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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由,我和她是不同的。
在有限的空間內創造出無限的自由……這才是我應有的信念。
第61章 名為修的少年的遺言
從柔軟的床上醒來,發現窗外已然日上欄杆,豔陽曬得薄被微微發燙,我翻身下床,邊穿裝備邊擦拭掉脖頸間覆上的一層細汗。
溫莎妮婭今天是不是睡過頭了,居然放我睡到這個點。
抱著疑問我穿好了衣服和鞋襪,理了理頭髮走到門口擰開把手,門外走廊上空無一人,連客人們的聲音都聽不見。
沒有我這個老闆守在櫃檯收賬客人是無法入住旅館的,多睡的這會兒也不知錯過了多少財源。
我走出走廊來到裝飾一新的大堂,這裡冷冷清清的顯得格外安靜,腳下的木地板散發著油漆和松脂的味道,飄灑在地上的細小塵屑昭示出今早並沒人打掃過這裡的事實。平常這個時候廚房的方向定會傳來凱恩指揮廚子們做飯的聲音,而現在我的耳裡除了清晨的背景音樂外什麼都聽不到。
真是反常,就算連凱恩也賴床了,那些僱傭來的npc總不可能罷工啊。
我回頭去敲凱恩的房門,門竟然沒鎖,被我輕輕一碰就吱呀著在空氣中劃出一個扇形來,此時我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探頭謹慎地往凱恩床上一看,被子疊得很整齊,它的主人卻不見了蹤影。我踏入房門,伸手去推作為唯一採光點的窗戶,如我所料的那樣,這扇窗戶像磐石一樣死死嵌在了牆壁的縫隙當中,任憑我使了多大勁兒它都不動分毫。
我收回手,轉著圈兒打量了屋子內部的傢俱,正中央的圓桌明亮如鏡,倒映出我難看的表情。
——這裡不是我的旅館。
(引導者,這兒是哪裡?)
心中的問題如咕嘟沉進沼澤的石塊,沒有得到對方的任何回應。
我嘗試呼叫旅館的經營模式和其他可檢視的系統,無果,我又嘗試開啟我的揹包,同樣無用,音樂除錯,遊戲修改,儲存檔案,這些習以為常的操作如今失去了響應。
不安感滴墨入海擴散開來,我沒有在原地久留,拔腿跑到旅館門口用力撞了幾下大門,直撞得肩膀隱隱發痛,門仍跟畫上去似的保持著原來的位置。
我像是被囚禁在密室裡了。
呼叫不出揹包的話就無法補充食物和水,沒有引導者我就無法確認時間跟自身屬性值的下降情況,各種意義上講,這樣的處境都很糟糕。
我靠著大門坐下思考起來,不管什麼flag都沒有無故觸發的道理,那就只能是觸發過的flag的後續,我們等待幻日潮生的結局也等了一段時間了,說不定這個像結界或異空間的場景是其後續的特殊表現形式,今天早上引導者不還提醒我做好領取任務獎勵的準備嗎。
……呃,今天……早上?
我的記憶好像有點混亂。
我猛然坐直,揪著頭髮竭力蒐羅一片混沌的腦域,卻只想起了一些零散的片段。記得在引導者提醒我做準備後我關閉了旅館,然後我們四人就聚在凱恩的房間中等待噩耗來臨,再然後……我們似乎都睡著了。
最初說困的是迪特,隨後是溫莎妮婭和我,我倒下前凱恩正揉著眼睛,想必在那之後他也步上了我們的後塵。
難道是有人催眠了我們全體再分別把我們丟進單獨的空間裡關起來?圖什麼?該不會等下還有真人秀似的生存挑戰吧?
儘管查不了飢餓值,咕咕叫的肚子還是努力刷了一下它的存在感,我按摩了一陣抽搐的胃,思念起了昨天吃的美味晚餐,不知道凱恩現在在哪兒,醒著還是睡著,醒了的話有沒有找到脫出的方法。如果他醒著,一定會努力地尋找空間出口,那麼我也沒道理繼續閒著,我當即按著肚子站起身,以大堂為□□開始檢查旅館中一切設施和角落。密室求生遊戲裡的主人公必備技能之一就是撿破爛,作為客串一把密室挑戰者的我,將這項技能發揚光大也是我的(臨時)理想之一。
我把大堂的櫃子扒拉了個底朝天,沙發下窗簾後等容易被忽略的死角也沒有放過,無奈現實是殘酷的,我一無所獲。
當我要把戰場轉移到廚房和食堂時背後有個熟悉的輕柔聲音叫住我:“您別找了,裡面什麼也沒有。”
這句話用的是異族的語言,可我每個字都能夠聽懂。
我轉頭想找出說話的人,卻只看見背後寬廣空曠的大堂,獨獨尋不到聲音主人的身影。
我知道他是誰。
“你是修吧。”按捺住複雜的心情,我試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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