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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泛紅,我心生感慨,凱恩身上所有部位的肌膚都薄得和紙一樣,難道是身為魔法師必須親近各種元素的關係?
在我的認知裡皮厚的人操縱元素的能力就沒皮薄的人那麼好,因為要讓元素因子透過面板吸收進體內儲存起來,再在需要的時候把它們按特定的公式組合了在指定的地方重新生成,要是不經儲存直接調動空氣裡的那點稀薄元素,再厲害的魔法師都沒辦法聚成一簇僅有巴掌大的火焰。
凱恩告訴我先前他和迪特都被服務生領到了4號廳,化裝舞會開始的時候迪特卻一個人往5號廳過去了,他因為被剛剛那群女人截住沒來得及跟上迪特。
“我們一起去5號廳看看。”我帶著疑惑道。
迪特雖習慣獨來獨往,但旁邊只要有任何一個同伴在,他就會變成隨波逐流形影不離的影子,很少丟下同伴一個人獨行。
我們在5號廳裡沒看到迪特,輾轉到3號廳時碰上了一大夥熟人,弗萊德帶著兩個女生與喬伊和蘭迪碰了頭,還有之前沒看到的瑞利也在其中,他們正約著一起從1號廳逛到了3號廳來,我問他們有沒有看到迪特,溫莎妮婭一拍腦袋,比了個手勢讓我們壓下身子,她墊腳悄聲說:“舞會人多,迪特今晚要‘幹活兒’,不方便和我們一起。”
所謂的“幹活兒”就是迪特的本職偷竊,若是這個遊戲有善惡值設定,照他這麼偷下去遲早得把聲望值掉光,可職業不是自己能選擇的,迪特本人大概沒把偷竊視為犯罪,於他而言這只是生活手段的一種,他偷起東西來升得比打怪快也是事實,一直以來他並沒給我們添什麼麻煩,對此我也不好評判什麼,就算界限趨於模糊邊緣,我們身處的也是遊戲世界,還是個死邏輯死三觀的遊戲,許多rpg中的主角還被設定了可以在居民的屋子裡敲敲點點翻箱倒櫃的能力,把不勞而獲四個字發揮到了極限,不管是享有多大美譽的主角,他們都曾是一個“亂抄”別人家的小偷。
忽略了不在場的迪特,大廳裡的音樂聲驀然更為響亮,風格變換為悠揚的舞曲,人群隨之騷動,迅速組成了許多對兒旋轉著跳起舞來,落單的男男女女們四下打望搜尋舞伴,有不少人都向著我們的方向踩著舞步走來。
戴面具的男的或銜著玫瑰或捧著酒杯以溫莎妮婭為中心聚攏,而女性舞客的目標多為喬伊和凱恩。這些人的喜好真是鮮明,男的愛豐滿的,女的愛秀氣的。
喬伊推動鼻樑上的眼鏡笑了笑,挽起溫莎妮婭的手利落地解決了聞香而來的人們,可謂是一石二鳥,我學著他牽起凱恩的手,其他人也紛紛醒悟,莫妮卡果斷佔據了她隊長的左膀,最後的瑞利抓起了蘭迪的右臂。
“機會難得,我們去找個單獨的包間玩玩遊戲吧。”弗萊德提倡。
“什麼遊戲?”溫莎妮婭小鳥依人地站在喬伊身邊問。
記得蘭迪說過喬伊愛換女朋友,他現在是單身還是有主啊?和溫莎妮婭這麼親密沒關係麼。
喬伊又推了推眼鏡:“包間裡有桌遊和撲克,酒水都能隨便點,今晚很長,我們可以慢慢玩。”
沒人有異議,我們八個人就這樣拜託服務生找了個包間鑽了進去,躲開了舞會上熱情而飢渴的男女們。
包間和食物的錢弗萊德一人擔了,凱恩在茶几下找了找,找出一盒《探索水之洞窟》,我和溫莎妮婭登時傻了眼。
“這兒也有?”凱恩感嘆。
連我開的三無旅館都能成長為今天的樣子,一個私人制造的桌遊可以風靡全城也沒什麼奇怪。
八個人玩這款桌遊是綽綽有餘的,我們先隨意地玩了兩盤,第一盤贏家是木甲師弗萊德和吸血鬼溫莎妮婭,第二盤是海盜喬伊和魔法師溫莎妮婭,總之都沒我和凱恩的份兒就對了。
溫莎妮婭主動說老是她贏沒什麼意思,要求換個遊戲,雖然目的和她不同,我和蘭迪等人對這個要求依然表示了大力的支援。
“換什麼遊戲?”弗萊德抽出茶几底下的撲克牌,“打牌嗎?”
“不打。”喬伊否決。
他動了動頭,鏡片閃過一道白光,顯出幾分腹黑的味道,喬伊從他的禮服裡翻找出一個圓筒開啟,裡面裝著滿滿的竹籤。
“在聖秋神節的化裝舞會上這個遊戲是必不可少的。”喬伊把圓筒放到了茶几上介紹道,“國王遊戲——化裝舞會中最受歡迎的遊戲,在此我誠摯地邀請各位與我同玩。”
沒想到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國王遊戲,結合化裝舞會的聯誼性質,倒是相當契合其主題。
“玩玩玩!”溫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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