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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上去咬兩口,明明小小年紀卻總是帶著一副冥殿統一招牌臉,裝深沉。看得若夕心疼萬分,想他這般年紀就飽受摧殘,便執意將他要了過來,交給鳳鳴教導一番。比起她,鳳鳴寧願教這個小鬼。更何況現在夜羅閉關,他也沒什麼事可做,在若夕不要臉不要命的精神折磨之下,他也就應承了下來。所以現在普通的曲子,同建也能吹幾首了。至於胖成的加入,純屬她的個人報復。誰讓他們不讓她見夜羅,她不舒服,所有人都別想好過。胖成可是這忘梅崖的第一掌勺廚子,要了他,他們以後就等著吃豬草吧……
人雖然籌齊,但是若夕並未轟轟烈烈,大張旗鼓的喧鬧。畢竟夜羅若真是在閉門練功,那她只會讓夜羅也因為走火入魔,死掉而已。所以,若夕都會選在黃昏時候到來,不知他還記得外面有這麼一抹夕陽在等他。就這樣唱了兩個多月,從無間歇,風雨無阻,然而夜羅終究不是範若雪,即使近在咫尺,也不願出來見她一面。要不是他那三個護法一直堅持說夜羅是活著的,她都以為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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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決意離開
踏步石門前,這裡是坐落山崖邊的一處山洞。山崖的後方,還有一個洞口,是除了這道石門唯一可以進出的地方。因為是懸崖峭壁,所以除了這冥殿三大護法的武功外,無人可以踏上洞口。而那裡,也成了每日給夜羅送飯的必經之路。
初到這裡之時,若夕也曾求過讓他們帶她進去,可是無人應允。後來她便強行運功,導致經脈劇痛,幾度暈厥。這是當日武功盡廢的後遺症,除非修復,否則她這輩子都只能是一個平凡人。
既然當初救她,為何現在連見一面都不肯。這句話每天都在若夕心裡默唸,她得不到門內絲毫訊息,只得在心裡斷定,夜羅傷得很重。不是不見,只是無力相見。
石門前的那塊方石已經被若夕漸漸磨得光滑,坐在方石之上,靜靜聆聽鳳鳴的笛聲。她所會的歌差不多都已經唱遍了,今天,她只想在這裡坐一會兒。
鳳鳴的笛音漸息,一曲已罷。然而若夕的思緒卻不知在何方,似乎拉不回來了。
“你難得這麼安靜。”感覺到她今天的不同,鳳鳴緩緩開口道。他到習慣她聒噪一些,那樣才會覺得她是正常的。
若夕輕嘆,輕聲問道:“以後,你還會來這裡吹笛給他聽嗎?”
“那是你的任務,你想放棄?”才短短几個月,難道這女人厭煩了?
“不是放棄,而是追逐。”若夕輕嘆一口氣,這個在心裡醞釀了N久的想法終於脫口而出。“鳳鳴,再過兩天,我要離開忘梅崖。”
沒有詢問,而是篤定。鳳鳴微微一怔,不解道:“為什麼?”
“不為什麼!夜羅不願意見我,我不怪他,因為我知道他一定有他的理由。但是,我卻不能一直在這裡等下去。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我還有一身的毒要解。”夜羅在努力的復原,而她,卻每天在這裡無所事事的當一塊望夫石。她不是不願意等,不是不滿足這樣清靜宜人的日子,只是等到最後又如何,她的毒仍舊在。她不能愛人,也不能被人愛,最終孤獨一生。若是如此,那麼夜羅何必還救她。
“你的毒……”
“淡了。”打從她醒來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的毒比以前淡了。不知道是不是功力盡散的原因,身體的毒素隨之散去。除了她那一頭銀絲未變,她的眼眸顏色卻加深了許多,黑唇也變成了暗紅色。她曾經劃破手指,將血滴入花草之中,那些花草竟然要半個時辰才會焉黑。雖然比起以前那種無論碰什麼都會立即死亡的速度減慢了很多,然而,這並不代表她的毒全解了。何況,她觀察過,除了散功那次意外將毒性散開,她體內的劇毒就再也沒有減少過。若是要靠這種方法來解毒,練十年功夫散一次功,不知道到七老八十的時候,她的毒解完沒有。就算解完了,估計她也差不多可以進棺材了。
“既然如此,何不在這裡等訊息?你難道還想去見他們?”當初司馬獨傲與謝樓宇是如何維護她的,除非是瞎子,否則沒有人會看不出來。而且他們隱伏在四周時,殿主已然看見這個女人一直躺在謝樓宇懷裡。這般水性楊花,忘恩負義的女子,怎配殿主捨命相救,處處手下留情。如果她要想此刻離開,那麼理由就只有一個,她——不,甘,寂,寞!
“呵!別說我現在無法與任何人在一起,就算我真的牽掛他們,你能奈我何?”若夕看著鳳鳴眼中的一絲憤怒,和隱現的殺氣,似要將她吃了般。不過是一句話而已,需要他這般仇視嗎?冥殿如果真能找到解藥,何必等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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