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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馳已經把我的事情都告訴了紀梅心,我未婚先孕,這本來不是一件太好啟齒的事,但是紀梅心是周子馳的知音,看這位紀小姐也不象是街頭八婆。所以周子馳告訴她我的事我也不介意,而這位紀小姐也真的是挺隨和,她看著餐單想了一下,又徵求我的意見,給我點了不算太甜,但又是我非常喜歡的小點心,確實很會關心人。
我問她:“梅心姐不是北京人?”
紀梅心說道:“……我十幾年前在北京呆過。我是在北京讀的大學,大學畢業後我留在北京工作。真是時間稍縱即逝。沒想到這麼快就過去了十幾年。”
我好奇地問她:“梅心姐是怎麼認識周先生的呢?”
紀梅心端著精緻的咖啡杯,略微遲疑了下,說道:“我當初在北京工作,那時候他的這間會所剛剛建好還在裝修,當時我負責給他做室內設計。”
我哦了一聲。
話題開啟,我們聊的就輕鬆了,我知道原來紀梅心現在不在中國,她在六年前出國了,她是一名畫家,目前在國外經營一間畫廊,用她自己的話說,生意一般,不過是為了興趣,但我聽的卻有點肅然起敬,怪不得她氣質這麼好,原來她是一名藝術家,也只有藝術家才有這樣卓爾不群的氣質。
紀梅心又問我:“李小姐是怎麼認識子馳的?”
我知道紀梅心在周子馳心裡的位置不同一般,這時候我得趕緊替周大少臉上抹點金了,我告訴她我和周先生是業務關係,中間有朋友的介紹,說完了我又特別補充道:“周先生可是個好人,他熱心,和氣,脾氣好,性格好,對下屬呢就更是好的不得了,梅心姐您沒看,會所那些職員個個看見他都是恭恭敬敬的,並不是畏懼,而是從心裡油然而生的尊敬和親切,所以周先生啊,可是這個圈子裡最最讓人刮目相看的一位紳士呢。”呆樂叼技。
哪知道紀梅心聽了我的話一下笑了,“他啊,確實是紳士,他對所有人都很好,不過啊,他最最紳士的地方就是,他對女人最好。”
我趕忙說道:“不是的,周先生的生意做得好,對朋友們好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至於女人?”我腦子在轉悠,“梅心姐,您知道的,周先生開娛樂會所,有時候會所裡的那些女人沒輕沒重的粘著他,您別介意,那些人啊,哪能和您比。”
紀梅心又是搖頭,笑:“我和子馳都認識七八年了,他什麼人吶,我比誰都清楚呢。”
啊,七八年?我心裡又想,周大少啊周大少,都七八年了你還搞不定一個女人,那抗戰也不過才八年,你搞定一個女人竟然還要這麼漫長,這可好,我明天就有了可以挖苦你的笑點了。
紀梅心又說道:“其實我也應該叫他一聲周先生,他是我的恩人,當初我在十分窘迫的時候,是他給了我工作的機會,那時候我在北京城,孤苦伶仃,沒什麼認識的人,找工作四處碰壁,幾乎都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虧的他給我一個機會我才能有的今天,所以我十分感激他,這些年來,子馳不止是我的朋友,還是我的知遇恩人,我能有今天,真的全虧了他。”
我聽明白了,原來這位紀小姐不是出身名門,當初還是落魄過的,周子馳還真是有本事,居然還能演繹出一段蕩氣回絕的公子救美的佳話,只是我就不明白了,這周子馳也算是風流倜儻一人物,紀梅心如此漂亮又端莊賢惠,周子馳怎麼就不能把她娶回來呢?難不成這中間會有什麼難言之隱?
其實我今天來見紀梅心,我心裡也是揣著一個疑問的,既然紀梅心認識周子馳都七八年了,那麼,段玉珉的事她應該也有所耳聞,想到這裡,我心裡撲撲亂跳。
我正在想怎麼開口,紀梅心卻是先說了話,她說道:“行雲,勤勤的事我聽子馳說了,這個孩子……這孩子挺苦的,……難得你對他這麼好,把他……把他都能當成自己的孩子一般。”
我心裡有些酸,輕嘆了口氣,說道:“勤勤這個孩子確實挺讓人心疼,他那麼可愛,乖巧,懂事,但是卻不幸失去了母親。不過,相比起我的孩子,他卻又有一點幸運,至少……”我自嘲,“至少他是名正言順的段家小少爺,他的父親心裡是愛著他的。”我苦笑道:“梅心姐,你想必也應該知道我的情況了,是,我的孩子是段玉珉的,段玉珉和周先生關係很好,那你也應該聽聞段玉珉和他妻子的事了,勤勤這孩子雖然從小失去了母親,但他幸運的是他還有爺爺奶奶,還有生身父親的疼愛,不象我這個孩子,我的孩子就算段玉珉肯承認他,他始終也不是婚生子女,在社會關係上,他永遠也沒有段恪勤那麼光明正大的身分,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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