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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種毒藥的配製十分困難,妾身相信柳氏是配不出來的,那麼唯一能幫她配製毒藥的人就只有楊大夫了。”
眾人的目光立刻看向楊默辛。
“楊默辛,本官問你,此藥是否出自你之手?”知府肅容審問。
楊大夫看了看柳氏,眼中閃過複雜的光芒。柳氏此刻十分緊張,生怕對方承認。
“是我。”楊大夫沉聲道,“我恨陳家人,所以做了這種毒藥想讓他們痛不欲生。”
“你在撒謊。”江不予肯定道,“這種藥需要定期服用,也就是說每隔幾個月就要換一顆,你只是一個外人,哪有機會換藥?所以能做此事的人只可能是府裡的人,而與你有關係又有動機做這件事的人,除了柳氏還能有誰?”
楊大夫不再說話。
知府問:“柳氏,你還有何話可說?”
“冤枉,妾身冤枉!”柳氏哭訴,“妾身或許有嫌疑,但沒有證據證明是妾身啊!”
這時蘇誠在江不予耳邊說了幾句話,江不予眼睛一亮,上前道:“大人,妾身有證據。”
“哦?有何證據?”
“柳氏的貼身丫鬟紫芙。”
柳氏面色一白,手指忍不住顫抖起來。
“好,帶丫鬟紫芙。”
這期間,公堂上無一人說話,陳家父子冷冷的目光直戳向柳氏,此事即使沒有具體證據,他們也能肯定是柳氏所為。世上沒這麼多巧合,也沒這麼多歹人懷恨黃紫箬母子!
不多時,紫芙帶到,她先是看了看柳氏,然後跪下稟道:“見過諸位大人,奴婢紫芙。”
“丫鬟紫芙,你可知罪?”知府大聲喝問。
紫芙忙磕了幾個頭,惶恐道:“奴婢不知,還請大人明言。”
“哼哼!”知府冷笑道,“堂下嫌犯楊默辛和柳氏都指證你毒害左丞大人的正妻黃氏,你可認罪?”
紫芙身體一震,驟然看向柳氏,不巧陳夕灝緩走幾步,衣襬剛好攔住了阻隔了兩人的目光。
“大、大人,冤枉啊!”見無法從柳氏那裡得到資訊,紫芙愈加不安,“奴婢身份卑微,斷不敢做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況且夫人平時為人溫和,奴婢怎麼會有謀害之心?還請大人明察。”
“本官自然是查出了證據才會提審你的。”知府讓人把藥盒拿給她看,道,“這是左丞夫人用來調理身體的藥丸,你每隔一段時間換一顆毒藥,以至左丞夫人神志錯亂。剛才本官已經審問過楊默辛和柳氏,楊默辛是大夫,此藥就是他提供給你的,而柳氏也說最常接觸藥盒的就是你。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狡辯的?”
紫芙大恐,不住磕頭道:“大人明鑑,奴婢與夫人無冤無仇,又怎麼會毒害夫人?”
“哦?你的意思是,柳氏和楊大夫都冤枉你了?”
紫芙咬了咬牙,忍不住又偏頭看向柳氏,依然被阻隔著,她內心如麻,不知道如何應對。
“嫌犯紫芙,你休得再狡辯,奴婢謀害主母當處以極刑。”
“不要!”紫芙驚叫,周圍眾人都冷冷地看著她,彷彿在看死人,她心理幾近崩潰,一種被孤立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時知府又道了:“柳氏是你的主子,剛才還特地向本官求了情,說你這麼做只是想博得她的歡喜。但是謀害主母是重罪,本官也不能徇私。”
“求情?”紫芙突然冷笑,眼中厲色一閃,終於相信自己替柳氏背了黑鍋,於是不再隱瞞,一一陳述道:“大人,奴婢是冤枉的!奴婢的罪至多是知情不報,真正毒害夫人的是柳氏!”
知府暗鬆一口氣,終於把她套出來了。
“你繼續說。”
“毒藥確實是楊大夫拿來的,但是換藥的是柳氏。每次奴婢都被遣了出去,但是他們連續下藥數年,奴婢就碰到過好幾次,後來被柳氏發現,她以奴婢和奴婢家人的性命做威脅,嚴令奴婢禁語。奴婢為了保住家人的性命,也只好昧著良心三緘其口。卻沒想到柳氏最後竟然把罪都推到奴婢身上,奴婢冤枉,請大人相信奴婢!”
“若你所說的屬實,那麼本官最多以知情不報處理,而且你受柳氏脅迫也是情有可原,但是你如何能證明你說的話?”
紫芙道:“楊大夫每次會送來兩顆毒藥,上次換了一顆,柳氏應該還藏了一顆,就藏在她睡床靠牆的床柱中,那床柱有一小截是中空的,不仔細檢視根本無法發現。”
“好。”知府正準備派人去翻查,陳懷素突然站起身來道:“本官親自去找!”聲音冷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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