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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高興,花頻頻便瞅準這個時機,找了個藉口,遁了。
之後幾日,花頻頻苦心琢磨如何整治那兩個死敵,阿萌小聚她們紛紛獻策,一時間笑笑院到處都充滿了陰謀論的氣息。
今日午後,謝府突然差了小廝來送信,花頻頻拆開瞧了兩眼,神色一怔,須臾,臉一白,踉蹌著奔了出去。
19。謝小榕懸樑自盡
謝小榕懸樑自盡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花頻頻才從謝大人的書房裡出來,她覺著很冷,蜷在衣袖裡的手指抖個不停,可一想到等會要見謝小榕,她又強行壓下心頭的震驚與心疼,隨著小廝去了謝府後院。
來的路上,她也想過了,即便這幾年京城有些人愛議論她們,可不過是流言,不搭理就成了,謝小榕何必和自己過不去?可當她下車,瞧見在府門口急得亂轉的謝大人,謝小榕她爹時,她突然明白了,謝小榕是太過內疚,捱不過去了。
走了一會兒路,入眼一排排玉蘭樹,謝小榕光著腳坐在樹枝上,粉紅衣裳嬌嫩可愛,她昂首望向天空,身子晃來晃去,口中似乎唸唸有詞。
樹下一溜的下人排排站眼巴巴瞧著,她晃一下,有膽小的丫鬟驚呼一聲,地上也鋪了厚厚的棉被,就怕她晃得太狠,一不小心掉了下來。
花頻頻仰臉,想問她懸樑自盡的感覺如何,可目光一觸及她脖子上猙獰的淤痕,心好似被紮了一下,揚聲問:“你不下來?”
謝小榕不晃了,安靜下來,眼神卻空洞得嚇人,她搖頭道:“我要坐在上面,看大白鵝飛。”
……不要和神經病計較!花頻頻在心中默唸三遍,淡淡道:“難不成他們沒告訴你?你坐的樹枝天天有鳥屎落在上面,你準備用自己擦樹?”
謝小榕:“……”
……最終她慢慢從樹上爬了下來。
想了上百種方法都沒讓謝小榕下來的下人們哭了,花小姐,你狠!
謝小榕倆腳一著地,就一蹦老遠,小臉紅撲撲,格外羞澀扭捏:“你好,花頻頻。”
……默了良久,花頻頻眯眼:“你過來,我保證不打你。”知足吧!起碼她還知道連名帶姓喊你!
謝小榕像極了受驚的小兔子:“……為什麼?”
花頻頻從袖子裡掏出大白鵝鞋面,揚了揚,挑眉,“你說你要穿著繡著大白鵝的鞋面去見夫君,特地讓我繡的,想要嗎?”
謝小榕果然狠狠點頭。精神正常時,她一般說話粗魯,神經大條,和花頻頻親如姐妹,一心一意尋找未來夫君。一旦發病,通常說一句話臉紅半天,走嬌羞少女風,而且面對花頻頻時特別不好意思。更要命的是,她竟然認為自己已經嫁過人了!並堅信自己能找到自家夫君!所以,花頻頻才拿大白鵝誘惑她。
看她還傻了吧唧站在遠處,花頻頻倆眼有點酸,冷臉催她:“快點過來!”
她緊張又期待,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手同腳得過去了。沒想到沒走幾步,身子一洌歪,啪嗒一聲,就摔地上了。
周圍靜默成夜,她小臉憋得通紅,似乎要哭出來一樣,“不,不怨我。”
……那麼大人了,走路都能走摔倒。有丫鬟背過身,低低的嗚咽出來。花頻頻抬袖,掩住半邊臉,心中猶如被火熱的烙鐵熨過一般,很疼,她淡淡道:“嗯,是路不平。你自己起來。”
20。她這次病出了新高度
她這次病出了新高度
謝小榕這次病出了新高度,她蝸牛似的從地上站起來,小碎步挪到花頻頻身邊,抖著小手奪過鞋面,轉眼貼在胸口,羞澀抿唇:“謝謝你,花頻頻。”
花頻頻面無表情:“你能別這麼喊我麼?”
謝小榕愕然:“那喊什麼?”
花頻頻捏捏眉心,吐了口氣,“隨便。”只要不是連名帶姓喊得這麼陌生客氣就好。
謝小榕恍然大悟:“隨便,你找我有事?”
……好想打她!
花頻頻扶額,努力壓下心頭的暴躁,想起謝大人的囑託,遂道:“既然你這麼篤定自己會被大白鵝馱著見到夫君,不如我們去家禽園轉轉,先買個好看的大白鵝做準備。”但願有能馱動你的。
謝小榕果然很歡喜,扯著花頻頻衣角就要走,花頻頻瞧她滿眼羞澀,小家碧玉的樣兒,一時心緒複雜,便任由她牽著,出了府門。
謝大人不放心,偷偷跟在她們身後。他年輕時做過大將軍,領兵打仗的好手,可惜殘了一條腿,如今走路都一瘸一瘸的。
花頻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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