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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注意自己,鬱心蘭正想著乘機開溜,冷不丁身旁一人道:“別看她這麼得意,她那個親姐姐還不是嫁給了忠正伯家的癱子?”
鬱心蘭回頭,原來是御史家庶出的四小姐李清言。李小姐以為鬱心蘭有興趣,壓低了聲音故作神秘:“聽說忠正伯三公子癱了好幾年了,脾氣特別差,經常動手打蔣三奶奶,你二姐看在堂姐妹的份上去勸架,都被打過幾次呢,蔣三奶奶今日不來,定是被打得鼻青臉腫了。你家三奶奶跟蔣三奶奶是姨表妹,居然問都不問她一句。”
鬱心蘭這才想起來,的確沒見到蔣三奶奶,但三奶奶問也不問一句,確實是冷漠了些。又想到這位李小姐如此傳播旁人的隱私,自己還是離遠些好。
正巧三奶奶趕過來找她,拉她到一旁輕聲問:“再借我兩丫頭可好?正堂那邊上茶水都忙不過來了。”
鬱心蘭忙道:“好,這就讓蕪兒,小茜去吧。”因為園子裡的管事都被借走,她只得留了錦兒在園子裡管著,也順便看管一下明顯興奮過頭的巧兒。
三奶奶卻搖了搖頭“你要在花廳裡陪客,身邊沒有丫頭怎行?我去你園子裡借兩個,你不會捨不得吧?實在也是因為你的園子離這裡最近。”
這宴會本就是為她的夫君所辦,幾個丫頭還能捨不得?鬱心蘭忙道:“那行。我園子裡的千夏、千雪、千荷都是辦事麻利的,我讓蕪兒陪著你去。”又特意囑咐蕪兒,“讓千夏、千雪跟三奶奶去。”
三奶奶笑道:“好。”便由蕪兒引著往靜思園去了。
鬱心蘭見無人注意自己。便向身邊的人告了罪,出了花廳,過了穿堂,走入了丫頭放置茶具的隔間。
少頃,小茜領著溫姨娘過來,鬱心蘭忙扶著溫姨娘坐下,嗔道:“姨娘是有身子的人,何苦還來受罪?”
一般出席宴會,妾宦們都是站在正房的身後服侍,落不得座的,當然也會有些主母放他們去一旁休息,但王夫人肯定不會有這麼好心,況且客人的丫頭不能近身服侍,她怕王夫人使妖蛾子。
溫姨娘笑了笑:“已有三個月,懷得穩了,夫人自己也有身孕,近來脾氣好了很多,沒事兒。”
鬱心蘭簡直對孃親的善良無語:“脾氣哪是那麼容易改過來的?那日我驚了馬,王夫人根本沒派人來救我,安心讓我摔死,免得阻了三姐的前程呢。”
這事兒之前沒說,是怕孃親擔心,現在點幾句,免得這個沒心計的孃親給人害了。
溫姨娘臉色立時煞白,緊緊抓著女兒的手,半響才放開:“萬幸,你放心,孃親會當心的,何況還有嶽如。”
幸虧這個孃親還沒單純到無可救藥,鬱心蘭心寬了幾分,問了幾句弟弟的學業,又叮囑姨娘離夫人遠點。溫姨娘不敢久留,起身回正堂。鬱心蘭也回到花廳侍客。
正午時分,宴席開場。女席這邊,鬱心蘭陪著王妹,鬱瑾、鬱玫等自家姐妹姻親一桌,旁邊兩桌分別是二奶奶的本親姻親,和三奶奶的本親、姻親。
酒正酣時,鬱玫笑著端起酒杯敬到:“咱們一起敬四妹妹一杯吧!四妹妹可真是有福之人,成親不到半月,妹夫便沾了你的福氣升了官。”
哎喲喲,昨天婆婆在自家人面前讚了她一句“福星”,她都得了白眼數枚,今天鬱玫竟當著賓客的面,說夫君升官是沾了她的光,這話傳出去,人們必定覺得她淺薄無知,家裡的妯娌定會認為她想借勢奪權,公婆定會猜測她想爬到夫君頭上去····哪家會喜歡這樣的媳婦?
這不!幾記眼刀已經殺到了。
四十六章
鬱心蘭忙正色道:“三姐這杯酒我可不敢喝。夫君能有今日完全是皇上的恩典,託皇上的洪福,也得益於公公婆婆平日的教誨,與我半點關係都無。”
若鬱心蘭接了酒,便落下不是,若不接,就是鬱玫的不是了。
鬱玫見她不上當,只得訕笑:“自然是皇上的恩典···我是高興妹妹有福氣,一時說岔了。”
鬱瑾打圓場笑:“妹夫日後定會步步高昇,四妹是個有福的。”
同桌的紛紛附和,便將這話蓋了過去。
直至未時初刻,宴會才結束,丫頭小廝們撤下席面,重新換過茶水、果品,搬開南面的屏風,主院廣場中早已搭好戲臺。
前三折都是武戲,估計是侯爺點的,鬱心蘭看得津津有味,二奶奶卻說:“我們女人家不愛看這個,不如去園子裡逛逛,現在荷花開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