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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稀釋了它的濃度,我們身上還殘留著男性時的氣息也說不定,獨角獸的五感很靈敏,它恐怕沒那麼好忽悠。
變性藥水的作用只有一次,要是這次不行我和迪特就只有25級的時候再來和獨角獸約了,何其悲慘,找蘭迪做變性藥水的時候還賣了凱恩,我打賭今天回去一定會聽到溫莎妮婭說凱恩被蘭迪拉著畫了畫什麼的。
我們和獨角獸就像是被美杜莎拋過媚眼的三具雕塑,我跟迪特的姿勢都特別彆扭,而獨角獸也一直是回眸一笑的動作,讓我聯想到一種名為哈士奇的蠢狗。
——拜託從正面上,不要玩一二三木頭人了。
這樣煎熬的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獨角獸的耳朵才輕微聳動了幾下,它嘶鳴一聲朝我們撅蹄子奔過來,獨角對著的方向……好吧是我。
簡直難以置信,變性藥水真的就一點用都沒有嗎?我多長了兩團肉到底是為了什麼!
它近了,近了,越來越近了,我萬念俱灰地閉上眼睛,眼角有汗劃過,那是我不屈的意志和悔恨的淚水。
來吧,戰鬥吧,送我和迪特回存檔點吧……咦?
感受到臉邊癢癢的觸感,我睜開眼睛一看,獨角獸把它的頭蹭了過來,特別親暱地拱著我,還小心地不讓角傷到我,它雪白的鬃毛非常柔軟,明亮的大眼透露著純善與友好,如此溫馴和治癒,和以前所見的那隻判若兩獸。
看來我不但吸引敵意還吸引愛意,我真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
可是它對我們沒有戰意的話我們要怎麼才能進戰鬥呢?
我正困擾著,迪特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黑披風下取出一把匕首,高舉那把匕首用暗殺的起手式攻向了獨角獸,獨角獸察覺到迪特的逼近,撅高前蹄長嘯一聲,我從那嘯聲裡莫名其妙地聽出了悲傷和質問的情感,獨角獸大幅度甩動尾巴,似要抽開迪特的匕首,迪特有意讓匕首劃過的曲線迎向獨角獸尾巴擺動的軌跡,兩條線交接的一刻我們總算進入了boss戰。
這一次開場獨角獸終於沒用那個叫“獨角獸的怒火”的技能了,22級的迪特和20級的我應付只有20級的獨角獸還算得心應手,凱恩的小貼士和迪特那個打退時間條的技能更是錦上添花,獨角獸偶爾還會自己給自己上一個名為“悲傷的獨角獸”的debuff,速度和攻擊都有所下降,搞得我良心抽痛,但一想到它虐了我們那麼多次,這點抽痛立馬被一雪前恥的快意所掩蓋。
連道具都沒用掉幾個,我們輕鬆地取得了boss戰的勝利。打敗獨角獸的獎勵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多,按比例來說還不如獨臂巨人慷慨,我猜測是由於我們以女性身份來挑戰,相當於一款遊戲選擇了簡易難度,當然不可能得到噩夢難度的獎勵,因故溫莎妮婭刷了多次圖靈山也才24級(她又升了兩級)。
這場戰鬥後我獲得了10點聲望值,現在我在旅人城鎮的聲望值是25點。
太漫長了,從第一次進圖靈山到今天通關,日曆從木月頭翻到木月尾,過幾天就要步入炎熱的藤月,為了和凱恩的約定我拼上了近乎一生的行動力吶。
傳送回元素門前時和迪特商量了一下,變性機會只有一次,不好好利用實在可惜,於是我們在十分鐘後重進圖靈山又推倒了一次獨角獸,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推的時候也沒多少心理壓力了,少說話多幹事兒,少和它親密直接提劍上,這個道理我懂。
我們舒舒坦坦地刷了一整天的獨角獸,從早刷到晚,中途補了兩次乾糧,等引導者提醒我快到九點鐘的時候我們才停下,這個時候我已經是22級了,迪特24級,達到了和溫莎妮婭同樣的等級。
我倆揹著一堆錢沐浴著月光踏上了歸途,進入旅館時被穿管家服的溫莎妮婭以彆扭的稱謂迎接了。
“兩位大小姐想要喝茶,用點心,還是……”
他一手放在胸前作90°鞠躬狀,藍色的長髮被他紮成垂在身後的馬尾辮,臉上甚至戴了一隻單邊眼鏡。
“這管家服哪兒來的。”我打斷了溫莎妮婭,這身衣服他沒穿出帥氣只穿出了可愛,真是這身衣服的不幸。
“女、孩、子、的、秘、密。”溫莎妮婭用一根手指擋住嘴。
——你現在是男孩子好嗎,你和島國某個噁心帥有什麼關係?
“凱恩呢?”我在前臺沒有看見凱恩。
溫莎妮婭撇著嘴:“阿爾西斯你最近總是在找凱恩呢。”
“有嗎?”我愣了愣。
“很有啊,你自己都不覺得嗎?”溫莎妮婭語氣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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