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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甚,絕不是個喜愛逢迎之輩。這小碧團茶,要想喝到嘴裡卻是很難啊……”
這話說完,不等洛軍元有所反應,接著道:“洛將軍,我已有幾年不出帝都,今天到你這來,是為了天落異動一事。”
洛軍元不想國師如此直接,稍稍沉吟了下,暗自做了決定,便抬頭道:“不瞞國師,昨日魏千歲派青鴉前來交予我一封密信,信中說幽國會在十日內進攻江下大營,目標,也是那天落。”
國師面上不露聲色,眼中卻是精光一閃,心下有些疑惑:“魏千歲知道此事不足為奇,他又怎知幽國進攻江下大營是為了天落?如果這是真的,難道說幽國也知曉了這秘密?”
洛軍元看著國師的臉色,見他並任何變化,微微有些失望。這是軍中密信,按理不可透漏。國師是為了天落而來,自己便把它告知了國師,洛軍元自然是為了想借此機會與國師交好,為日後爭奪家主之位做準備。
眼見國師無甚反應,洛軍元便有些遲疑,要不要把昨日那小童所說的一番話告知國師。這通神之境的高手,意義無比重大。洛軍元原本有些自己的小心思,若天落神力附於自己孩子身上,有通神境高手這個底牌,就算只是潛質,對自己爭奪家主之位依然幫助極大。若把此事告知了國師,那自己孩子能否有這個機會就難說了。可是國師、魏千歲與幽國都這麼關注天落,極有可能他們都知道了這個秘密,那……
洛軍元遲疑間,國師又開口道:“不知道洛將軍對這天落異動有什麼看法?”
聽得國師一問,洛軍元眯了下眼睛,說道:“聽聞這天落,會造就通神境的高手,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說完洛軍元定定看著國師,國師聽得這句話頓時便是一愣,慢慢放下了手中茶杯。語氣漸漸變冷:“洛將軍,何出此言?”
洛軍元正欲把昨日那小童一番話說出來,卻看國師眼中黑色似乎變的更深了。洛軍元驟然感覺身體開始變得寒冷,不是因懼怕而心寒,卻是身上真的冰冷起來。寒意從頭部蔓延,握著的拳頭開始打顫,直立的腿部開始發麻,彷彿置於萬年冰窟之中,寒意遍佈周身,要知洛軍元乃武道高手,就算冬天赤身立於寒雪中也不會稍有冰冷之意。洛軍元馬上意識到,這是國師“六識封”之術。
炎華大陸,修行之路眾多,主流的卻只有幾種,鍛體,心念,術法等,暗器毒藥、煉丹修器倒有些不入流了,至於半人,縱然稍有差異,大體仍可歸這幾種。而國師所修,便是心念之術。心念之術在於影響人的精神世界。這“六識封”,可欺騙對手的身體,使之產生混亂的五感。
洛軍元在這炎炎正午卻寒意刺骨,自然是中了國師之術。洛軍元心中略氣,以他的境界,當然不是國師對手。但他也是統領十幾萬人馬的將軍,莫說國師並無軍權,即便是自己的上司,也不可能如此待己。
洛軍元怒氣漸盛,正欲運功抵抗國師之術,卻又想到自己的哥哥洛鵬,他已得了魏千歲之助,若自己與國師產生嫌隙,那日後這家主之位……可自己堂堂一將軍,竟也要受這欺辱麼?
正在洛軍元左右為難之際,帳門卻被掀開了。此前洛軍元已交代左右,自己與國師在帳中期間,嚴禁有人進入,不知道是誰如此大膽。
“將軍,不知您急招小人前來,是為何事?”聽這聲音,赫然是那郭清。
隨著聲音響起,洛軍元周身寒意減消,國師已撤了功法。
洛軍元深深吸了口氣,彷彿剛才並無事情發生,對著郭清說:“我並沒有召喚你來,退下吧!”
郭清對著國師行了一禮,弓腰倒退下了。
國師見他離開,說道:“哼,你這部下倒極是忠心。”
洛軍元心中想起洛家家主之歸屬,幾年後現任家主仙去,有資格繼任家主之位的只有自己和洛鵬,罷了,大丈夫能伸能屈,日後還是要倚仗國師的。
洛軍元離了座位,半跪於地道:“末將委實不知國師為何如此生氣,竟對朝廷武將施展功法。”這最後一句,也稍稍帶了些怨氣。
國師捋了捋鬍鬚,半晌道:“天落可造就通神境高手一事非同小可,此事,不應該是你能知道的。不管是魏千歲還是我,都不會喜歡你在我們身邊安插探子。”
洛軍元聽後反而鬆了口氣,早就聽聞國師雖是修道之人,性子卻有些火爆,看來果真如此。他趕忙把那小童對自己說的一番話向國師複述了一遍。
國師聽後,不禁也有些詫異一名鄉野道士為何會知道這麼重大的秘密。難道他也見過聖石?可聖石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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