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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我暫時還感受不到多餘的變化,充其量也就是頭髮變長,體型變小,那件魔法師的長袍隨主人性別的轉換也轉成了女式,只是不知設計師出何心理給這件長袍剪裁了高到大腿的開叉裙襬和為凸顯胸部似的低胸領口,導致凱恩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她因感受到我的視線回看了我,目光交織的一刻她的瞳孔瞬間放大,臉上的表情顯得很微妙。
“阿爾西……”她張開口想叫我的名字,但只吐出了三個音,因為那雙櫻紅唇瓣裡發出的聲音清脆宛轉,和她本身的嗓音大相徑庭。
與q版相反,凱恩一閃而過的新頭像在我的視網膜上烙下了深深的痕跡——沒錯,就是這麼誇張,她美得我無以言表。頭像上的少女有一頭絲絹般濃密的鬈髮,發上的光澤像是灑滿了金砂,配上潔白如初雪的膚色和要把人吸進去似的藍眸,簡直和我印象裡天使的相貌相差無幾。
這位天使現在抿緊了唇,似在為剛才魯莽出聲的舉動懊悔不已,她臉上有想說話的*,可惜變得尖細的嗓子讓她無法暢所欲言。我在欣賞之餘為凱恩點了一根蠟燭,她就是我的前車之鑑,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絕不說一句話,說到做到。
另一頭的溫莎妮婭在自己身上東摸摸西拍拍,把兩手放到胸口虛託了一下,沮喪地自言自語:“沒了。”他的聲線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間。
我頓時也感覺某個部位空蕩蕩涼颼颼……我那傳宗接代的夥計正掉線中。
除迪特外我們三人面面相覷,溫莎妮婭在看到我後毫無形象地捧腹大笑起來對我指指點點:“你是阿爾西斯嗎?你真的是阿爾西斯嗎?這位身材火辣的小姐,你有見過一個長得和你很像的戰士嗎?”
我像盯一隻吸了我的血後揚長而去的蚊子一樣盯著他,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溫莎妮婭又走到凱恩身邊用手指挑了一下凱恩的下巴,嘴裡輕佻地說道:“這位天使似的小姐是誰呀?長得這麼好看,有喜歡的人沒?”
凱恩在一愣後別開下頜後退了一步,耳根泛紅。
——哪家的流氓放出來了,快把他帶回去吧。
這時另外幾名受變性藥水荼毒的客人似乎從慌亂中恢復了冷靜,其中三名男女向我們這邊靠近,為首的女性勇者拍了拍手吸引我們的注意力,隨即開口道:“店主,不解釋一下是怎麼回事嗎?”
“關於這件事實在是非常抱歉。”凱恩比我先反應過來,她上前一步又道:“是我的疏忽,早上誤把變性藥水當做調料用在了繡球魚刺身上,所以責任由我一力承擔。”
那個痞痞的女性勇者玩味地一笑,掏出一把小手|槍猛地瞄準凱恩:“拿出解藥。你這個小小的疏忽可壞了我的大事,要是生意談不成你們賠了這個店都還不起。”
隨著她掏|槍的動作她身後的一男一女也拿出了各自的武器擺好戰鬥架勢,一個是神官,一個是戰士。
凱恩面一沉,眼裡劃過寒光,她同樣以法杖指向對方道:“解藥我不清楚,但適當的賠償自然會有,可如果客人您要動粗的話……你以為你那把槍能打中我?”
“別想欺負我們店的人!”溫莎妮婭亦興奮地拉開長弓加入其中。
——有話好好說不要在我店裡打架啊喂。
我想我需要偷偷打一下自己的臉,吃回“打死我我也絕不說一句話”的前言。
沒空給戴上高冷麵具的凱恩鼓掌,為了保護脆弱的店鋪產業我在心裡扇了自己一耳光後挺身而出:“不、全是凱恩的錯,昨天是我把藥水丟在廚房裡的,要追究就追究我。另外本店禁止鬥毆,否則我們就不得不請客人去市長之廳走一遭了。”
從自己嘴裡發出陌生的女音害我差點咬到舌頭,我快速說完要說的話後忙把舌頭捲起來在口腔內部蹭了蹭。
“市長之廳?好啊,走就走,看市長到底站在哪一邊。”女性火|槍手的手指牢牢扣住扳機,維持著對準凱恩的姿勢,這麼久也依然紋絲不動。
我一陣頭痛,哪兒來的這麼多么蛾子,我不過隨口一說,又不是真想為了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跑去見市長,何況我和迪特還有正事做沒空在這裡陪她瞎bb。
“迪特,這個變性藥水有解藥嗎?”溫莎妮婭敲敲迪特手肘旁的桌子問。
迪特捧著碗正在喝蛋花湯,聽罷放下碗搖了搖頭。
“少騙人,拿不出解藥我們就市長之廳見。”女性火|槍手咄咄逼人。
“沒騙你。”迪特又搖搖頭。
女性火|槍手哼了一聲:“交出證據來,沒證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