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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錯了,便依著我獨自一人留在房中。
衛然依舊每天過來陪我吃飯,頂多說些話便走,而且停留的時間也日漸短暫,雖然這對我不失為一件好事,可心裡終究還是不捨的,我知道,這幾日他定是在為戰事和國事煩憂,便更加加快了默故事的步伐,可怎麼寫都覺得想寫的東西太多,可時日有限啊,於是我又只揀了其中經典的故事來寫,便覺得輕鬆許多。
可我只記得這些關乎自己與衛然的事,卻全然把修復藏刀一事給忘了。午飯時衛然問我這幾日都在幹什麼,我沒讓星兒說出實情,只告訴他跟往常一樣,賞賞花,看看月,託大王的福,日子悠閒得很。
衛然一走,我正準備繼續回房做我的大作,星兒卻提醒我道:“姑娘難道忘了為大王修復藏刀嗎?”
我心中突然緊張起來,是啊!怎麼把修藏刀一事忘了,可問題是我根本不會修啊,這會兒可不是要露餡了,算了,能蠻多久是多久吧!憑衛然的性子,等他摧我修刀的時候也許我又已經離開王宮了。
這麼想著,便敷衍道:“我知道的,這就回房修。”便撇下星兒,獨自上樓回房。
我並沒有一回到房間便提筆寫起來,而是從枕下拿出了藏刀,仔細端詳,刀鞘上鑲的第一顆鑽石已經因為劍傷劃成兩瓣,幸好鑲嵌極好,才沒有掉落下來。這一劍,應該不是無意劃上去的,倒像是人故意用力一劍砍下去的,為什麼要砍這麼好一把刀呢?我突然笑了,卻笑得有點苦澀,當然是憤怒,是因為盛怒,他才用自己的寶劍一劍砍了下去,卻又不捨,便留了下來。
我頓時生了警覺心,他為什麼把刀給我修卻又遲遲沒有提收回的話呢?不說他不愛摧女人做事情,就是這一把好刀,真想修的話,他還找不到無數個能工巧匠,為何我一來就要個我修呢?這事容不得自欺欺人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但也不能太過慌張。
於是我放下藏刀,更加迅速地寫起那些陰謀詭計,以後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總不會有絕路的,人生不會有絕路。
果然,心誠則靈。
我在書房奮筆疾書的時候,突然門被敲響了,我沒有回應。星兒便在門外說道:“姑娘,離將軍求見。”
離言?我心中一緊,真覺得自己若不是心裡素質還算可以,或者本身就是個神經病,這陣子也真該嚇出病來。他來幹什麼?如果他當我是一個陌生的女人,就根本不會來找我,如果他懷疑我是趙湘搖而來試探,或者我認定我就是趙湘搖,那對他,我還隱瞞嗎?
突然,我靈光一閃,對了,這會兒不正需要他嗎?真是天助我也。但還是要小心為好。
於是,我便對星兒喊道:“帶他來書房吧!”
星兒應了聲“是”,便離去了,我趁機將剛寫的東西跟原來的放在一處,一起藏在床底下的黑暗角落裡。
不久,便又響起了敲門聲,我坐在窗邊,對門口道:“進來吧!”
門便嘎吱一聲開了,首先出現的星兒,星兒走進來,才看見離言那張激動卻又猶豫的臉,他站在距門口有一段距離的位置,向屋內看來,看見我,才不由自主地大步向前跨了一步。
我起身含笑道:“離將軍怎麼不進來呢?”
離言才慢慢走進了屋。我便吩咐道:“星兒,還不去給將軍泡茶。”
星兒應聲出去了,我便招呼離言坐下,我也坐下。離言不說話,我也不說話,因為我想知道他的來意,以免我自鳴得意地說錯什麼話。
我們一直沉默到星兒端了茶進來,給我們都滿上,我們都沒有說話,可這期間,我既沒覺得尷尬,也不覺得不自然。星兒倒好茶,我便讓她退下去了,屋裡只剩我跟離言離言兩人。
我敏了一口茶,這回,只怕該說話了。於是我問道:“不知離將軍有何賜教?”
離言似乎是一直在發愣,被我這一問從愣中驚醒,道:“啥?賜教?我能給你賜教麼?”
我笑道:“如何不能?”
離言喝了口茶,道:“宮裡的茶就是不一樣啊!”
很明顯,他沒有回答我的話,也不想回答我的話,便好像無意地岔開話題,說話的語氣,卻儼然不是在對待一個陌生人。
我也不接他的話,道:“你來幹什麼?”
離言終於開始接我的問話,道:“你認為呢?”
我笑道:“我怎麼知道。”
離言無奈道:“你就是她吧!”
我道:“對,你說的沒錯。”
離言沒想到我會承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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