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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離去。
“嘿!我們還能再見嗎?”我連忙叫住她,雖然我知道這樣很俗,可是幾近停滯的思維讓我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如果你還有生意,而且不是說笑的話。”她順手扔給我一張卡片說。我看著這張寸許見方的黑色卡片,她那花體式的名字在黑暗中閃著熒光:“什麼時候想找我了,燒掉這張卡片我就會知道…如果我還記得你,也許就會來找你的。”
“你很缺錢嗎?”我將卡片攥在手心裡,似乎這樣就可以感受到她身體的溫度:“好像一切都只為了錢的樣子。”
“你很喜歡當官兒嗎?”她看似不經意的反問我:“好像一心只想往上爬的樣子。”
“我的官兒可不大。”
“對嘛,我的錢可不多。”
我們相視而笑,直到她徹底消失。
我趟在床上欣賞著手中的卡片和透過窗子灑在它身上的月光,腦海中的身影揮之不去。我想我暫時不會再見到她了,就像那香醇的紅酒和美味兒的甜點,我總是喜歡留到最後。
什麼?你問我今晚還要不要去找妮娜?
額…誰是妮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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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高翔
高翔的手臂張開著,雙腿併攏,碩大的鉚釘穿過他的手腕和腳踝,將他牢牢禁錮在十字架上。跟心臟的傷口一樣,這些傷口已不再流血卻一點兒都沒有癒合,這些都得益於一種靜止藥劑——它的作用是外敷於傷口,讓傷口不再惡化,卻也會阻止傷口的癒合,把身體的這部分生理機能保持在一種“靜止”狀態。這種藥劑本來是在戰場上給受到致命傷的人保命用的,而現在…我們顯然發掘出了它的另一種用法。
透過他胸膛上那道超過五公分的劍口,可以看到他那有些萎縮的心臟。當心髒恢復搏動後,格林就停止了治療,並用靜止藥劑保持住了這種死不了卻總是供血不足的狀態。這樣一來這位可憐的東方人不僅得時刻承受著痛苦,而且流逝的體力也永遠得不到恢復。這從他有氣無力的表情和麵無血色的摸樣上都得到了最直接的體現。
如今他和他的十字架正立在城牆上,面對著城下的數萬異教徒,他需要說點兒什麼了。
“都撤吧。”他說,聲音小到連我都差點兒沒聽見。
這當然不符合我們的要求。
“我沒法再大聲了。”他一字一喘的對切斯特說。
切斯特的劍立即穿過血染的白色長袍,刺進了他的小腿。
可他好像連喊疼的力氣都沒有了。
“給他補點兒力氣。”切斯特對旁邊的牧師說,同時用附著了聖光之力的劍穿過傷口直指高翔的心臟。是的,格林沒來,他不喜歡看到高翔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次級恢復術,在高翔臉上剛出現一點兒血色的時候戛然而止。切斯特點了點頭,示意高翔繼續。
“撤!!”高翔拼盡全力嘶喊著,夾雜著噴入空中的一大片血汙。
僵持到中午,一直亂作一團的異教徒終於達成了一致,起兵拔寨開始退去。在確定他們在各個方位都放棄圍城之後,我和切斯特叫人把高翔抬回了教堂。
“人都撤了,還想讓我怎麼樣?”依然被釘在十字架上的高翔已經完全看不出曾經器宇軒昂的樣子,倒更像個病入膏肓的流浪漢,比被我燒死在晨光鎮街頭的那個好不到哪兒去。
“說說你自己吧,還有你那個什麼青龍會。”切斯特和我坐在柔軟的羊毛毯上,享受著香濃的咖啡,如果面前沒有這個遍體鱗傷的人,這應該是個不錯的下午茶時間。
“我叫高翔,木棲堂的門主…”他聲音低的彷彿**。
“撿重要的說!”切斯特不耐煩的打斷他。
“我不知道對您來說什麼才是重要的,長官。”自從被抓來後,我沒聽到這個異教徒罵過一句髒話或做過任何掙扎,而且對我們一直畢恭畢敬,只是我也並沒有在他的臉上找到一些諸如恐懼、膽怯之類的表情。估計他已經被折磨到失去表達情緒的能力了,我這樣想著。
切斯特刷的抽出了劍,看來是想在他遍佈全身的傷口上再添一個,然後又把劍收了回去,應該是實在沒找到還能下劍的地方,只好穩定了一下情緒說:“這裡的主教,誰殺的?”
“不知道…啊!”很難想象在這具破爛的皮囊中還能發出如此刺耳的喊聲,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當我聽到“不知道”這三個字時,我的火焰就燒到了他那被釘著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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