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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和侮辱。
昀凰手伸到腰間,將腰佩摘了下來,這腰佩下方掛著通紅的鳳玉,上面是一個圓筒型的的黑檀木,上面雕刻著鳳玉二字,表面看來只是一種裝飾品,其實是暗樓聯絡用的煙花,只要將蓋子拔掉,就會瞬間放出璀璨的煙花,只要看到了這訊號,所有的暗樓人員都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趕來。
這是她的底牌,是她保命的本錢,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動用。
因為一旦動用了,不只是她的身份會暴露,即墨恆,墨言——所有人的身份都會暴露,甚至會波及到外祖父,外祖母他們,後果不堪設想。
昀凰緊盯著身上男人,計算著若是將煙花彈對準他的眼睛,那暴露的可能性會有多少。
會不會煙花就直接消失在他的腦子裡,將他的腦袋崩裂。
眼看著長工伸出手來扒她的衣裳。。。昀凰忍無可忍,緊握著煙花彈就準備放,下一秒,她就瞪大了雙眼,只見幾道金線自遠處飛來,一下子纏繞上了身上的男人,緊接著他便像受到了什麼力量牽引,一下子甩了出去,“砰”得一聲重重的倒在地上,驚起一地的塵埃。
昀凰還未從驚詫中回過神來,一股清淡的香味傳來。
轉瞬間,她便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中。
一回頭,便對上了一個銀色面具,那人一雙深邃的眼眸沉寂如幽潭,緊緊的盯著她,見她回首,嘴角上揚,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似在安撫她。
是慕容瑾。
昀凰驚得瞪大了眼睛,只因慕容瑾是蹲著抱住她的,她扭過頭,看到了停放在十幾米外的輪椅,在看看慕容瑾,一瞬間,明白了過來,他是看到了她有危險,來不及趕過來,所以用輕功飛過來的。
他的腿——他的腿根本就沒有問題!
慕容瑾視線落在她的胸前,嘴唇一下子抿了起來,眼眸深邃,似是醞釀著無盡的怒火,替她拉好衣服,遮住胸前的風光,手一揚,周邊的石子紛紛升起,嗖的一聲,砸向了倒在地上的長工,他剛準備爬起來,就被一堆石頭砸的又癱倒在地上,面上猙獰,怒吼道:“你是誰?勸你走開,不要壞了老子的好事”。
沈青雲自撞地聲響後便睜開眼睛,此刻目瞪口呆的看著遠處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只一眼,便認出了是左相慕容瑾,當場嚇得往後一縮,連他腿部的異常都沒能看出來。
內心驚疑不定:左相大人為何救她,還抱著她!
他們兩個什麼關係?難道她是左相大人的人?
這麼大的事情為何他不知道?
天哪,就給他幾千個膽子他也不敢動左相大人保護的人啊!
別人不瞭解,他卻是知道左相大人的厲害的。
那督察院左都御史家的長公子章建元可是他的狐朋狗友之一,平日裡常常相約著一起逛娼樓妓館,喝酒鬥蛐蛐,那天章建元多喝了幾杯酒,出言頂撞左相之時,他也在場,親眼瞧見了左相身邊的玄公子是如何一手將章建元提起,飛到空中再摔了下來,硬生生地將他打成了殘廢。
偏生左相那日沒有帶面具,那猙獰的面容,狠戾的話語,那場面,怎一個血腥恐怖了得。
此事在他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他爹更是告誡過他,寧願得罪皇親貴族,也別得罪左相大人,只因得罪了別人,尚有一線生機,得罪了左相大人,就是被打得半身不遂也只能打碎牙齒和血吞,自認倒黴。
此後每次見到左相,他都是縮著頭,乖乖的躲開,生怕左相大人追究他那日在場之責。
若李昀凰真的是他的人。。。沈青雲看了眼倒在地上不住呻吟的長工,嚥了咽口水,腿上的傷在他看來都已經不算什麼了,他突然間有些慶幸,自己先前憐香惜玉的情緒爆發,去救了昀凰一次,雖然並沒有成功,但好歹也是出過力不是。只希望待會兒左相大人能夠看在這個份上饒他一命。
慕容瑾看都未看他們一眼,握著昀凰的手腕把了一會兒,隨即從懷裡掏出一顆金丹,清淡的藥香瀰漫開來,“吃下去”。
短短的三個字,語氣冰冷。
昀凰被他冰冷的語氣弄得有些疑惑,瞧著他手上的金丹,晶瑩剔透,淡淡的藥香光是聞著便覺得舒服了些,是上好的解毒藥,基本上除了那些瞬間致命的毒藥,都能夠解開,不由地猜到,難道他是因為心疼這上好的解藥,不捨得給她,所以生氣了?可既然捨不得,不拿出來不就好了,他堂堂左相,也不像是這般小氣的人啊。
第四十六章 狠狠地還擊
見他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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