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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那漢子咽喉。
那漢子忙叫一聲:“手下留情!”面色慘變。
路雲飛的劍並沒有刺進他的咽喉,冷冷一笑,道:“這一次饒你的命,只是這一次!”
緩緩收劍。
那漢子渾身虛脫一樣,額頭上冒出了一顆顆豆大的冷汗,手中刀不覺墜地。
路雲飛沒再理會他,大踏步向馬車走去。
沒有人敢阻止。
車把式看見路雲飛走近,急忙連滾帶爬的躲開。
路雲飛一直走到車廂後面那扇木門之前,霍地出拳,“轟”一聲木屑紛飛,那扇虛掩的木門,被他一拳擊碎。
車廂內放著一副棺材,路雲飛右掌一翻一插一託,將棺材從車廂內推出,四個黑衣漢子與那車把式只看得張口結舌。
“砰”一聲,棺材彈落地上。
路雲飛一腳踩上棺蓋,左手劍一落,“刷刷”的在棺蓋上刻下了四個字——金牌殺手。
四個黑衣漢子看到“金牌殺手”四個字時,才真的慌起來,齊都面如土色,他們雖然從未見過金牌殺手;對這名字並不陌生。
路雲飛收劍轉身道:“告訴孫杏雨,人是我殺的,我知道他們一定不會罷休,在他們找我的同時。我也會找他們。”
話落,從容舉步離去。
夜已深!
三更將至,孫家莊的大廳上仍然燈火通明、光如白晝。
柳孤月的那副棺材就放在大廳的正中,孫杏雨面對著那副棺材。在坐在一扇山水屏風之前。
這位中州五絕之首,比其他四絕更像一個讀書人,城府之深沉,手段之毒辣,也在其他回絕之上。
殺人在他可以說是一種刺激的樂趣,一種享受。
在孫杏雨的左方,坐著“神拳”郭長溪。他與孫杏雨是完全兩個不同樣的人。
孫杏雨高逾七尺,身材頎長結實,三綹掩口鬍鬚,他卻是四尺也不到,矮矮胖胖,皮光肉滑,一根鬍子也沒有。
他穿著一襲錦衣,貼身之極,身上並沒有任何兵器。事實上他也從來不帶兵器,因為他的一雙手就是兵器。
據說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捱得住他的鐵拳開碑裂石的一擊。
白松風坐在孫杏雨的右邊,中州五絕中,就是他最不像讀書人,讀書人絕不會終日拿著一柄大斧頭。
那柄大斧頭,差不多有兩尺丁方寬闊,柄長半丈,粗如兒臂,竟然還是鐵打的,沒有千斤之力,休想使得動它。
白松風卻能將它舞得風雨不透人,端的駭人。
“仙劍”杜飛熊,並沒有高坐在堂上,他負手站在棺材前。
五絕之中,年紀最輕的是他,出道最晚的也是他,但死在他劍下的人,卻只在“鬼斧”
白松風之下。
他也是五絕之中,除了孫杏雨,最像讀書人的一個。
棺材送來不久就被開啟,現在仍未蓋上,柳孤月的屍體暴露在燈光之下。
他含笑而逝,嘴角現在仍然掛著笑容,這時候看來,自然說不出的詭異,臉色更有如死魚肉一樣。
棺蓋斜靠著桌子,放在棺材的旁邊,刻在上面“金牌殺手”四個字正對著四絕。
看見這四個字,四絕的心中就有氣。
縱橫兩河十多年,從來沒人敢正面冒犯他們,現在非但有,非但殺了柳孤月,而且攔途截車,留名棺蓋之上。
夜風透窗,燈影搖動。
郭長溪突然怒吼揮拳,“轟”一聲,放在他身旁那張几子迎拳碎裂。
杜飛熊霍地回首,白松風微一側身。孫杏雨卻完全不為所動。
若非聾子,神經必定堅韌如鋼絲,那份鎮定已到了“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地步了。_
偌大的廳堂,就只有他們四個人,堂外卻站著四個勁裝疾服的大漢,院中花樹間亦隱約有人影閃動。
這都是中州五絕的手下,他們都聽到那一聲巨響,但役有理會!
今夜他們都有他們的職責,在未經許可之前,他們絕不敢擅離職守,更不敢踏進大廳半步。
整個莊院在棺材運到之後不久,就開始全面戒備。
郭長溪一拳擊幾,怒氣仍未消,大吼道:“這個姓路的小子,若是落在我手中,定叫他粉身碎骨。”
杜飛熊忽然道:“四哥未必是路雲飛殺的。”
郭長溪道:“不是路雲飛,誰能夠一劍將老四刺殺?”
白松風亦道:“老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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