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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捧著杯茶細細品啜,一見她來,笑了,“去找小白吧。她在院子裡撲蝴蝶呢。”
花頻頻一怔,“她不喊著尋夫君了?”
謝大人道:“哪能啊,我告訴她撲到蝴蝶,夫君就來了。這會她正努力撲著呢。”
花頻頻:“……”
她想了又想,還是將傅延至的事說了出來,而謝大人一聽傅延至死了,竟顫了下身子,抖手間不慎鬆了茶杯,砸到地面上發出呯得一聲,碎成了片。
廊上風大,吹得他恍似又老了很多,他黯啞的嗓音滿是無可奈何的嘆息,“頻丫頭,小白啊,其實和這姓傅的私奔過。”
32。捕妻準則一:一旦她示弱,要什麼給什麼,但不能白給(10)
捕妻準則一:一旦她示弱,要什麼給什麼,但不能白給(10)
已過晌午,家禽園這個點幾乎沒有什麼客人,傅清恆得空撈起掃帚掃了掃地上的鵝毛,梨花蹭蹭從屋裡跑出來,遞來一碗涼白開。
傅清恆沒喝,揮手讓她離遠點,直到將混著塵土的鵝毛收拾乾淨,他方走到屋前的臺階邊坐下,這才喝了幾口水。
梨花蹲在一邊,抿唇問:“你真不管小嬸嬸了?”
他一愣,“小嬸嬸?”
梨花嗯了一聲,“我瞧小嬸嬸是病了,你要不管,小叔會很生氣的。”
傅清恆這才知她說的是誰,卻一臉的寡淡,“她已經和我們沒關係了,你放心,關心她的人這麼多,她會好起來的。”
梨花低頭,倆眼盯著地面,“為什麼我們不能關心她?因為小叔不在了?我雖小,但對小嬸嬸還有印象,她對小叔好,也對我們好。”
傅清恆無奈,抻手想摸摸她的腦袋,卻被她側頭躲過,他微微皺眉,“我是你爹,你躲什麼?”梨花卻一臉倔強道:“你變了!你從那天病好後就變了!我不要這樣的爹!”說完,一溜煙跑回了屋,傅清恆目光追著她,隱隱有些擔憂。
花頻頻將畫卷留給了謝大人,又陪謝小榕撲了很久的蝴蝶,中午在謝府用了午飯才回家。一腳剛邁回院子,一道人影撲到了眼前,“頻頻表妹,你終於回來了!”
午後日光暖和,照得樹木花草懶洋洋的,裴羨之倚著柳枝正含笑將她望著,玩得興奮的阿萌小聚很有精神,齊齊喊:“小姐,小姐,你回來啦!!”
她側頭問:“他來多久了?”段千隨領著她走過去,張嘴道:“有半個時辰了吧。我怕你一個人在家悶得慌,就和裴兄商量著來陪陪你。”
腳步一頓,她也不客氣,面色認真道:“段表哥,我一點都不會悶。”你們來了只會導致我氣悶!段千隨恍似沒聽出她的意思,溫煦一笑,“其實是我會悶,這才讓你和裴兄陪我。”
今日中午,花老爺在珍饈齋宴請了裴家父子,他也去了。花老爺和裴大人本就熟稔,喝到興頭上說話也直白起來,這個說你家丫頭不錯啊,那個說你家公子不錯啊,完全忽略了當場的裴公子。
這麼不錯來不錯去,段千隨也就聽出了結親的意思,瞧了瞧一邊也不出聲阻止的裴公子,心道莫非裴兄也有這個意思?遂湊上去問道:“裴兄覺著頻頻表妹如何?”
裴公子相當含蓄一笑,卻什麼也不說,段千隨只當他預設了,一臉你要相信我的表情,“頻頻表妹這麼可愛,裴兄若是喜歡,我一定多多撮合你們。”於是,他就把裴公子拉家裡來了。
剛到裴公子眼前,段千隨便喊走了阿萌小聚,說是要她們陪他隨意溜溜。等他們出了院門,花頻頻面無表情問:“裴公子來花府可是有事?”
裴公子微微一笑,坦然道:“自然。上次花小姐說要好好報答裴某,不知想得怎麼樣了?”
33。捕妻準則一:一旦她示弱,要什麼給什麼,但不能白給(11)
捕妻準則一:一旦她示弱,要什麼給什麼,但不能白給(11)
“今日花老爺以感激的名義邀請家父喝酒,裴某也厚著臉皮去了,倒是打擾了兩位長輩的酒興。”裴公子見她抬腳,體貼得側身讓路,話裡卻暗藏玄機。
花頻頻微微皺眉。實則這件事她做得不太對,即便她不想和裴羨之再扯上關係,但也不能讓花老爺替她一個小輩出頭感謝。而且看這情形,裴羨之是絲毫不買賬,不然也不會再提報答一事。
推開繡房的門,她旋身將裴公子擋住:“莫非裴公子是特地來教訓本小姐的?”她幼年不順,遭過劫難,好不容易保住一條命,爹孃心疼她還來不及,所以只要不是太出格的事一般都不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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