,那麼,血衣年輕人賭養雁風,還有一定希望。
畢竟,此時的確是他盡佔優勢,而且不是說風追寒是名花樓首席弟子,就一定獲勝。
誰也不知道這名長仙宗無名弟子養雁風,有沒有什麼驚人絕招。
但現在,血衣年輕人卻說:“風……”
除了風追寒,四人中,就只有一人姓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