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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這些卻是我們必須去做的。”
張世平坦然的看著眾人,語氣沉穩的說道。大多數人聽了這話茫然不解,但石和少數幾人卻有著心中一亮的感覺。
張世平並不知道這些人在自己的話中領悟到什麼哲理,他本來只是為自己離開找一個過得去的託詞罷了。之所以說出這番話,更多的是地球時工業社會帶給他的印記。
見眾人沒有反駁,張世平含笑點了點頭,說道。
“天色已經不早,大家就先散去吧,我明日離開,今晚大家有什麼想法,都可以到祭臺邊上與我說說。”
揮退眾人之後,張世平便獨自一人獨上祭臺,默默靜坐,以候天明。
本來張世平那番話只是臨別前的習慣客氣,他並不以為真有人會在夜裡敢獨自一人來與他說些什麼。不過世事多出人意料,在月上中天之後,居然有一道人影踏著月光,幾番徘徊於祭臺之前。
這番動靜早就驚動了祭臺上張世平,帶著絲絲好奇,張世平將他招來。
“你是誰?半夜來我這兒,想要說些什麼?”
張世平不認識眼前這人,不過倒是可以肯定這人確實是有陶氏之中的。有陶氏原本這般大的族人,張世平都認識,那麼很顯然,眼前這一位,是被收服的野人。
這人幾次張口欲言,但卻只是支吾了幾聲,沒有說出話來。最後捉急之下,一下子跪了下來,狠狠的磕了幾個頭。
“嘭——嘭——”
連磕數下,次次入骨。在那黃土壘成的祭臺之上,絲絲鮮紅的血液渲染開來。
眉頭微皺,張世平左手一拂,一道青氣自其腳底捲起,將他‘撐’了起來。等到他站起身子之後,青氣幾番旋轉,附在額間,化作一縷清流,慢慢恢復傷痕。
“有話就說,若是不說,你這般磕頭也是無用。”
搖了搖頭,張世平很是乾脆的說道。
只見那人深吸一口氣,抬頭看這張世平,口中說起了並不算流暢但卻絕對標準的話語。
“我不想現在這樣,我比那些人強,我要和他們一樣!”
張世平自這人眼中看到渴望,對未來的渴望。雖然接觸不多,張世平很清楚有陶氏野人的地位,說的明白一點,就是奴隸。有陶氏能夠以區區十多壯丁養活並壯大氏族,完全就是靠著這些野人的貢獻。
不過現在,這些‘奴隸’之中,開始有為自己的地位不滿了。或者說,要‘造反’了。
想了一想,張世平明白這是有陶氏必須要面對的,只不過眼前這人先走了一步而以。他並不是有陶氏的保姆,自然不會為他們解決一切。
“唯有神靈能裁決你是否有資格擁有族人的一切,向泰一神證明你的能力,他會給你應有的。”
喜意如泉水般自眼前這個野人的眼中湧出,一下子忘記了對張世平的敬畏,扎耳撓腮,喜不自禁。(未完待續。)
第兩百零七章 再聞狼蹤
不管那野人如何欣喜,第二天一早,張世平便獨自一人離開尹山,在姑逢山曾經封印荒獸的洞穴裡停了下來,開始了一段時日的修煉。
這次修煉整整花費了張世平月餘時日,不過每日都有青毛送來些食物,倒也不算難熬。等到一月之後,他終於完成了自己修行的目的。
弦月半開。站立在姑逢山的山巔處,張世平心神寄託虛空,冥冥感應虛空之中一點勃然生氣。
這點生氣正是張世平在冥土之中冒險收來的一團引魂木靈根,這月餘時光,張世平苦心打熬精神,便是為了與之建立起更緊密的聯絡。
引魂木接天連地,即使是微不足道的那一點生氣,對於張世平這樣一個人類來說也龐然大物。但若將這點生氣放置到整個陽世之中,那又顯得渺小無比了。這大概就如同在沒有海圖的情況下,在蒼茫大海之中尋找一個不斷遊動的海豚一般困難。
精神洋洋灑灑,灑落在虛空之中。上下求索,左右思尋,苦苦追尋之下,終於尋得只鱗片抓。張世平乘機而上,牢牢攥住那點生機,然後猶如抽開一團雜亂的線球一樣,小心撥動著。最後,終於牽動了陰魂木的本體。
細細密密的枝椏在虛空之中隱現,朦朧的月光照射下,顯出了那灰色的虯結枝幹。
見此情景,張世平終於微微鬆了口氣。周身裹住一層五色流轉的符文,縱身一躍踏上半空之中延伸的引魂木枝幹上。
神魂深處孕育之中的神性在此時微微泛起神光,為張世平指引著前進的道路。在經歷過無數次分叉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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