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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三人衝了過來。朱平柯臉色瞬間變白,旁邊男子見勢伸手一提,兩人便已經躍到樹上,留下若夕一人站在原地。
若夕巧笑,土匪就是土匪,一句話而已,就不要臉不要命的衝了過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還要拿她當打賞,不知道這些土匪消不消受得了。
眼見距離越來越近,若夕絲毫未動,直到十米,五米,兩米……
“啊……”
驚痛聲響徹山林,鋪天蓋地,第一批衝上來的山賊手筋腳筋瞬間被挑斷,霎時全都癱軟在地。而若夕是如何出手的,在場的人恐怕除了那位黑衣男子沒有一個看清楚。只到一道白光如閃電般的速度在人群中飛掠而過,眾人竟然毫無還手之力,只覺手腳劇痛,應聲而倒。這樣快的速度,這樣的武功讓山賊頓時臉色煞白,剛剛的豪情士氣瞬間不見。若不是看見若夕手中軟劍在滴著鮮紅的血液,他們甚至會以為若夕至始至終都站在那裡,未動半分。
朱平柯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這是他第一次見若夕正真的使用武功,佩服與狂熱之心瞬間凝聚,心喜不已。這一刻他才敢肯定,若夕的武功不知道比他爹好多少,而且絕對不在旁邊這個男子之下。挑這個山寨,簡直就是輕而易舉。只是,若夕為什麼要選擇這個山寨,真的是想揚名立萬嗎?以她的身手,若是跟著司馬獨傲目的不是更容易達成嗎?想不明白,就只有有空的時候問了。再看旁邊的黑衣男子,眼如深潭,嘴角輕揚,沉色若定,似在觀戰,卻也掩飾不了一抹興趣之色。難怪若夕要拉著他跑,這個男人的確太危險,那目光如同在看一隻活蹦亂跳的獵物如何在撕裂幼崽中得到興奮。朱平柯心中一蕩,恨不得立即把他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一炷香的時間,若夕已經清理到大部分的人。沒有死,只是全都倒地,終身殘疾。就如若夕所說,她從不殺人。然而已經踏入江湖的她,便沒有了以前的心軟。如同那句老話,人在江湖,很多事由不得她。不露狠色,如何能一朝成名天下知。她不想做大俠,也不想殺人。只想達到她的目的,如此而已。在若夕的思想裡,這種懲罰已經是很輕的了。然而在山賊眼裡,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還不如一刀了結了來得痛快。
哀嚎遍野,若夕從頭到尾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橫劍步步逼向最後幾人。賊首幾人自知不敵,也逃不過那樣鬼魅神速的身法,唯有硬拼了。用盡最後力氣,只有兩個回落,若夕便將劍尖指向賊首。
這個看似一陣風來便會吹走的女子,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戰勝了他帶下山來的七八十人,簡直匪夷所思。此刻再看眾兄弟,後悔晚矣!
“今日栽在你一個女人手中,老子無話可說,要殺便殺!”賊首瞪大雙眼,一副慷慨就義的等死。
“大哥忘了,我剛剛說過,我只整人,不殺人的。”若夕輕笑,好像挑斷這些人手筋腳筋的人根本不是她。“再說,我與眾位無冤無仇的,殺你們幹嘛?”
沒有一個不是殘廢,這叫整人,這叫無冤無仇?賊首差點氣的吐血。山寨頃刻之間被毀了一半的人,還讓他們生不如死,這個女人不是閻羅,卻比閻羅的心更冷,更狠!然而他除了怒視,卻毫無還擊之力。
“若夕,你好厲害。”打鬥結束,朱平柯被放了下來,一臉興奮的跑到若夕身邊。
黑衣男子更是輕輕鼓掌,邪魅笑道:“精彩,想不到姑娘年紀輕輕竟然有這番身手,難得呀!”
“多謝公子護我朋友!”若夕也不含糊,簡單答道,總要‘禮尚往來’嘛。
“若夕,這個賊頭子你打算怎麼處理?”見若夕一直用劍指著他,並未動手,朱平柯好奇問道。
“江湖上不是喜歡忠肝義膽,豪氣干雲嗎?兄弟有難,當然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呀!”手法一樣,她現在沒有功夫想新花樣,只想速戰速決。
若夕上前,舉劍輕挑,手筋頓時斷裂,賊首倒是一條漢子,只是悶哼一聲,並未大叫。待到他的腳跟前,若夕舉劍正要刺下,卻被凌空一箭阻止。哐噹一聲,劍已偏向地面。
筆記本
第20章 同門相殘
林中一身紫衣女子手提細弓,緊接著又是一箭,想要逼開若夕等人的步子。卻不想若夕軟劍看似隨意的一擋,卻又將那根箭原封不動的彈了回去。雖是箭羽反面直射回去,但是紫衣女子以深知此箭反彈力道之大,更比她射出的力道更要強上數倍,立即大驚。然而箭在空中飛逝的速度太快,無處可逃,無處可避。只得立手細弓橫擋,箭羽直射弓柄,只聽一聲脆響,細弓已成兩半。
終於肯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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