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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事穩重,自然成武林中的泰山北斗。
原來,白玉門早成自己的手下啦。墨葉看看一旁的上官悠然,想起那向來喜歡自耕自作的閒散老人,難怪要出來賣糖葫蘆。白玉門,還真是窮啊。
“對了,主子可要去天池?”上官悠然發話道。
“無所謂。”墨葉確實起了一絲好奇,怎麼說天池也是天下第一池。
“今天不是要去拜訪易煙山莊莊主嗎?”獨孤青旒插話道,“那天池可是在寒山之上。如何能。。。。。。”
“那就比比輕功如何。”柳寒塵看出墨葉有些想看的慾望,“說起來,還沒真正見識過葉兒的功夫呢。”雖不知墨葉武功出自何處,他一直想用無塵帝王家的武學與墨葉一較高低。
“好。”墨葉抬眼對上那面具下溫柔的眸。
“比試?”一個女人的聲音插了進來,“比試的話,怎麼少了我尤菀兒!”一道靚影閃過,那豪放的青玉門護法已縱身飄躍上牆頭。
“這怎麼行?”賀嵐嚷嚷著,“我不會武功。老大你帶著我吧。”壓根沒注意到柳寒塵不爽的臉。一旁的獨孤青旒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你跟我!”說著,腳尖輕點,已然飄至房簷之上,隨即,向著寒山的方向不見了蹤影。
只留下一聲悲慘的嚎叫在空中迴盪:“放開我!你個色狼——”濮陽靖柏搖搖頭,無奈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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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悠然!”上官悠然剛欲動身,卻被頗為低壓地聲音叫住,回頭望著自家主子,“把你那身兒衣服換換再來,髒!”墨葉嫌棄地望了眼。
上官悠然一臉打擊地準備換回乾淨衣衫,沒辦法,誰讓自己認了這人做主子呢,我上官悠然真是命苦啊。
“慢著!”上官回過頭,又有什麼惹主子不高興了?
墨葉走上前,從草杆子上拔下一串糖葫蘆就往嘴邊塞:“一會這個別忘了扛過來。”
果然是想吃的,柳寒塵心道,看了看一邊又被當苦力的某人:“那左相大人可要快點了。”說罷,右腳輕提,左手中指勾動,人竟已單腳立於不遠處的香樟樹上,左腳腳尖之下只有幾片隨風顫動的樹葉。
“塵。”墨葉輕笑,舔舔手中的紅色瑪瑙,左手指尖微動,右腿稍彎。一陣風吹來,髮絲還未及飄起,那黑紗之人已飄然落在另幾片葉上。
飄曳?柳寒塵看著墨葉與自己如出一轍的動作。這孩子從何處學得這帝王家的輕功絕學?“葉兒居然會飄曳?”
“追的上我,說不定會告訴你。”墨葉咬下一顆山楂,含在腮幫中嘟囔著,本是邪魅的聲音,卻因腮幫鼓鼓,顯得幾分可愛。
“葉兒不覺得隱瞞太多了?”柳寒塵有些不悅。
“彼此彼此。”墨葉停下手中的動作,冷言道,這些天他不是不知道柳寒塵每晚都會和零悄悄出去,沒有派式神去偷聽,只是因為他想相信塵,但是。。。。。。
柳寒塵微動著,看著眼前的人,黑紗遮住墨葉的表情。兩人間,是未曾有過的僵硬氣氛。
終究,一路無言。
“好漂亮的地方。”賀嵐尖叫著衝向那片仙境。
放眼望去,尚未散開的薄霧瀰漫著整個天池,使得那美麗的倩影不那麼真切,如同幻境般,遙遠而又不可及,又象觸手即碎般的柔嫩。水草被魚兒撥弄著,映襯著水面的薄霧,像是籠著青紗的夢。偶然風起,吹皺了那一池的春水。
水心如玉鏡,涵虛混太清。瀲灩晴方好,濃淡皆相宜。那一片寧靜祥和,讓人想起傾聽松風天籟,從容悠然的淡泊明淨。柳寒塵望著一臉陶醉的墨葉,似乎有些明白為何當日他會吟出那樣的曲子。
富貴非吾願,帝鄉不曾期。採菊南山下,結廬在人境。息交遊閒業,臥起弄書畫。箜篌對金石,玉笛吹落梅。偶然嬉凡塵,隨心如所欲。傲然天地中,縱情江湖巔。生死何所懼,遊戲紅塵間。
再回眸,盈盈一水間,脈脈不曾語。是衣帶漸寬終不悔,還是多情總被無情惱。似水柔情,如夢佳期,只在那相視橫波目。心有靈犀,又何須一點才通。
“幾位還真是好興致啊。”稚嫩的童音,卻並不幼稚的腔調。眾人遲疑著望去,柳樹枝頭,坐著一個紅衫孩童,約莫八九歲的樣子。孩子躍下枝頭,輕輕著地,動作輕盈得如同翩飛的落葉。
“你是。。。。。。”上官悠然愣愣地指著紅衣孩子。
“啊,悠哥哥還記得我的名字啊。”孩子開心地跑過來,煞是天真浪漫。那虎頭虎腦的模樣,再加上老氣橫秋的口吻,論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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