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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
李成峰默,見慕容瑾依舊看著遠方,頭都沒回,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捨給他,這熱臉去貼他冷臀部的事情,便實在是做不下去了。
遠處的歡聲笑語,隨著微風吹來,這一處卻是沉默無言。
氣氛安靜的有些詭異。
李成峰摸了摸鼻子,偷偷的拿眼去瞧左相,他眼神深邃似海,專注著看著遠方,面上帶著銀色面具,根本看不出是喜是怒,李成峰有些氣餒,雖說同朝為官,可左相大人得皇上恩寵,甚少上朝,平日裡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他也只遠遠見過他幾回,像這樣近距離接觸,還是頭一遭。
早就聽聞左相大人脾氣古怪,向來不喜跟人過多接觸,此刻聽他語氣淡漠,李成峰也不知他是性情本就如此,還是對他有所不滿,按理說李茹雪之事他不可能不知道,現在卻又端坐在那裡,絕口不提。
李成峰心裡有些忐忑,又有些心虛,不知道左相今日前來到底是何意。
唉,左相大人太過高深莫測,讓人捉摸不透啊!
李成峰迴首望著坐在樹蔭下或下棋,或閒聊的眾人,內心奔潰,剛剛就該找個藉口溜走,現在坐在左相旁邊,他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如坐針氈,度日如年。
“公子,可要出去走走?屬下剛剛瞧見一個有趣的事情”,玄北飛奔了過來,扶著輪椅,氣喘吁吁道。
眼見著玄北迴來,李成峰暗自鬆了一口氣,終於不再是他一個人面對著這個大冰塊了。
慕容瑾收回了視線,點了點頭,“走吧”。
“左相大人,要不要下官陪著?”,李成峰話音剛落,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
他多什麼嘴!
還嫌剛剛尷尬的不夠嗎?
慕容瑾轉過頭,這時才將視線落在他臉上,眼神裡似有一絲譏誚閃過,快得讓人來不及察覺,“不必,有玄北陪著便可”。
只聽得車軲轆輦地的聲音,玄北推著他慢慢走遠。
李成峰看著他的背景,伸手擦了一把額頭的虛汗,低嘆一聲:走得好,終於不用再面對他了。
昀凰跟著可人一路走著,眼見著路線不對勁,老夫人住在後院的最北面,而她們卻往西面走,這裡已經是各個院子的後面,人煙稀少,再往前是一片楓葉林。
“這可不是去迎春苑的路啊,可人,是不是走錯了?”,昀凰明知故問。
涼涼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可人不慌不忙,回道:“小姐,前院人多雜亂,這條小路清靜,故而繞了些路”。
突然一個丫鬟急急的衝了過來,一下子撞上了可人,可人一個驚呼順勢向後倒去,那丫鬟手中端著的藥碗便落到了昀凰身上,蓋頭掉下里面的藥水全部灑在昀凰身上,一股藥味撲鼻而來。
“哎呦,我的腰啊,疼死了——”,可人倒在地上,扶著腰裝模作樣的哭喊著,眼見著昀凰身上的淺黃色衣裙被藥水濺上,染了半邊色,她心中大喜,面上卻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努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驚呼道:“小姐,你怎麼樣,有沒有被燙傷”。
早在那丫鬟衝上來的時候,昀凰便已經注意到了,正打算閃開,腹中一陣劇痛,疼的她來不得有任何反應,竟是沒能躲開,那滾燙的藥水一下子撲了過來,灼熱的傷痛感傳來,今日她穿的衣裳略薄,胸前怕是已被燙傷。
“你是哪個院子的丫鬟,這麼著急著做什麼,莽莽撞撞的,走路長不長眼睛啊——”,可人站定後,指著那丫鬟罵道。
那丫鬟驚慌的跪了下來,磕著頭:“奴婢該死,月嬋夫人胎動了,奴婢急著給她送安胎藥,沒有看見您,還望小姐恕罪”。
可人放佛這時候才看清她的容貌,驚道:“啊——是牡丹院的冬梅啊”。
昀凰沉著臉,此刻哪裡顧得上她,只覺得渾身所有的力氣像被抽乾了似的,一點勁都使不上來,她暗自發力,卻發現,腹中疼痛的更加明顯了。
她此時雖然中了藥,行動不便,頭腦卻很清楚,她抬眼,狠狠的記住了那個丫鬟的模樣,冬梅是嗎?
本姑娘記住你了!
第四十一章 藥效發作
冬梅抬頭,瞧見了昀凰看著她的眼神,那樣的冰冷,冬梅心一驚,繼續磕著頭:“三小姐,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三小姐饒恕,月嬋夫人還等著奴婢去送安胎藥呢”。
可人暗自觀察著昀凰,見她沉默著不說話,面色蒼白,額頭有汗水滴落,心知她這是藥效開始發作了,疼得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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