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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兩個大,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男子憤恨的瞪著他們,然後毅然轉身離去,留下欲哭無淚老頭。司馬獨傲想上前勸解,卻也不知該如何開口。若夕此刻早已經餓得發慌,想去問司馬獨傲哪裡有吃的。可是此時,不知道他還會不會理她……
筆記本
第14章 朱平柯的悲哀
朱家,崛起於一百多年前,先祖朱成周以天下第一劍玄剛劍法聞名於當時,建立了最初的玄剛堂。然而幾代之後,漸漸沒落,子孫凋零,武學天份更是一代不如一代,願意加入玄剛堂的弟子越來越少。而現在當家的,就是第七代子孫朱廷。朱廷向來與人和善,出事公私分明,武功雖算不上頂尖高手,卻頗得江湖人尊重。朱平柯,朱廷獨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睡覺吃飯幾乎都在練劍,誓要超越先祖的武學狂痴。就是先前被若夕定為是這個世上最不要臉的那位。朱家的衰落,讓原本龐大的家業無法支撐。關鍵時刻,卻得到武林盟主司馬家的支援,才得以維持至今。
朱廷早已經看出來朱平柯不得方法的狂練根本就無濟於事,於是從中阻撓了無數次,更多次找人強加干擾,卻從來沒有成功過。無奈之下,朱廷便放棄了。卻不想這次若夕的誤打誤撞,讓他們父子之間產生了誤會,也是更深的隔閡。
舒服的舔了舔嘴唇,摸了摸撐圓的肚皮,靜靜的聽著司馬獨傲講述,也開始了他們之間第一次的交流。原來這次司馬獨傲除了奉命救莫家,還要聯合武林同道共同對抗邪教。冥殿最近活動頻發,看來江湖上的正邪之爭即將開戰。
什麼是正?什麼是邪?對於若夕來說,根本沒有實質上的定義。就如同天缺宮一般,雖是江湖門派,卻從不參與江湖爭鬥,自得一片天空,逍遙一世。自古功名利祿如浮雲,名成天下生惡夢。所以在她看來,最聰明的仍然是天缺宮。
踏步月下,若夕悠閒的四處晃盪。到不是她不願意窩在房間裡埋頭大睡,而是司馬獨傲讓她去找那隻‘豬’解釋清楚。感嘆人在屋簷下,找就找吧!反正人也不難找,武痴嘛,有練劍聲的地方就有他。只是這麼晚了,也不知道那隻‘豬’睡沒有。
哇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是什麼,發公豬瘋麼?若夕當下傻眼。只見這朱平柯披頭散髮,雙目漲紅,拿著劍對著大樹一陣狂砍,彷彿這大樹是他殺父仇人,恨不得連根拔起。就在大樹支離破碎,搖搖欲墜的時候,朱平柯突然跪地,抱頭痛哭。
這是什麼,若夕無語看天,沒有打雷下雨呀,怎麼也有人發病。她一路還在冥想怎麼跟他‘解釋’,原本是打算三下五除二,將他一舉拿下。沒想到竟然看到這一幕,看來戰略方針要進行改變。
看著他如此頹廢,若夕有些皺眉,要如何開口才好?想來半天,終於冒出了一句:“自古人生誰無死,男兒有淚不輕彈……”(某依:貌似這兩句好像沒有關係。若夕:誰說沒有關係,第一句說的是那顆樹,應景寫實。某依徹底暈倒。)
看著那方遞過來的手帕,朱平柯微微呆愣。原本怒氣悲憤的他,此刻極為窘迫。沒有伸手接過,反而將臉轉向另一邊。待情緒平復,才冷道:“你無事可做嗎,怎麼陰魂不散?”
“我來只是想告訴你,我沒和你爹串通,也不是你爹派來搗亂的。”陰魂!若夕心裡好笑。她這副容貌,在加上夜黑風高,還挺貼切的。“我說完了,現在我就散。”他想她走,她還不想留下呢,還是睡覺最舒服。
“你叫什麼?”
還沒踏出步子,就聽見這句話。若夕站在原地,這一刻,她突然覺得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似乎並不是很討厭。“範若夕。”
“我其實根本就不懂武功。”朱平柯站在原地,淡淡的開口。冒出一句前言不接後語的話,似在說給自己聽,也似在說給若夕聽。“打我記事起,我就一直希望可以振興朱家,讓朱家的玄剛劍法發揚光大,找回當年天下第一劍的榮耀。然而我爹卻一直阻止我練玄剛劍法,且從來不教我武功。”
若夕有些吃驚,先前她在氣頭上,和他動手也沒發現什麼。只是淺意識的覺得,這人的武功的確不高。聽他這麼說,倒是更證明了這點,難怪她兩指夾著他的劍,沒用什麼內力,他卻也不反抗。片刻之後,聽他接著繼續道:“我恨我爹,為什麼不讓我練武?為什麼不將玄剛劍法發揚光大?他不教我,我就自己練,自己學。一直到後來,我終於知道了,學玄剛劍法的人,活不過三十歲。”
朱平柯現在的語氣很平淡,也許是心中的悲憤已經發洩完了。他不知道為什麼要告訴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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