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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也是娟娘在王慰琮那裡求來的,只說這輩子也不可能穿紅袍嫁人婦,只想穿著這身紅袍出府,在轎子內在換下來。
連三女同時出嫁都應下了,何況這一個,王慰琮不願多說,擺擺手算是應下了。
也就這樣,才讓兩個新娘子上錯了花轎也沒有人發現。
不多時,王夫人也得了信,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的進了新房,一看新床上坐的人果然是娟娘,臉色也白了,還好身邊有丫頭攙扶著,不然早就暈過去了。
反應過來後,王夫人就甩開丫頭的攙扶,大步上前,“這是怎麼回事?”
娟娘被質問,也一臉的委屈,豆大的淚往下落,只搖頭,嚶嚶的哭,看在王夫人眼裡氣更大,她相中的就是秀娘,現在把侯府要納的姨娘抬進來了,這算什麼事?
其實這事都是娟娘一手而弄成,芷巧能幫她,也不過是她應了芷巧,嫁進王家後拜過堂也算是生米煮成了熟飯,到時在納芷巧為姨娘。
想想跟著秀娘跟本不可能有機會成為姨娘,從上次秀娘給芷巧做媒時,芷巧就知道了,所以當娟娘提出這個交易時,只一瞬間芷巧就應下了。
所以在趁著混亂的時候,她先將秀娘扶進了侯府的小轎,才又站回到娟孃的身邊,引了娟娘進了王家的花轎。
娟娘身邊的大丫頭銀杏自然是跟著秀娘小轎而去。
“哭,哭什麼哭,你捨不得侯府姨娘的位置,我們還捨不得秀娘呢”王夫人年輕時就是戰場上殺敵,這一喝帶著幾分狠勁。
娟娘想接著往下演,也不敢哭出聲音來。
而且這話裡的威脅她怎麼能不怕,現在把她和秀娘在換回來?那她做的這些豈不是白做了?
“大少爺呢”王夫人這才有時間問王中嶽。
就有丫頭上前回話,“夫人,大少爺往侯府去了。”
王夫人聽了就嘆了口氣,手扶著頭,希望時間來得急,不然、、、、
眼睛掃到坐在床上的娟娘身上,雙目凜冽,“大姑娘一路上聽著鑼鼓就沒有發覺不對的地方嗎?何況拜堂時大姑娘就沒有想到,一上姨娘怎麼可能有拜堂的事情?大姑娘現在有心思哭,還不如想著要怎麼向秀娘和李家交待,至於我們王家,就不用想了,侯府的姨娘,是定然不敢收的,雖然拜了堂,可你的身子都被侯爺看過這事眾人是都知道的,這樣我們王家是更不敢冒次了,相比之下,這拜堂對姨娘來說也就不算是事了,姨娘就準備一下,老婦馬上派人將姨娘送回侯府。”
娟娘聽了臉色一片慘白,王夫人每句話像刀一下刺到她心上,此時王夫人能想到這些疑點也理所當然,娟娘只是在睹,用時辰來睹,等這邊發現了,希望侯府那邊秀娘和侯爺已給太夫人獻過茶了,只要這一道程式完事,王家即使想接秀娘回來也是不可的了。
即使秀娘不要名聲,王家不在乎,可侯爺那邊卻行不通,太夫人又想侯府早點有子嗣,納哪一個不是納,只要能生就行。
而她自然也就順水推舟的嫁入王家。
只是讓娟娘沒有想到的是,王家會直接將她送回侯府,跟本不能接納她,更是拿出換衣服一事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
精心設計之後,連家人都不認的最壞打算都做好了,不想現在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錯(中)
侯府裡,北宮伯青喝的醉熏熏的從府外回來,從太夫人一起要納兩個姨娘進府後,王氏就沒有理過北宮伯青,即使北宮伯青幫著王家搓成一裝婚事,也不曾動搖。
今日兩個姨娘又同時進府,北宮伯青又怎麼能心情好,所以跟本就沒有在府裡等著和姨娘一起給太夫人敬茶,喝的醉熏熏的才回了府。
在侯府的大廳裡,被空風扶進去時,催家的大姑娘正嬌羞的等在裡面,太夫人臉色也不好,一見北宮伯青進來,手裡的茶杯就摔到了地上。
“看看,這向什麼話?侯爺納妾喝的醉熏熏,正妻吃醋不出來喝姨娘的敬茶,李家的姨娘更是有能耐,現在就在東院那邊鬧著呢,說什麼要回李家。看看,這哪有一點讓人省心的?”太夫人說著淚就落下來了。
北宮伯青喝的兩隻眼睛已模糊了,看到孃親哭,可隱隱聽到李家的姑娘正在東院鬧,心下更好沒處發火,藉著醉勁,就往東院而去。
太夫人看了對空風擺擺手,“快跟去吧,看他喝的那樣,連站都站不穩。”
空風應聲,這才小跑著跟了出去,待一出去,哪裡還有北宮伯青的影子,心下一急,生怕主子在怒火又喝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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