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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減緩了速度,慢悠悠的向著左丞相府晃了回去。
被子裡,畢少白剛好睡下,一片黑暗裡忽然浮現出伊夏沫那淺柔的微笑,想起那碰觸下柔軟無比的紅唇,剛睡下的人倏地掀起被子,也不曾穿衣,大步的走到了書案前,攤開宣紙,一手拿起毛筆,快速的在畫紙上勾勒著那抹清瘦的身影。
略微散亂的髮絲,白色的單衣,坐在床沿上,微微的側著頭,清瘦的小臉上笑靨如花般的絕美,畫筆迅速的勾畫著,半個時辰後,看著浮現在紙上栩栩如生的面容,畢少白這才心滿意足的折身回到了床上。
這幾日厄爾多和部下的行蹤被人發現了,不時的有人跟蹤著,畢少白為了不暴露自己的部下,只好連夜出了皇城,一直將五百多部下安排在了皇城外,只留下一小部分依舊蟄居在了皇城裡。
而等他安排好一切,回到皇城才知道野丫頭出事了,幸好有鳳修在,有驚無險,手也沒有事了,躺在了床上,畢少白凝皺起劍眉,事情出的太過於蹊蹺,剛好野丫頭出事之前,他就離開了皇城,似乎是有人可以安排的。
究竟是誰呢?不但知道他暗自帶著五百名精兵回了皇城,甚至還了解自己的一舉一動,逼的畢少白只能將部下轉移到了皇城外,而暗中那些追查的人,似乎在他們出了皇城就沒有再出現了,目的似乎很明確,就是讓他帶著部下離開皇城。
如果沒有出事,畢少白明白他絕對會帶著部下闖了禁宮,不管是什麼樣的後果,他是不可能看著野丫頭遭受那樣的酷刑和折磨,暗中的人似乎救了他,儲存了他的實力。
第二日,清晨,寒冬時節,依舊是蕭索冰冷的氣息,伊夏沫卻已經早早的起來,淺眠了兩個時辰,便起床在院子裡活動著身體。
“小沫兒,你怎麼醒這麼早?”裴九幽打著哈欠走了過來,一手提著劍,額頭上微微的滲透著細汗,二哥這麼多年的規矩依舊不曾變,依舊清早將他從溫暖的被子里拉起來,練了半個小時的劍,才放他離開。
“你起來練劍?”雖然裴九幽是一臉的疲憊,可是眉眼之間卻已經沒有了惺忪之色,臉上有著汗滴,看來大清早起來練劍了。
“小沫兒,你不相信?”看著伊夏沫一臉的懷疑之色,裴九幽嗓音不由的拔高,一手快速的拉著伊夏沫的手向著北苑外大步的走了去。
長風院空曠的院子裡,依舊是一身黑色的錦袍,長劍如虹,七尺青峰劍在初晨的陽光下犀利的舞動著,折射著明亮的光亮,伊夏沫停下腳步看著正舞著長劍的裴傲,雖然看不懂劍招,可是那長劍過處,劍氣凌厲的逼迫而來,心如流水般的身影讓她明白這個男人絕對是一個高手,無論是從形,氣,還是神,都有著一股渾然天成的氣勢。
“小沫兒,你現在知道我多可憐了吧,每天都被你家沒良心的相公,我的二哥拉起來連半個時辰才準回去補眠。”依靠在牆壁上,裴九幽套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開口,音璇是女子,所以根本不是二哥的對手,莫非是暗衛,所以他的功夫不能有半點的暴露,於是裴九幽就成了最可憐的一個人,出了溜出王府的時候,否則每天都要和裴傲一起練武半個時辰。
“小沫兒,我們去吃飯,餓死我了。”拉過看著裴傲失神的伊夏沫,裴九幽拉著她向著門口走了去,只希望小沫兒看見了二哥的身手之後,不要再和二哥鬧彆扭了,否則到時候受傷的只會是她而已。
目光微微的側過,掃過向外面走去的兩個身影,裴傲手中的長劍忽然轉了方向,掌心裡內力在瞬間積聚,握緊的青峰劍在強大內力之下倏地被震飛,向著角落裡的裴九幽和伊夏沫凌厲的飛射而去。
危險!幾乎在同時,感覺到了身後的危險,伊夏沫纖瘦的身影在瞬間側移,目光快速的看向手中無劍的裴傲。
“二哥,你謀殺啊。”遲了一步,等裴九幽感覺到身後的劍氣時,慌亂的抱怨著,白色的身影驟然之間一個騰躍,險險的躲避開偷襲的長劍,剛一落地,俊彥上立刻多了份懊惱,二哥不知道自己的內力多深厚嗎?他要偷襲,沒有防備的自己根本躲不開。
嗡的一聲長劍筆直的插入正前面的粗壯樹幹上,嘎吱一聲,原本矗立在寒風冷日下的大樹被狠歷的一劍貫穿,看得出這一劍裴傲下足了功夫。
“小沫兒?”裴九幽看了看被殷莫非拿回的貫穿樹杆的青峰劍,呆滯的目光緩緩的轉移到一旁先自己一步躲避開的伊夏沫,俊美如斯的臉上帶著不可置信的錯愕,二哥和小沫兒真的沒有吵架嗎?他怎麼感覺二哥看小沫兒的眼神越來越冰冷了,似乎回到了當初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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