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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疇和屈剛也立即依照劉和的命令列動。
下一刻,原本圍聚在劉和身邊的人走了許多,只剩下二十九名西涼老兵和王越護衛在他的身邊。
剛剛進入峪口的十名景家哨探,忽然聽到一陣馬蹄轟鳴之聲,緊接著便看到一位身著青衣、右手持刀的大漢,騎在馬上風馳電掣地向己方衝了過來。緊跟在這個大漢身後的,則是黑壓壓一群的騎兵,也是一樣的殺氣騰騰。
“不好!”
“快撤!”
景家哨探急忙打馬轉頭,向峪外亡命狂奔。
若論騎術水平,這景家的三十來騎與昭家那五十騎也就半斤八兩,大哥別笑二哥。
在鮮于銀和西涼騎兵的眼中,前面狂奔的這十人實在菜的可以,他們騎在馬上的動作是那樣的笨拙,他們催馬狂奔的速度實在太慢。
很快的,鮮于銀率領的騎隊輕鬆地追上了景家的哨探,然後毫不留情地將他們統統斬落馬下。
也就是眨眼之間的事情,鮮于銀已經帶著騎兵衝出了峪口,在景鎬和大多數景家士兵的目瞪口呆之中,鑿穿了景家隊伍臨時休整的營地,然後瀟灑地打馬轉頭,堵在了景家這夥隊伍的身後。
景鎬急忙爬上馬背,手持一根長矛隔空遙遙地衝著鮮于銀比劃了幾下,色厲內荏地喊道:“來者何人,吾乃景家衛隊統領,為何堵住吾方後路!”
鮮于銀見對方不敢動手,也就不急著發動衝鋒,冷哼一聲,喝道:“呔,就憑你這鼠賊,還不配知道吾的身份!”
景鎬已經意識到了己方的危險處境,他說這些話的目的不過是想為己方計程車兵爭取一點時間,以便大家能夠拿起武器,做好反擊的準備。
“對面的好漢,莫非以為景家好欺負麼!我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何故苦苦相逼!”景鎬繼續說著廢話。
鮮于銀看出了景鎬的意圖,但依然沒有動手的意思。他很清楚自己的使命是堵截和追擊,雖然現在催動騎兵衝鋒可以給對方造成一定的傷亡和混亂,但己方這支臨時拼湊起來的騎兵也肯定會有損傷。
既然後面還有四百屈家士兵可用,鮮于銀才不會傻到去消耗劉和好不容易才招攬過來的這些西涼士兵。
雙方這場短暫的對峙,很快便因為田疇和屈剛率領著四百步兵趕到而被打破。
“景鎬豎子,看吾是誰!”屈剛大喝一聲,嚇得馬上的景鎬冷汗瞬間便流了下來。
“屈……屈剛?怎麼會是你?這些騎兵是屈家的?”
“哼,貪婪卑鄙的狗賊,今日馮家峪便是你的葬身之處!”
屈剛說完這句,便狀如瘋虎般向著景家計程車兵殺了過來。
田疇怕屈剛吃虧,也趕緊帶領著步卒向景家計程車兵圍殺過來。
馬背上的鮮于銀放聲高呼:“兄弟們,殺!今日休要走掉一人!”
景家三百嚇破膽計程車兵對陣屈家四百剛剛打了勝仗計程車兵,外圍還有六十名騎兵揮刀殺人,結果可想而知。
混戰之中,景鎬一槍刺中了屈剛的左肩,然後被屈家幾名使用長槍計程車兵從馬上挑了下來,紮成血人,眼見是活不成了。
田疇一邊揮劍擊殺,一邊高喊:“公子有令,放下武器跪地乞降者不殺!”
“放下武器,跪地乞降者不殺!”
沒過多久,景家剩下的一百多士兵紛紛棄械跪地投降,一場圍殺結束。
峪外獲勝的訊息傳回,劉和在眾人的簇擁下走出馮家峪。
“公子,這些景家的傷兵和俘虜如何處置?”
田疇和鮮于銀不約而同地開口問道。
“去將後方的鄧海和陳貴給我喊來!”
兩騎飛速入峪,很快便將等候在後方的鄧海和陳貴載了過來。
“主公,不知有何事吩咐給小的們去做?”
“你倆殺過人沒有?”
鄧海和陳貴同時搖頭,心裡忽然咯噔一下。
“去,將那兩個重傷不治的傢伙的頭顱給我割下來!”劉和麵無表情地抬手向不遠處躺在地上的兩個景家士兵指了指。
鄧海和陳貴的身體開始瑟瑟發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往外直冒。
“怎能?不敢殺人麼?本公子今日便給你們做個榜樣!”劉和大喝一聲,忽然劈手從田疇腰間抽出一柄利劍,然後衝到一個胸口往外冒血的景家傷兵面前,雙手緊握著劍柄,狠狠地刺入這人的咽喉處。
“噗—哧”利刃入骨的聲音清晰可聞。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