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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住,若不是父親派人來通訊,她和母親是定然不會讓人來報信的。
眼下才覺得父親做的對,這晚讓人報了信太太就這樣,若不讓人報信,就是讓她下堂也說和出理由來。
看著以往靈力又會哄人的薛氏此時一舉拘謹的模樣,大夫人眼裡閃過一抹寒意,“怎麼沒讓人送信就回來了?你母親的身子怎麼樣了?我還沒來得及派人去看看呢,興健這陣子也麻的很,不然怎麼也該過去看看的。”
薛氏心虛,寒喧道,“家母只是感了風寒,只是念著我,這才叫人讓我回去,原本媳婦還想在小住幾天,家母就催媳婦回來,說媳婦已是李家的人了,哪有在孃家常住的道理。”
大夫人不予多說,只問,“健兒知道你回來了嗎?”
薛氏笑道,“還不知道呢,媳婦回來就先到娘這裡來了。”
大夫人仍舊不給薛氏好臉色,讓正梅又重新擺了熱茶,從薛氏進來到現在已半個時辰了,就這樣站著,薛氏哪裡受過這樣的罪,可眼前大夫人就盯著,是一動也不敢動,暗下咬著牙忍著。
除了大夫人喝茶的聲音,屋裡再找不出多一點的動靜。
放了茶杯,大夫人身子靠進大迎枕上,才閉著眼睛慢聲開口道,“媳婦啊,你說給興健納個姨娘怎麼樣?”
薛氏神情一怔,才笑道,“為李家開枝散葉,是好事。”
正梅眼角一掃,就看到了薛氏臉上勉強和敷衍的笑。
大夫人也不傻,當然知道她說的這不過是面上的客套話,就似一個人喃喃自語道,“你回孃家那天,我就給了你叔伯家遞了信務,必竟是自家的人,總比外人要熟悉些,原本是選了娟孃的,可不想今兒個她們幾個去侯府、、、、看來,娟娘是不行了。”
薛氏眼裡閃過一抹幾不可見的得逞,似乎從進來後受的氣,也從這一刻因為這事,全部消失掉了。
大夫人悠悠嘆了一口氣,才慢慢睜開眼睛,“不過這事情既然定下了,也不能就這樣罷了,傳出去總是不好的,所以我看這幾日三姑娘也不錯,到比來時懂事多了,不如就定下三姑娘吧。”
薛氏震驚的抬起頭,怔怔道,“娘,這事不好吧?總的說來對三姑娘不公平,畢竟是大姑娘不能進門,才讓她進來的。”
是的,薛氏沒有料到事情會這樣發展,她知道王府的老夫人來家裡做客,這才在母親出的主意下,在聽說三位表姑娘也要去侯府做客,這才去了催府。
催家長子是薛氏父親的門生,催家自然對這位女兒是丞相兒媳的薛家待為上賓,在聽到薛家要幫忙後,直接就應了下去。
自然,薛家是沒有將已定親的事說給催家的,不然催家哪敢為了巴結薛家而得罪丞相府啊。這樣才鬧了侯府兩姑娘換衣被侯爺撞到一事。
薛氏沒有被人接就回來,自然也是因為事情辦妥了,一時間相公不會在納妾,才踏心的因來,只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大姑娘不成,會將原本就對李興健有興趣的三姑娘又補上來。
大夫人聽了薛氏的話,冷冷一笑,“有什麼公不公平的,你也該看得出來,慧娘原本就是對興健有意的,這樣正好不是成全了她的美意,而兩家原本就做了這意思,雖然大姑娘是不成了,現在有三姑娘,這不正是兩全齊美的事嗎?”
說這些話時,大夫人兩隻眼睛凜冽的盯著薛氏,跟本不給薛氏思考和迴避的機會。
激動(下)
薛氏臉上終於有了變化,顯然有些不敢置信這樣的結果,可又知道不能做出任何反應,就像你吃了一口蘋果,嚥下去後,才看到蘋果上有半條蟲子,另一半被吃進了肚子,眼前的情況不是你想吐不可以了事的。
這樣的滋味難以言表。
而說這些話時,大夫人一直看著薛氏的表情變化,每看到她變化一個神情,心裡就明白了幾分,想她能把這麼大的一個丞相府管理的條順,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做到的。
催家姑娘既然有做姨娘的心思,又為何偏偏拉著娟娘?
要想解開這個疑惑,那就只有一方面能說清楚,那就是薛家搞的鬼。
她不相信薛氏不在府裡,卻不知道要納娟孃的事,也不相信催家姑娘想嫁府做姨娘敢扯著丞相家的表姑娘,這樣的膽子,那隻能說明一切是背後有人支撐。
好個薛家,是真的不把丞相府放在眼裡,是真的不把她這個大夫人當回事啊。
想到這些,大夫人眼裡的寒意又重了幾分。
屋裡,氣氛緊繃著,薛氏更是暗為自己剛剛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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