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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討厭我?”
呂遊往後傾,背躺靠在沙發墊上。“你說呢?”
“再這麼模稜兩可,我會把它解釋成你接受我。”
呂遊聳肩,輕佻地搖頭晃腦。“隨你怎麼想嘍,我管不著。”
靳朔漠彷彿被人從背後打了一槍似的,對領悟到的答案感到無比震愕。
“你不是不愛,而是不敢。”
啊——怎麼又繞在這話題上打轉?呂遊哀號出聲:“談愛不愛的問題實在太累人,能不能別說?”她討饒,算服了他的不屈不撓。“坦白說,我很佩服你啊,用自己事業的存亡為籌碼,留住自己想要的女人,如果是一般女人,絕對會被你感動得自動投懷送抱。”
“你不是,非但不是,還其的動起腦筋想虧空朔陽科技。”
她兩排濃黑的眼睫如扇般上下扇了扇,笑著搖頭。“你值得更好的女人。”
“這種老掉牙的臺詞只適合六十年代的肥皂劇。”
呂遊懊惱地彈了指。“嘖,早知道就換別的詞。”可惡,連這樣也不行,真是愈來愈精明。“你到底想怎麼樣嘛!好話壞話都說盡,我真的不適合談情說愛。”
“男人女人,沒有人不適合。”靳朔漠勾她回到懷中,捏緊她的下額,不容她巧妙的閃躲。“你也不例外。”
“我討厭有錢的男人。”呂遊哼了哼。“男人只要一有錢就不安分,滿腦子飽暖思淫慾。”
“那勾宿懷、蔚星辰、齊明霽、夏子翔他們怎麼說?你可是把最要好的姐妹交給他們。”她相信那四個男人卻不信任他?思及此,靳朔漠覺得氣惱。
“這票姐妹自己愛上的,我管不著,我只管得了自己。”
她的話連聖人聽了都會覺得生氣!“張嘴。”
“什麼?”呂遊開口,沒料到一塊黑不隆咚的不明物體就這麼飛進自己嘴裡,咕嚕一聲吞了進去。“咳咳!你給我吞了什麼!”
“巧克力。”
她美目愕然一瞠,立刻轉頭看向剛拆封的禮物,果然少了一顆!
“啊!你這個——”可惡的傢伙!“你怎麼可以這麼做,這個巧克力……”
“我不知道情趣商品的效果如何。”靳朔漠邪笑道。“你可以試試。”
“你……”該死!隱隱直覺腹中一團火逐漸竄燒,呂遊怒瞪罪魁禍首。“你竟敢忘記我們的約定!”
“我沒忘。”靳朔漠揚起的淺笑有與她呂遊相似的邪氣,嚴峻的陽剛容貌變得像古銅色香醇可可般誘人。“我不會碰你、也不會睡到你的床,但我允許你來碰我,爬上我的沙發。”
“這沙發是我買的!”呂遊咬牙嘶吼,突然覺得眼前的人非常秀色可餐。
可惡!藥效哪有這麼快的,那隻死蝴蝶,送這什麼鬼東西!
“你不覺得客廳變熱了?”靳朔漠不懷好意地問。
“沒有。”呂遊站起身,踉蹌的走向廚房,灌進一口又一口的冰水,出來時還帶了一杯,卻看見靳朔漠脫下睡衣襯衫赤裸著上身。
“你幹嘛!”她困難地嚥進一口唾沫。該死!為什麼覺得他看起來像極了她愛吃的乳酪蛋糕,晤……好想咬一口。
“我想睡,晚安。”
“你——”騙她吞了一塊催情巧克力之後自顧自安然的睡覺?“你這個沒良心、沒道義、卑鄙無恥的大混蛋,故意欺負我!”漸漸被燒灼的熱浪衝昏腦袋的呂遊沒意識到自己像個罵街潑婦。
“隨你怎麼說。”靳朔漠聳肩,關了大燈只留一盞夜燈,躺回沙發。“祝你有個好夢。”
“你……”藥效發作的她能有好夢才有鬼!“卑鄙小人!”
“歡迎你隨時撲上來。”
沒人沙發只露出兩隻掛在扶手上的大腳丫,靳朔漠說完這句話後就像真的睡著般不再出聲。
“我要真的撲上去就不姓呂!”
狠狠一咬牙,呂遊撐著意志轉進廚房再出來時,一壺冰水隨身帶,經過長沙發走向臥室,重重甩上門板。
約莫十分鐘後——
臥室門忽地被開啟,衝出一道黑影迅速跳上沙發,纏鬥原本躺在沙發上的人。
一開始像野獸般的嘶吼怒罵,莫名其妙的在轉眼間化成低抑斷續的呻吟低語,就像煮得滾燙的麥芽糖,頻頻蒸冒份熱綿膩的香氣。
廝磨間,靳朔漠夾帶曖昧熱氣的誘人低音迴盪於壓在他身上、極盡勾引色誘之能事的佳人耳畔……
“過了今晚開始想想,不姓呂,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