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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受傷。”
她垂著眸子,眼中映著暖暖燈火:“除了這個呢。”
水聲漸起,他淡淡開口:“解不了曇花一現。”
“曇花一現?”
“一種毒。”他答疑解惑。
“是無藥可解?”她伸出食指,在火焰中穿梭。
“不是,曇花一現有兩種解藥。一是鳳凰的心竅,二是情人的心肝,任一即可。”
“那不就等於無藥可解?”她攢眉想著,“鳳凰是上古神獸,只在神話中出現過,而情人的心肝啊,吃下去還不肝腸寸斷?”她惱著,一時走神忘了焰中的食指,卻被燙了個正著。
“哎。”她輕叫,轉瞬纖指已入某人的口中。
異樣的麻熱經由指間一路直上,灼熱在心頭。她心跳加速地看著眼前的情郎,半晌終是下了決心:“修遠。”
“嗯。”
“今天是你的生辰。”她胸口略有起伏。
“你如何得知?”他有些訝異。
“是宋叔告訴我的。”她慢慢抽回手,輕綰著耳邊的鬢髮,“修遠。”
“嗯。”他的目光落在那簡單卻不失美麗的婦人髻上,胸口湧起的甜蜜稍稍沖淡了先前因她撇下他獨自沐浴的不滿。
“怎麼辦?”她皺著眉,臉上滿是懊惱,“我不會針線,沒法給你繡荷包吶。”
這個姑娘是想取悅他啊,心情一時大好,他輕道:“飯菜很好吃。”
“哎?”月下愕然抬眸,正對他清炯炯的目光。
“其實……”她緊張地再綰耳邊發,“我還有另一份禮的。”
鳳眸有些瞭然地看著她的髮髻。
“也不是這個。”月下向後退了一步。
他目光緊鎖著嬌顏,不論是朝堂還是女裝,她從未如此侷促過,侷促的有些異樣。
“這份禮就是……”她眼波亂滾,像是在猶疑著什麼,忽地她抬起被燭火映紅的小臉,“我。”
俊眸中翻動著滔天情潮,他虛著俊眸,幾乎是惡狠狠而又餓狠狠地看去,竟讓她產生了被生吞活剝的錯覺。
她直覺地退後,卻難以逃離他密織的視線。
“卿卿。”半晌,他收起怵人的注視,語調平平地開口,“這種事不要隨便開口。”
隨便?她心頭蹭起一把火,燒盡先前的嬌羞:“我可不是隨隨便便說的。”一抬眸,她就知道自己完了,那雙灩灩生春的眸子蕩著、漾著,情瀾翻滾再難抑制。
好像,她好像是上當了,她暗惱自己的衝動,轉身向床邊走去,只要埋進被子裡睡到大天亮就沒事了。沒事,沒事了。
未及床緣,右腕就被牢牢扣住。
她沒有回頭,只羞澀地扯著手臂。那隻手帶著點燙,夜風徐來,從身後吹來淡淡草藥香。
“告訴我,為何?”長身貼來,他的耳語帶著隱隱期盼。
她垂著臉,微黃的燭火沿著她秀美的臉廓靜靜滑下。
“為何,卿卿。”他情難自制地含上身前小巧的耳垂,引得她不住輕顫。
“因為……”她頓了頓,這才蚊聲道,“夜半醒來,你的手總放在我的……”她垂眸瞧著自己的左胸,耳垂鮮紅滴血。
自她昏迷後他養成了這樣的習慣,沒想卻被誤解。不過也好,這樣的結果他很樂見其成。
“我以為你想的。”紅雲浮散上她的頸脖。
“我是想。”他輕喟,“很想。”
“你會覺得我隨便麼?”她很介意這句話。
他輕笑著,將她掰過身,那雙夜瞳異樣璨亮:“那是我的詭計。”他大大方方地承認,不想為這一夜點上半分瑕疵,“我想要你,卿卿。”
他吻上她的唇,如獲至寶地輕吮。
“修遠……”她語焉不詳地顫音,“你變壞了。”
“呵呵。”聞言,他低低沉沉地笑開。
舌尖燃著火,他一路侵入她的唇間。長腿一伸,將她逼到床邊。
“呀。”她輕喘,轉瞬便被他輕放在了床上。
他的長髮如瀑落下,好似千條雨絲將兩人包圍。她張開新月般美麗的眼眸,迷濛中染著天真:“修遠。”
“嗯,我在。”他褪去衣衫,覆身而上。
“生辰快樂。”她紅唇噙笑,私密的空間裡一時春花漫天。
他咬著牙,忍住駭人的情潮,伸手將她的髮髻拆散。
“哎,這頭髮梳了好久。”她瞥了一眼頸邊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