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小姐吃毒藥啊!”說罷,竟咕咚咕咚把那苦藥一飲而盡!
這下,輪到我惶恐了。“我剛剛是說夢話吶!你你你,你怎麼把藥喝了?沒病喝藥你想找死啊?”我說罷一把把那丫頭扶了起來,“快去把藥吐了!”
“這位姑娘不用驚慌,那只是一味補藥,為的是幫助病人增強氣力。”大叔輕笑著眯起眼,不知怎麼的,竟讓我立刻安下心來。
他向那小丫頭揮揮手,“看這位姑娘此時已經是生龍活虎,倒也不用再喝那補藥了。你去把另一碗藥端來吧。”
小姑娘聞言打了個飽嗝算是應了,隨即快速地飛了出去。瞧著她那小模樣,不知怎的,竟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的幼嬋。“這位大叔,咳咳,我是說大夫,不知道我的丫鬟現在怎麼樣了?”
“那位姑娘情況比你好些,現在已經無礙了。”大夫大叔說著,輕輕在我腿上插入了最後一根銀針。“等姑娘再喝了那碗藥,便可把毒素都逼出來。”
“哦,”我木訥地點點頭,不久,那小丫頭便又端了一碗黑黑的藥汁進來。
我雙手捧著藥碗,那刺鼻的藥味弄得我一陣一陣的噁心。“這個又是什麼啊?不喝行不行?”
“當然是不行。”熟悉的男音從身旁傳來。我回過頭,只見營帳之中立著一個身材頎長的男子。威武的赤金鐵甲,俊毅的面龐。
待看清來人,“子孝”兩個字還為出口便被我生生嚥了回去。心中莫名的失落,我有些訕訕地笑了笑。“子桓,許久未見,又長高了嘛,哈哈……”
子桓見我也是輕笑。許久未見,他真的是又長高了不少。骨骼已經發育完全,活脫脫一副男子漢的樣子了。只是那雙幽深的眸子,還似少年時那般透著淡淡的憂鬱。
“子孝呢?”又是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只要是在曹營,我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搜尋著他的身影。
“許昌老家臨時有急事找他,他,先回去了。”子桓淡淡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讓我的心中又是一沉。子桓見我有些懨懨的,眼神一黯,隨即問道,“失望了?”
“沒有。”我咕噥著,垂下眼瞼,將失落掩在眼中。雙手機械地托起藥碗將那苦湯一口一口地吞著,口中彷彿失去了味覺。
“這位姑娘所中的本不該是什麼奇毒,奈何那製毒之人本也只是三角貓的功夫,其中用錯了幾味藥,才使這毒性看起來複雜難測。只要再服下這一碗藥,徹底清了毒素,便可痊癒了。”身旁大夫大叔的聲音又響起。
“華佗先生真是扁鵲再世,妙手回春,子桓在這裡謝過了。”子桓聽說我已無礙,面帶喜色地回道。
我正一邊悶悶地喝藥,一邊思索這毒素要怎麼逼出來。不會是要我像電視裡演的那樣吐黑血吧?然而聽到“華佗”這兩個字的時候,嘴裡那最後一口口藥“噗”一下噴了出來。隨手抹了抹嘴,我飛身撲到了大夫大叔面前,激動之情難以自己。“華佗?你你你,你就是華佗?麻沸散的華佗?”
“正是鄙人。”華大叔捋了捋鬍鬚,和顏悅色地說道。
哦,天。
原來華佗是三國人士,我,竟然由華佗替我治病。如果我那天天抱著中裡巴人《求醫不如求己》,今天買保健水杯明天買按摩椅後天買跑步機的溫柔老媽知道有華佗替我治病,那,那……哦,天。
許是由於興奮過度,還未等我感嘆完畢,胸中又是一陣翻湧。我隨即趴到床邊狂嘔了一通,只吐得頭昏眼花滿嘴苦澀。
“姑娘剛剛喝的那碗藥便是為了將體內的毒素都勾出來。眼下她已將毒素吐淨,很快便能痊癒。”華大叔悠哉地說著,無視我的狼狽。
我趴在床邊,看著滿地的穢物,聞著讓人發偶的酸味心中真叫一個鬱悶。原來這就是所謂“把毒素逼出來”啊,看來還是現代的醫學好哇,生病了吃幾粒小藥片就能好。哪像古代,純粹是拿人當牲口治嘛。
感覺自己有些發軟的身體被人扶起,以為會是那小丫頭,沒想到卻是子桓親自動手。只見他從小丫頭手中接過帕子,輕輕為我擦拭嘴角。“可好些了?”
我瞧著那帕子上一片汙漬,有些不好意思,悶悶地點了頭。
“眼下姑娘之病已然痊癒,還望子桓公子信守承諾,放老夫去給營外的百姓醫治。”華大叔說著,那雙明亮的眼靜靜地望著眼前的子桓。
子桓溫和一笑,隨即向華佗深行一禮。“多謝華先生。”
華大叔依舊是一臉和煦的微笑,“姑娘好生將養,華某告辭。”說罷,一甩袖便翩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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