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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把草弄成碎末裹在傷口上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應該算做工具應用的一種方式吧?這事真的很神奇。
但是再神奇,都比不上他們走出森林的那一天,浩然眼前所出現的一切給他的震撼。
他們其實不算走出了森林,那只是在密林深處的一個湖泊,湖面不大,但是水很清,倒映著飄滿白色雲朵的天空,在看了幾十天早就看膩歪看出視覺疲勞的滿眼綠色中,顯得很像另一片天地。
金鬃馱著他帶著白底黑地沿著湖岸走,浩然頻頻扭頭,湖邊到森林有一塊緩衝帶,鮮花遍野,花色正豔,但是浩然看得不是那個,他在開花的植物上看到一些果實,他有點餓了。
自從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那天色丨誘不成還差點丟了小命,浩然對金鬃就有種下意識的懼怕,再也不敢隨便指揮這個龐然大物,如果吃膩了生肉他會去找黑地,黑地很勤快,每次都不負所望。
但是現在金鬃揹著他,他就什麼都不敢做了,除了眼巴巴的看著,他一聲都不敢出。但是不得不說,黑地作為一隻好動愛現殷勤的野獸,還是非常善解人意的,在浩然把脖子都擰出一百八十度角之後,黑地非常自動自覺的向那棵植物——的隔壁靠攏過去了。
浩然接過來的時候心頭吐血,我要的是果子你給碗口大的花幹什麼啊?幹什麼幹什麼幹什麼啊?!
浩然這裡還在無語中,身下金鬃的腳步已經的停了,一直跟在他後面的白底和黑地齊齊嗷了一聲,聲音輕快而激越,然後雙雙利劍般的撲了出去。
因為金鬃沒有做出蹲地的動作,浩然就沒有到了地頭的自覺,但是他一扭頭,就愣住了。
這裡是一片花的海洋,這個不新鮮,他們沿著湖岸走了這大半圈都是這樣的,新鮮的是,那花明顯是有人栽種整理過的,一米多高的花株被有序的排列在半米來寬的土地上,除了修剪的不大整齊,它們簡直就是一道籬笆牆!
什麼叫柳暗花明,什麼叫絕處逢生?這就是啊!在完全絕望的認命後等著金鬃把他帶進一群獅虎豹世界的浩然完全驚呆了,接著以前所未有的敏捷抬腿就從金鬃背上翻了下來,在摔了一個跟頭圓潤的骨碌兩圈之後跳起來跌跌撞撞就衝進了花園籬笆後面,邊跑邊喊,“有人嗎,有人在……嗎?!”
在清楚看到籬笆牆內的世界之後浩然的聲音自己就遲疑了,他在外面就看到花牆圍出來的空地裡面有幾個可疑的包包,但是籬笆牆的震撼太大了被他忽略過去,現在進入籬笆圍出來的小院,看清了牆內的全部建築,他開始懷疑自己高興的太早了……
籬笆還是那個牆,但是裡面的包包在近看的時候就不是那個無關緊要的包了,首先,它是籬笆圍出來的院子裡的唯一建築,建在浩然衝進來的花丨徑前方,小院正中靠後二分之一的位置,這個位置帶有強烈的人為色彩,但是那個東西,實在不像人會用的東西!如果要浩然準確的找出一個詞來說它是什麼,浩然會說,那他瑪分明是個鳥窩啊鳥窩啊!!!
除了個頭大得離譜點,全樹枝網狀交叉結構,它不是個大號鳥窩能是什麼啊?又因為年久失修樹枝幹枯,枝杈交叉間露出很多大大小小的不規則網眼,裡面還真的有好些羽毛!
浩然的滿腔熱情瞬時潮落三千尺,只餘一肚子散發不出來的失望和悲憤。
果然金鬃就沒打算把他送回他應該去的地方,但浩然馬上就苦笑出來,本來也不是啦,是他自己傻了吧唧的把這裡當成民居了,現在想想,這周圍都是一望無際的森林,有數不清的野獸,什麼人會跑到這種地方來住?還沒深入到這裡,就等著被野獸當美食吃掉吧!
他失神的站在那裡,想不起來動,也忘了自己要幹什麼,頭腦中一片空白,視網膜上雖然接收到白底和黑地在小院裡來來回回的跑,東嗅一下西聞一口,但是腦袋裡完全沒有接收到訊號,也完全提不起勁去想他們的行為背後的意義。
直到黑地過來咬他的獸皮裙。
話說自從浩然穿上了獸皮裙,從前有事就用嘴含著浩然的肩膀擺弄人的習慣黑地在一夜之間徹底改了,他開始改去咬獸皮裙。獸皮既硬又韌,浩然只能把它粗粗的系在腰上,時不時得就得緊緊,否則他自己就會鬆脫,黑地這個習慣的改變讓浩然一腦門的黑線但又說不聽,那是一咬一個準的扒丨光丨光!
浩然終於回到人間了,他發現他下來發呆了這麼久,金鬃居然沒有來催他上馬繼續趕路,反倒不知跑哪去了,黑地咬著他的手小幅度的擺頭,好像在說,“跟我走”。
走就走吧。浩然現在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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