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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為了自由,為了自由,星月在心裡默默地說著,誰又知道她的無奈呢,那不是她這種平凡人能對付得了的,能讓他和平地放手的,只能是他自己,所以,這樣的賭局,她只有接受的份。
從此,她開始了苦命的高三生涯……惡夢中的惡夢……啊……做不完的題……考不完的試……補不完的課……看不完的書……多遙遠的記憶了,現在得重新經歷過,除了痛苦還是痛苦……已經習慣了大學、研究生、博士的自主性學習方式,一下子回到填鴨式的應試學習,苦不堪言……
每次模擬考試,她都是保持在及格邊緣,已經被當成國寶了,實在不想被當成怪物,雖然這是遲早的問題。不過那時,應該已經進入S大了吧,至少會少一些麻煩。
她對於自己的實力,雖然很有信心,但要說取得第一名,呵……她還沒有自信到那個程度,只希望不要歹命地遇到真正的天才了。
讓她吃驚的是,語嫣和宇涵都要報考S大,宇涵是考S大的研究生,語嫣則難得堅定地說要跟她共同進退。
星月走出最後一場考試的考場,淡然地看著外面焦急等待的家長們,她的思緒卻飄得好遠:
他們三人同時去探望住在療養院的母親、同時在燈下挑燈夜戰,故意找話題讓宇涵說話,問他一大堆問題,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看著他哭笑不得卻溫柔無比的笑容。
她跟小軒子、亞倫、傑斯經常聯絡,還記得當三人知道她要參加高考時,亞倫囂張的笑聲,傑斯強忍笑意的眼神,跟他們又合作了幾次生意,現在,已經讓小軒子獨立成立投資公司了,他現在是負責人……
她偷偷地打了電話回到前生父母的家裡,電話終於接通了,當她聽到母親溫柔而略帶悲傷的聲音時,心疼痛不已,卻一句話也無法說出口。
明明僅是地域之間的距離,卻恍如隔世般遙遠。知道他們平安就讓她放心了,獨生子女的她,自從上大學以後,長年遠離他們在外求學、工作、生活,然後就是出國,從來沒有好好留在他們身邊生活過。希望他們已經習慣了沒有她的日子,她會找時間去看望他們的,但不是現在。
她特意地遠離以前的世界,包括任何人與事,不去看經濟類的新聞,更不去特意打聽那兩個人的情況,完全跟以前的一切隔絕著,不聽、不想、不看……完全放縱地將靈魂縮在這具破敗的小身體裡。
她暫時還沒有想好將來的一切……
時間好快,11歲了,這個身體也長高了一點點,身體在她有意的調養下,已經不再瘦弱,總算像個健康的小女孩了,除了不能太過激動以外。
她的將來要做什麼呢?就算是進入了S大,她要做什麼呢?她人生的路該怎麼走?就這樣遊戲人間耗完餘生,好像太浪費也太漫長了一點兒,雖然不知道這具身體能活到幾時。
不行,她得讓自己的人生變得有意義一點兒。
母親的病情已經逐漸穩定,發病的間隔期也越來越長,這是好的勢頭。爸爸,這個稱呼,在這個家裡是個禁忌,很有默契地無人再提起,但她知道,他們眼裡有著深深的思念,她能理解他們,因為,她也思念著前生的父母。
這個家,缺少了一個父親,尤其是在父親還活著的情況下,總感覺不夠圓滿,什麼時候能讓這個家圓滿呢?他的毒癮戒掉了嗎?賭癮呢?還會再復發嗎?如果真到那時,她該怎麼辦?而那個叫金的男人,一直沒有再出現過,彷彿曾經在生死盟裡經歷的,是她的一場夢。
星月邊想著心事,邊走進約定的咖啡店,沈宇涵早已經在等候了。現在的他,跟親人溝通,已經很自然,對於外人,他雖然仍有排斥,但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
她曾經問過他,為什麼不願意跟人接觸?為什麼不說話?宇涵的回答,讓她今生難忘:我怕自己罵人,怕自己打人,因為我的身上流著他的血,那個連自己的妻子都能狠狠地打罵的人的血,我怕變成他那樣去傷害別人,我害怕……
看到宇涵正坐在窗邊看書,星月悠閒地走了過去,輕鬆地說:“哥,我OK啦,就看姐姐的啦!”說著,點了一杯她最喜歡喝的草莓果汁。
她隨意環視一下四周,發現有許多學生MM正害羞地看著宇涵,星月黑亮的眸子裡閃過調皮的光芒,好玩地推推他,打趣地說:“哥哥!我想嫂子了!”
宇涵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愣地看著她,他的反應將星月給逗笑了,“哈哈哈……”,然後,宇涵驀地醒悟過來後,俊臉蹭地一下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