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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然收起劍,也說了聲:“沒事。”
“您當然沒事啦!有事也是王爺的寶劍有事。”月兒又開始教育我,“王爺的這把寶劍名叫
‘青龍’,是天下名劍,怎麼能讓小姐給這麼糟蹋。”
“哎呀!我錯了還不行嘛,最怕月兒教育我了,好嚴肅的啊!”我忙認錯到,月兒一嚴肅起來
我就覺得不舒服,就像你突然發現你的寵物對你開口講話了一樣不舒服,當然,我沒有貶低月兒
的意思。
“您要怕個人那倒是好了。”月兒嗔責到。
“月兒,提醒趙姑娘是必要的,但是也不可太無大小之分。”衛然此時認真了,對月兒嚴肅
到。
月兒似乎是在我的影響下忘了主僕之理這事,現在遭衛然一說,馬上認真起來,跪下去向衛然請
罪到:“是,是月兒糊塗了。”
“其實不關月兒的事,是我讓她不講這些什麼個理的,她只是聽話而已。”不能再讓月兒委屈
了,我要為他平反,萬一她今後再跟我算這筆賬什麼的,我不又要被嘮叨死。所以我一定要據理
力爭。
“小姐,是月兒太過分了,您責罰奴婢吧!”此時月兒也對我認錯到。
“月兒,你說的什麼話呢!是我要求你的好不好。而且我知道你這麼說我也是為我好,忠言逆
耳這個道理我再怎麼不濟也還知道。我怎麼會責罰你呢?你再一口一個奴婢的,我才要責罰你了
呢!”說到後面,我故意生氣到。
頓時,整個屋子沒了聲音,我剛意識過來這尷尬,正要再多說“教育”月兒幾句話的時候,衛
然又先我開口了:“月兒,起來吧!本王不應該摻和你們兩個女人之間的事。”
他,他作為一個王爺竟然在跟一個丫頭道歉?我心裡頓時懵了,震撼得不得了。
月兒也是一愣,沒反應過來,後來才慢慢站起來,劑出一個微笑,到:“是。王爺不必自責。”
衛然再不理月兒,看著我,發現我愣在了那裡,說到:“本王還有事情,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天
黑之前必須得回王府。你們好好準備一下,我先走了。”
“嗯,你慢慢忙。”我忙說到。其實這是一句關心的話,出自我口,出現在這個場景,又顯然
似冒犯一般不敬。說完我又汗顏了。
沒想到衛然對我微微一笑,似乎是寬慰地說:“嗯。”便手扶寶劍,踏出了門口。
不多久,小屋就來了一個濃妝豔抹妖嬈無比的男人,這人簡直比李俊基還陰柔百倍,到現代絕對可以當一個稱職的藝術家。
他把我和月兒都打扮得人魔鬼樣的就離開了,我確信我走在街上沒人認得出我,把我現在的樣子照下來都可以帖在門口辟邪。
我萬般無語地拿起自己的佩劍,在月兒的帶領下,繞出了王府。
翔林都城的大街真是熱鬧非凡,車水馬龍。我邊走邊看著小雜貨攤上的東西,興趣盎然。
“大姑娘,這對金耳環很適合您,您戴上一定會很漂亮,光彩照人的,怎麼樣,買一對吧?”我只是隨手拿起這位大娘首飾攤上的一對耳環,她就能跟我說這麼長的一句話,不到現代來搞推銷真是浪費了她的才華了。何況誰是大姑娘啊!我逛街從來都只會有人叫小姑娘,而且本姑娘不戴耳環照樣光彩照人,用不著戴這麼俗氣的耳環。我心裡不滿的想著。
“小姐,我們走吧。”月兒看我眉毛擰到了一起,生怕我會還話惹事,忙對我說到。
“我不說話!”我對月兒申明瞭一聲,想算了就走的。
可手剛把耳環放下,那位大娘又開始使勁推銷了:“大姑娘啊,還沒嫁人吧。你可別怪我話說得
直,姑娘到您這麼大的還沒成家的不多見,沒成家裡不打扮自己的那更少見了,您看看您,頭上不戴拆,脖子不戴鏈,耳朵上沒耳環,反而帶把劍在身上,這樣當姑娘是不行的。你信了姐姐我的,你啊,只要把這對耳環一戴,我擔保追求你的小夥子哦,最起碼會曾三五個。”
我心裡無奈一笑,臉上也跟著笑起來。這些話啊,還真對本姑娘無效,騙騙沒知識的小姑娘還可以,可本姑娘在這裡也算才高八斗了,就愛這麼打扮,就是這臉上,確實太恐怖了點。
我還是忍住不說話,正打算走,那大娘估計把我的笑當成了對她話的憧憬,忙說到:“別滿足於三五個,您看看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