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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那副模樣,是不假思索地,如果是懸崖,他一定也會毫不遲疑,而這刺傷了她的心。
她靠向姐姐,陸芸娟拍拍她的手,“你相信了?”
芸姍難過地點點頭,前些天,她從耿府回去後,大哥和姐姐就勸她別再對耿桓執著,因為他的心中只有小萱;可是她不相信,更正確地說是她不願相信,所以,她自欺欺人地認為,小萱一定是用了妖術,因此,她才會去求符水。
陸芸娟原本不贊同芸姍的做法,但繼之一想,就當作是讓芸姍死心的方法,所以,她才會陪著芸姍一塊來,可是沒想到會發生這件事,倒是徹底地讓芸姍看清事實。
耿桓和小萱回房換衣,耿夫人則差人煮薑湯,深怕兩人感冒。
其它人則慢步回花廳,耿介推著高藩往前走,他心想,另一個人應該也中計了,待會他得去機關房瞧瞧。
耿雲一路上還不斷吹噓,如果是讓她碰上黑衣人,她早就打得他哀聲求饒。
大夥兒心情是愉快的,當然,除了芸姍之外。
第二天,韋仲傑已把採花大盜結案,昨晚當他自耿府押回高藩和六指丁海後,便連夜審問兩人,因為韋仲傑已大略瞭解整個案子的運作方式,所以把他們兩人唬得一愣一愣的,結果,兩人在以為府衙握有證據的前提下,將真相全說了出來。
高藩在半年前和水仙一同來到洛陽,卻染上了賭博的惡習,欠下鉅款,勝利賭坊的人逼債逼得高藩差點自殺,可是,突然有一天,勝利賭坊的總管告訴他,只要他答應他們三個條件就可以把賭債一筆勾銷,高藩自然舉雙手贊成。
一是將水仙賣到妓院當藝妓。這可是他跪下來求水仙,水仙才勉強答應;二是把開運賭坊過繼給高藩經營;三是叫高藩扮採花賊,而至於“採花”與否,就全由高藩決定;高藩除了好賭外,也沉迷女色,所以才會做出令人不恥之事。
至於丁海,則是勝利賭坊的人,半年前有目的的被送到鎖匠那兒當學陡,為的就是開財庫大鎖。
因此,他們是利用水仙取得情報,再由高藩、丁海實行聲東擊西之計,奪取黃金珠寶,但這次因顧及官家已熟知他們的技倆而有所準備,所以,他們改變策略,想讓高藩引爆火藥,吸引將軍府的人過去,而丁海則潛入財庫拿金銀珠寶。
只是沒想到,高藩正想點火藥時,卻被小萱丟棄的瓶子打中,至於丁海,他得到的情報是錯的,因為耿介向水仙透露的財庫位置,其實是機關房。
“這次真多虧了小萱,她誤打誤撞地幫我們破了案。”韋仲傑坐在耿介書房,大口喝茶,“高藩至今還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怎會突然從天空掉下一個瓶子。”他笑道。
耿介和耿桓也露齒而笑。
“有辦法逮捕勝利賭坊的伍風和林東良嗎?”耿介問。
“可能有些困難,畢竟他們原本就打算東窗事發後,將過錯全推給高藩,不過,我不會讓他們逍遙法外的。”韋仲傑道。
“要我們幫忙嗎?”耿桓道。
“不用了,這我會調查,總不能讓人說我這捕快沒事做,你安心的當新郎倌就行了。”韋仲傑調侃。“什麼時候輪到你,耿介?”
“還早。”耿介懶懶地說。
“小心芸娟會等得不耐煩。”耿桓取笑。
耿介瞪了大弟一眼,“少在那兒胡謅,別自個兒快結婚了,就拖人下水。”
“耿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韋仲傑揶揄道。
“我後悔什麼?”耿桓聳肩道,他還覺得半個月後成親太慢,最好是今天就和小萱完婚,他愈看她愈可愛,愈看愈歡喜。
“看來,你倒是迫不及待。”韋仲傑笑道。
三人閒扯一會兒後,耿桓起身道:“我去接爹的工作。”他得到後院訓練士兵。
耿桓走出房門往後院走,經過中庭時,卻瞧見小萱蹲在花圃裡。
“小萱,你在這兒幹嘛?”他走到她身邊。
小萱站起身子,“我在種花。”她的嘴角帶笑。
他擦擦她臉上的泥,“你怎麼也跟著娘種花種草的?”他捏一下她的臉蛋。
“我想種些西南的花卉,很香的。”她微笑地凝視他,每次看到他,她就覺得心頭暖暖的。“你們談完公事了?”
他點頭。“我現在要到後院。”他吻吻她的額頭。
“水仙姑娘呢?她會被抓嗎?”她關心的問,“她是個好人。”
“依法她還是有罪的,不過,她本性不壞,也不是出於自願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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