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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公哥兒能隨意喊出“千尋兄”這種親暱的稱呼,可見也不簡單。要是平常人這麼喊君千尋的名字,恐怕早就倒黴了。
這個公哥兒搖著腦袋笑了笑,“我以為是什麼頭六臂的新鮮玩意,還是絕世驚豔的稀有美人,一看也不過如此。千尋兄,你的眼光有問題,怎麼就看上了這樣一個姿色平平,身材平平的——無鹽女?”
站在那裡被人隨便點評是件很不舒服的事情,如果全是這種負面評價則更加不舒坦。蘇雲瓷眉梢一挑,退後兩步,拉開和君千尋之間的距離。
她扭頭兒問君千尋,“這位是?”
“司徒家大公,司徒長宇。”君千尋解釋道。
司徒家?就是尚書大人司徒有為的大公!怪不得這般囂張,他的確有這個資本。
蘇雲瓷不屑的笑了笑,“原來又是個靠爹吃飯的貨。我先告辭,你們聊。”
跟這種人鬧彆扭實在有點小兒科,蘇雲瓷懶得計較。當然,最重要的是蘇雲瓷不會喜歡這種人。
不過,蘇雲瓷剛才的那句話,狠狠的刺激了這個司徒長宇的自尊。
一般依仗家裡權勢而飛揚跋扈的年輕人,最忌諱別人說他們靠爹吃飯,雖然他們就是在靠爹吃飯。他們都想拼命的在世人面前證明,自己是有本事的,站在比別人更高的位置上也絕不是家族的因素。家族給了他們一個高起點,但他們沒有選擇向更高的位置攀爬,而是樂於向下俯視那些碌碌的蒼生,以此感覺自己內心深處的優越感。
這是一種可憐的心態。
當然,越是可憐的心態,就越忌諱被人揭穿,更何況是在自己重要的朋友面前。
“等一下,有種你再說一遍!”司徒長宇神情一寒。
蘇雲瓷本已經走到了門口兒,聽到司徒長宇的呵斥之後便停了下來,扭頭笑道,“聽不出來是罵你的?喜歡讓人把罵你的話多說兩遍?犯賤啊你!我剛才說,你是個靠爹吃飯的貨。好了,這下你滿意了?”
司徒長宇頓時臉色鐵青,一肚火氣。但是他忘了,是他先對蘇雲瓷言語不敬的。這種人就是這樣,總以為尿別人一臉是給別人面,而當別人回擊他們的時候,馬上又會勃然大怒。天生的優越感,帶來了不切實際的自尊心。
“好,你有種!”司徒長宇雙眼爆射出怒焰,“你等……”
“等什麼?!等你撲上來咬?”蘇雲瓷淺笑,疏離的眉宇閃著一股睿智的光芒,似乎真等著司徒長宇撲上來咬。
司徒長宇臉憋得通紅,但理智告訴他不能撲上去。
開玩笑,他的侍從手下還在外面等著呢。
他既然提前就知道蘇雲瓷的名字,肯定也打聽過蘇雲瓷的特點。身手究竟多高不好說,但至少知道蘇雲瓷是個會武功的。單打獨鬥去跟一個練家打架,若是他一個大男人還輸給了個女,那是自取其辱。再說了,他們這樣的公哥怎麼會親自打架,那都是他們手下那些下人們才做的事情。
看到司徒長宇並不敢撲上來,蘇雲瓷倒是不以為意,唇角緩緩地勾起一個弧,笑容綻放。
背後,司徒長宇的目光能吃人,當即便對外命令道,“那個蘇雲瓷出去了,給我攔住好好教訓教訓!”
君千尋臉色一寒,“這是什麼意思?司徒公,她是我的朋友!”
司徒長宇有些尷尬的怔住,正絞盡腦汁想要解釋的時候,門再開了。司徒長宇回頭一看,竟然還是蘇雲瓷。
蘇雲瓷走進來之後,先是對蘇雲瓷說了句,“忘了拿我的賭金。”
賭金,一萬金,一個都不能少的哦。
君千尋唇角勾起一絲溫暖的笑。方才還顯得冷冽的五官,軟了弧,從袖中拿出了約定好的一萬金的銀票送入她手中。
小劇場】
君千尋:問,世上能借給你五塊的是你什麼人?
蘇雲瓷眨眨眼睛:是——同事吧——
君千尋嘴角勾起,邪魅一笑,繼續問:世上能借給你五千塊的又是你什麼人?
蘇雲瓷託著下巴:是——朋友!
君千尋靠近一步,深邃的眸凝望著她,熱騰騰的吐氣道:世上能借給你五萬塊的又是你什麼人?
蘇雲瓷覺得這樣的距離曖昧,不由得退後兩步,輕咳兩聲,:咳咳咳,應該是閨蜜,死黨。
君千尋再逼近一步,來了個壁咚世上能借給你五十萬的又是你什麼人?
蘇雲瓷縮了縮脖,有些緊張的眨了眨眼睛:是——是——父母——
君千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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