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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田永照已恢復了本來面目,不由火起來,道:“老哥,你怎麼回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老弟,你知道那東西貼在臉上有多難受?”
“老哥,命可是你的,出了岔,你第一個倒黴,現在才只是開始,路還遠著呢!別弄了沒揚帆便翻船。”
田永照尷尬地咧了咧嘴,轉到床邊,重新把面具慢慢貼上。
就在此刻,窗外突然響起一聲悶哼。
路雲飛心頭大震,慄喝一聲:“什麼人?”推椅起身。
田永照嚇得打了一個哆嗦。
“大哥!”是丁兆雄的聲音在房門外的小廳裡:“你出來一下。”
路雲飛掀開布簾,跨了出去,只見丁兆雄反扭著一個黑衣漢子,神色十分凝重,那漢子一雙鷹眼直翻。
“怎麼回事?”
“這小子在你窗子外偷看,八成是打什麼鬼主意。”
“這得好好問問他。”
鷹眼漢子怒叫道:“天下還有公道麼,上毛房路過窗下也犯法?”
丁兆雄狠狠地道:“小子,別大聲,驚動了別人老子叫你永遠開不了口,你是路過麼?
哼!你先後到窗邊看了三遍,老子眼沒瞎。”
路雲飛皺起了眉頭,看來事非尋常。
丁兆雄又道:“小子,你究竟打什麼主意,坦白說出來吧!老子宰人時眼皮子都不會眨,你不想躺在曠野裡讓野狗拖吧?”
鷹眼漢子冷哼了一聲道:“現在發狠還早,包不定誰被野狗啃。”
丁兆雄手臂彎折,卡上對方脖子,一用力,鷹眼漢子臉孔泛紫,兩個眼珠子暴突,喉頭裡咕咕作響,兩隻腳在地上連蹬。
路雲飛示意了兆雄鬆手。
“朋友,你認識在下麼?”
“不……認識”
“說說你的來路。”
“苦哈哈,城裡打零工的,還有什麼來路不來路。”
“可是在下看朋友是道上的?”
小院子裡傳來了腳步聲。
鷹眼漢子大叫道:“你們不怕王法,竟敢公然……”聲音中斷,丁兆雄迅速地堵住了他的嘴。
“奶奶的,狗眼看人低,吃東西還要先付錢,這是哪一國的規矩?”
路雲飛一聽是三郎的聲音,向了兆雄使了個眼色,匆匆走向院子。
院子,只是個大天井,除了幾條供客人納涼的長板凳外,什麼也沒有。
三郎迎了上前。
“大哥,風頭很緊。”
“怎麼?”
“鎮裡鎮外,都是蟠龍山莊的樁子……”
“目的是什麼?”
“說是兜截一個叛徒!”
“兜截叛徒?”
“是的!”
“難道會是……”
“嗯!”一個短促的悶呼傳自房中,接著是丁兆雄的暴喝聲:“什麼人?”
路雲飛心頭“咚”地一震,轉過身,像飛燕般掠進小廳,一看,連呼吸都窒住了,鷹眼漢子躺在地上,胸口插著一把刀,只露出刀柄。
這分明是滅口,兇手是什麼人?
衝進房間,只見後面的板窗洞開,田永照和丁兆雄都沒了影子。
路雲飛感到全身發麻,這人頭鏢有了失閃,不但唐家老店砸了鍋,連他“金牌殺手”的招牌也得拆除。
問題還不止此,人頭縹師寧死不失鏢的誓言,才是最嚴重的。
離城才幾十裡,便發生了意外,這實在是想不到的事。
三郎也衝了進來。
“大哥,怎麼回事?”
“你問我,我問誰?”
“他媽的,居然有人敢……”
“他媽他爹全沒有用,你仔細在現場查驗一下,看看有什麼遺留下來的線索,老二可能追敵去了,我去接應他,你設法處理這具屍體。”路雲飛匆匆向三郎交代了幾句,抓起劍穿窗而出。
窗外,是個破落的牆圈子,一邊連線著幾家住戶的後門,另一邊是荒野,路雲飛越過牆,朝荒野奔去。
他判斷對方殺人滅口,又劫走了人鏢,絕對不止一人,不會在附近停留,同時田永照當過武師,劫走他的人功力自非泛泛。
現在已近三更,月影西斜,荒野一片死寂。
只是眨眼之間的事,對方即使長翅膀也不可能飛得太遠,可是何以連人影都不見了呢?
掠過約莫十丈的空地,路雲飛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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