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別的女人生的孩子帶回家讓妻子養育成人的男人,你認識這樣的人嗎?”
“呂遊?”
“呵呵,那樣的人、那樣的男人,我要叫他什麼?我要拿他當什麼看!你說啊!”
“呂遊!”
靳朔漠收緊雙臂,防止她被自己無意識太過激烈的掙動弄傷。
他不知道,不知道呂學謙這麼明目張膽地在自己女兒面前不改風流習性,直到今天、直到方才那一幕,他才明白為什麼呂遊恨他、氣他。
她的恨、她的氣、她的厭情恨愛不是沒有道理,那種完全不以為意,當著女兒的面和別的女人親蔫摟抱——他同樣無法接受!
看了一次、兩次……長久下去,怎麼不去質疑情愛的真實?怎麼不去厭情恨愛,到最後避愛躲情?
要是他自小在那樣的環境裡被養育成人,只怕現在會比她還嚴重。
這樣的呂遊,令他心疼。
“呂遊?”沉默得太久,靳朔漠試探性地喚了聲。
“你在哭嗎?”靳朔漠俯下視線,但呂遊雙手捂住臉,根本不讓人看見她的臉。
“呂遊?”
“不能讓他這麼好過。”抬起頭的呂遊突然開口便是這一句,像想到什麼鬼主意而興致勃勃的臉上,壓根兒看不見一滴淚,甚或,唇邊一抹邪笑讓人感到心慌。“開什麼玩笑,讓本姑娘火大,自己卻跟個美人大玩愚蠢的戀愛遊戲,哼!要真讓他順心不就表示我孬了嗎!喔呵呵呵……”
“呂遊?”
“你以為我哭了?”呂遊朝他眨了眨眼,剩餘的黃昏未竟,還能清楚看見彼此的臉,因此,她看得見他的擔憂和訝異,邪笑落在碰觸他唇角的淺吻上。“我啊,早過了遇到事情就哭的年齡,讓我不好過的人也休想好過!”她呂大姐的名號是叫假的啊!就這麼離開,以後怎麼混!
“你打算怎麼做?”靳朔漠勾起一腳,隻手撐額,瞅著雙眼閃閃發亮的她,任由她留在唇角的微熱輕輕的熨自己。
近來他發現她動歪腦筋時臉上的表情很吸引人,兩隻眼睛總是在發亮,閃動算計的眸光,兩頰會因為興奮變得紅撲撲,十分誘人。
“你要看戲還是陪我?”
“你希望我怎麼做?”
“隨你怎麼做都可以,就是不要妨礙我。”
“為什麼你沒想過我能幫你?”
“呵!你別扯我後腿就阿彌陀佛了。你說過他是你崇拜的人,不是嗎?知道我要整他,你會作壁上觀嗎?”
“我欣賞伯父公事上的表現,僅此而已。”靳朔漠示意她起身,也跟著站起來,將放在後車蓋的盒子放進後座。“我不認同他私下的生活方式。”
“那麼,就陪我進去順道看戲呵!”呂遊說道,主動拉起他的手往回走。
“啊——”
拔尖的叫聲嚇壞同樣在這家餐廳享受好風景、好氣氛的客人。
“呂遊!”
隨後的一聲暴吼更是如平地一聲雷,轟愣不少人。
而始作俑者,抬起下巴高傲垂視眼前溼淋淋的男女時,俏鼻哼出厭惡的輕蔑。
“澆點冰水讓兩位消消慾火,免得又做不該做的事,這是日行一善吶。”語罷,呂遊雙手合十。“阿彌陀佛。”
“你好過分!”妙齡女子尖叫道,狼狽的模樣早讓她忘記世上除了“狼狽”二字,還有“失態”一詞。“我的衣服……人家的衣服……”
“有什麼好可惜的,等會兒撒個嬌、說些貼心話,要買多少衣服都有,不是嗎?你要的不也只有這些?”
“呂遊!”
“我說呂先生,你別忘了中國曆代的皇帝大都死在縱慾過度上頭,家裡有妻有子的就夠你忙了,何必讓下半身操勞過度,這樣可是會傷身的,噢呵呵……”伴隨勝利的笑聲,呂遊轉身欲離去。
好,心情果然愉快多了。她滿意地如是想。
“站住!”氣得青筋暴凸的呂學謙厲聲叫住她。“靳朔漠,你就這麼縱容她,讓她爬到你頭上?”
“在這件事上……”和呂遊並肩走的靳朔漠回頭朝狼狽的兩人笑了笑,才說完話:“我並不覺得她的作法有錯。”
“走吧,本姑娘現在心情大好,這家餐廳的東西看來並不適合我們吃,到別處去吧,噢呵呵呵呵……”在笑聲中離去,那突兀的節奏就像夜裡騎著掃帚作惡的邪惡巫婆。
牽手走出門口的兩人極有默契地停下腳步四目互望,一陣短暫的沉默過後同樣想起剛才的事,發出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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