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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該怎樣呢?讓他愛我嗎?也愛他嗎?我不知道父母當時是如何走到的一起,又是為何要分道揚鑣。但我從小就一直告訴自己,我一定要找一個我愛也愛我的人過一輩子。只是眼下,我到底該怎樣?現實總是會讓人措手不及又手足無措呢。
窗外月光明亮而皎潔,微涼的風帶著清新的空氣輕輕拂過。我將衾被輕輕向上拽了拽,然而涼意卻絲毫沒有減退。正在此時,我忽感身後有微微的響動,一個溫暖的胸膛已經貼到了我的背上。子桓無聲將我擁入懷中,溫熱的呼吸緩緩圍繞著我的脖頸,微微的暖流沿著他輕撫我腹部的手掌緩緩傳來,慢慢淌進心中。
直到很多年以後,我依然無法忘記那一日的子桓,無法忘記那一日許都的集市,無法忘記“太平谷”傍晚的餘暉,以及那身體中流淌的溫度……
第三十九章 懷胎十月
自袁紹病死之後,袁紹的兩個兒子袁譚、袁尚不和,多次兵戈相見。後來袁譚不敵袁尚,向曹操乞降,曹操應允並與之結成兒女親家。當年曹操攻佔鄴城之後,袁譚暗中向駐守東平的呂曠、呂翔授將軍印綬,但呂曠接到印綬之後,卻率眾投降了曹操,並將將軍印綬交給了曹操。曹操寫信給袁譚,斥責他不守信用,並和他斷絕了兒女婚姻關係。袁譚見勢不妙,逃往南皮,曹操佔領了平原各縣,並一舉進攻南皮。
子桓隨曹操出戰之前,終於允了我不再被悶在這小小的園子裡,但是條件是必須要把徐凜和徐冽留下,並且不准我做任何危險的事。我聽說可以出去,立即滿口答應。然而他仍是不放心,又叮囑了幼嬋和其他僕人一番才離去。而這一去,又是幾個月。
“小姐,你走慢些。”幼嬋第一萬次不厭其煩地提醒我。
我仰天長嘆,“你再這樣管著我,我要是生孩子難產死了你要負責哦。”這每天散步是非常必要的,在現代很多孕婦難產都是因為缺乏運動導致胎兒在子宮中的位置出了偏差而出現危險。古代醫療水平這麼落後,若是碰上難產,我多半小命不保。但是幼嬋身為古代人,又怎麼會理解這些科學的玩意兒?聽郎中說我臨盆之日將近,幼嬋更是緊張得要死,恨不得時時讓我躺在床上才安全。
幼嬋聞言一慌,隨即連忙說道,“呸呸,小姐可不能說這麼不吉利的話!你和寶寶一定會平安的!”
我轉過頭笑看著身邊認真攙扶著我的幼嬋,見她額邊已經微微出了汗,一呼一吸帶著白白的霧氣。現在的天氣已經冷了下來,我被幼嬋逼著穿成了個球,行動起來也是笨拙的很。再往後看,那徐凜、徐冽也在離我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了腳步。我心下一軟,嘆氣道,“好吧,咱們回吧。”
幼嬋聞言著實鬆了口氣,立即扶著我往回走。沒走幾步,卻看到不遠處一道熟悉的鮮豔身影。我暗叫不好,想要走別的路,卻已經來不及了。
“這青天白日的,我又不是妖魔鬼怪,你一見我就這般驚慌,道是為何?這俗話說‘未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難道你做了什麼虧心事嗎?”人還未到眼前,楊修那譏誚的話語已經傳到了耳邊。
我知道他是在說我利用他逃跑的事,那件事確實是我做得不厚道,眼下也只得強擠出一臉傻笑老老實實接受他的譴責。我腦子裡尋思著如何表達才能表現出我的歉意,“這個”“那個”了半天也不知該怎麼說。最後只得擠出一句,“曹公沒有為難你吧?”
可見向一隻火雞道歉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啊。
“誒?是你私自出逃,這件事與我何干。你莫要亂說啊,我還想多活幾年呢!”楊修一笑,隨即又正經了神色言道,“我在這這府中還是有些相熟之人的。況且那一日人來人往,門前的侍衛並沒有發現什麼端倪。”
我聞言鬆了口氣,“謝天謝地。”
“本來你那樣利用我,我還是有幾分不悅的。但是看在你已經被捉了回來,現在又胖得醜成這個樣子的份上,我就不與你計較了!” 楊修說得大義凜然,豪情萬丈,最後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嘴角抽了抽,斜睨著他,“你這個人,從不知道要積口德,小心一輩子娶不到老婆!”
這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話,然而楊修聞言卻瞬間黯淡了神色。
我心下一沉,想著當日勸楊修去追知琴,確是想要成全他們,然而也不是完全沒有私心。知琴平日溫順,然而性子中卻有三分固執,加之對子桓一往情深,又怎麼可能在那個時候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