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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歐少白的事,他非處理不可,而且對兩名紅花武士之死,必須對他的主子修羅令主設法圓滿交代。”
“下一步行動呢?”
“我將盯緊歐少白那隻老猴精。”說完,想了想又道:“剛才兩名紅花武士進來搜查,你怎麼打發走的?”
“冒瀆了那位姑娘一下,我朝床上一躺,擁被翹腳,哼哼了兩聲,幾句話就打發走了。”
兩人出了柴房,路雲飛仰首望天,他不自覺地嘆了口氣。
“公子,好端端的嘆什麼氣?”
“你不懂。”
“我江老頭就是不懂才問呀!”
“算了,藍老爹,她的傷這兩天就可以復原,最後一帖藥天亮時服,我得去辦我的事,你照顧她吧!”他們談話中已改變了身份。
“什麼?小子要走了?”
“唔!”
“不見冷姑娘了?”
“她……姓冷?”路雲飛雙眼發亮。
“是的,是她告訴我的,她叫冷青娥,但要我守口。”
“冷……青……娥!”
“很好聽的名字,是嗎?”
“我得走了!”
“小子,你這一走,冷姑娘會傷心的。”
“寧可讓她傷心,不願讓她……”
“什麼?”
“藍老爹,你是知道的,我……”身形一動,飄身而去。
這是間破舊不堪的小屋,坐落在街尾,屋子的主人是個中年寡婦,略具幾分姿色,靠挑賣青菜為生,標準的寡婦,上無公婆,下無子女,就這麼孤零零的一個人獨個兒生活。
周青菜,在鎮上是人人皆知的,賣菜價錢公道,加上大家同情她是寡婦,一擔菜一個時辰就賣完了。
寡婦,是一般地痞混混欺凌的物件。
但是,周青菜卻例外,這類的角色不敢上門,為什麼誰也不知道?
有的說她會拳腳功夫,有的說她身後有靠山,是江湖上的大人物,不管怎樣,反正她沒有任何不規矩的風聲傳出來就是了。
這天清晨,周青菜照例挑著擔子出門做買賣,門沒關,不知屋裡根本沒值得偷的東西,還是有把握宵小不敢上門。
一個瘦得像只老猴子似的老者,來到門前,巡視一陣之後,走了進去,不久又走出來,揚長而去。
瘦老頭離去之後不久,又有一個人來到,頭戴竹笠,遮住整個臉,他也走進門去。
他,正是路雲飛。
那瘦老頭,是堂堂“修羅宮”的香主“猴精”歐少白。
路雲飛跟蹤他已經很久了,歐少白何以上寡婦周青菜的門,這是路雲飛所急於要尋求的答案。
屋於裡傢俱簡陋,但收拾得很乾淨。
寡婦,通常是愛清潔的。
難道她是歐少白的姘婦?憑歐少白那副猥瑣枯乾的形象,周青菜什麼人不好找,偏偏看上了他?
路雲飛在房裡打了一個轉,發覺堂屋裡的木桌上有張字條,信手拿起一看,只見上面寫的是——
“三媚,今晚起更時分,三清觀接待嘉賓。”
後面畫了一個猴頭,雖是粗畫幾筆,倒也很像回事。
路雲飛冷笑了一聲,哺哺地道:“原來周青菜就是十幾年前大名鼎鼎的‘母狼’週三媚,也是名列宴客單的一個,這太好了!”
路雲飛悄然離去,破屋依然是死寂的破屋。
三清觀巍巍的影子,沉浸在似水的目光裡。
後院的西廂房裡,擺了桌酒菜,明亮的燭光下,坐著個面紅如嬰的老道,周青菜坐在他的懷裡,小小的廂房,顯得春色無邊。
不知是喝了酒,還是別的原因,周青菜的腮幫子像塗的胭脂,老道的眼在冒火。
老道含了一口酒,一隻手託著周青菜的臉,口對口,吐一半在她嘴裡,另一隻手伸人她的胸衣。
“噗!”地一聲,周青菜的半口酒,全噴在老道臉上,接著是一陣格格的浪笑。
一名年輕道士來到門邊,恭謹地道:“稟觀主,有輛馬車離觀門已經不遠。”面對這不堪人目的撩人情景,這道士面不改色,像是見怪不怪了。
老道仍摟著周青菜,點點頭,道:“知道了,要小子們注意周圍的警戒就好了,下去吧!”
“尊命!”年輕道士退了下去。
周青菜掙開老道的懷抱,扣好了鬆開的扣子,理了理亂髮,在側方坐下。
老道半靠椅背,斜睇著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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