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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笑眯眯的伸出手來摸摸它的腦門,“黑地啊,乖啊……”
轉頭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湊到跟前來求撫摩的白煞,浩然眼一轉,無三不成席。“白……”本想成雙成對的直接叫“白地”,想了想感覺不好,臨時改口,“白底!”
白底被他摸著腦門正舒服,眯著眼愜意的呼嚕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淚~~~~
其實“黑地”是三兒很小很小的時候的小名字,據說起這個名字是因為三兒小時候掉到煤球裡不能找,得聽,哪有聲哪是三兒,沒聲的那才是煤塊!
補全啦補全啦,姑娘們放心的看吧,三兒看看爭取再擠個千把字去。
6、入彀 。。。
這個晚上浩然感覺他們還是沒有走多遠,金鬃始終跑不起來,浩然覺得它甚至沒有頭一天晚上那麼橫著馱著他的時候走的路多,但是無論浩然怎麼催促,金鬃都是不慍不火的倒蹬它那四條腿,一點加速的意思都沒有。
這個時候浩然再怎麼愚笨都想出來了,這是因為他受傷了,側坐的姿勢不能坐穩,跑起來會害他跌下來受傷。
但是,浩然又不確定事實百分之百就是這樣,如果說金鬃它們三個最初打的主意是把迷路在森林中的人類送回人類世界,這還不難理解,就跟海豚看見溺水的人就會將她頂出水面一樣,這是個很簡單的邏輯關係,但是現在的問題是,金鬃有能力把浩然受傷——只能側坐——側坐不方便坐穩——坐不穩會摔下來,這麼複雜的邏輯關係連成一條線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它可真是太聰明瞭,聰明的浩然都想養上一隻。
浩然看著打完獵回來和黑地白底分吃完就趴在地上休息的金鬃,感慨的想。
但是浩然沒有感慨多久,就一骨碌的滾到白底身子底下躲避太陽去了。
說起來,這個地方,浩然一直覺得應該就是非洲的大草原了,雖然他拒絕去想他是怎麼在東北亞的黑土地上一睜眼就空投到這地界的,但是這種不出太陽就爽得翻天,太陽一出來就能曬掉人一層皮的地方,除了非洲草原,以浩然那地理知識貧乏的狀態,實在是想不出第二個貼切這種環境的地方。
而且,這荒原是真的很大啊,不管怎麼極目遠眺,都看不到邊際,往哪邊看,都是灰嗆嗆黑突突的,這種一望無垠的感覺,浩然只在102國道的長沈段上見過,但那是在沃地千里青紗成帳的東北平原,以富饒的黑土地而出名的地方,不像這裡,雖然土地也是黑的,但卻無比的沉悶荒涼。
浩然打了個哈欠,蜷在白底身子底下的陰影裡睡著了。
說起來,這是烈日底下唯一能蜷縮的地方了,黑地是黑色的,超級吸熱,有它在的地方周圍三尺方圓的溫度還能在把人蒸熟的基礎上連升三級——直接煎糊,金鬃雖然沒它那麼霸道,但是長長的鬃毛每次碰到身上都扎得人癢癢,再被太陽曬出來的汗水那麼一氤,那滋味簡直跟足癬長到了脖子上一樣難受,經過一次教訓之後,浩然就再也不在金鬃的影子裡避暑了。
但這也不是說,呆在白底身子底下就是絕對安全的,就像現在,浩然睡得迷迷糊糊的伸出一個巴掌去,因為反手出招沒看見,這一胳膊直接捅到白底嘴裡去了,浩然抓了一手白底舌頭上黏糊糊的唾液,眉頭都不皺的正手又全蹭到白底的脖子毛上去,“不許舔了,再舔我告你性丨騷丨擾啦!”
他們現在已經在荒原上前進了二十多天快一個月了,野獸口中的腥氣,浩然從最初的聞著欲嘔到視而不見再到現在的全無所謂,就像最初的懼怕,隨著金鬃和白底黑地對他的維護和照顧也漸漸消失到沒有痕跡,浩然現在已經進步到,白底的口水就算滴落到他脖頸裡,他也直接當成這小子睡覺流口水而不會認為是對他垂涎欲滴的境界了。
但那絕對不代表浩然就喜歡被金鬃它們三個的口水一天三遍的洗澡!
可是悲慘的是,金鬃白底黑地它們,好像非常熱衷這個遊戲。
就像現在,浩然推開了白底的大頭,沒躲過黑地的舌禍。長長的,又厚又寬的舌頭從脖子拖到後腰,又從側腰一路舔回肩胛骨,浩然癢癢的直笑,蜷起來把自己縮成一個團,以躲避更悲慘的襲擊。
但是這種躲避是不徹底的,他讓浩然更悲慘的陷入一個顧頭不顧腚的囧局裡去。
黑地舔完了後背,開始鍥而不捨的往前面的蝴蝶骨進發,浩然一手抱胸COS被欺負的良家婦男,一手伸出去狠狠抵住黑地的大頭,不讓它繼續放肆,但金鬃在這時候加入進來,浩然立馬就分丨身乏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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