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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春風萬度,嘴上卻道:“也是,比起李家千金的靈動活潑,趙家千金的笑顏如花,王家千金的善解人意,眼神明亮也算花小姐的長處了。”
呵呵!很好!這貨每次都捏著她的七寸下手!花頻頻氣得肺尖疼,當下冷哼,“長處算不上,就是穿針引線時有點用。”
裴羨之目光一凝,敲打腰間玉訣的手指一頓,含笑應道:“說起來,上次花小姐扎裴某手指的那三針可真是力道十足,到現在痕跡還未消。”頓頓,目光掃過生病的崽崽,意味深長道:“不知道的還以為被什麼咬了呢。”
如果剛才只是挖苦諷刺,那麼現在已經開始人身攻擊了!花頻頻凝眉咬唇,雖然崽崽很可愛,府裡上下都眼巴巴想抱它,她天天吃崽崽的醋,有時也覺得自己活得不如狗,但要真成了……
不對!這思路開啟的方式不對!她在想什麼啊啊啊!這時候必須反擊啊!回神,正當她要再捅對方一刀時,懷裡突然傳來了弱弱的嗚咽聲,她低眼一瞧,呆了。
虛弱的崽崽望著她,倆爪子扒緊衣襟,狗眼滿滿包著淚,慘得不要不要的。就病得這麼嚴重?!兩人當下休戰,裴羨之眼神一沉,立馬掀簾喊了一聲,“李巖,快!”
3。又被他坑了
又被他坑了
馬車一路奔過鬧市,約莫又過了半個時辰,這才到家禽園。隨後兩人下了車,又一同尋到了徐大夫。
徐大夫接過崽崽,仔細瞧了幾眼,道:“不打緊,就是受了點涼,喂點藥就好了。”花頻頻一聽,頓時鬆了口氣。徐大夫又建議道:“花小姐要是信得過我,不如讓崽崽在這裡養幾天,一旦好了,我就差人送回府裡。”
“那麻煩徐大夫了。”花頻頻不太好意思,眼神卻亮得能閃瞎人眼。徐大夫一怔,慌忙擺手,“舉手之勞而已。”他還是頭次見花家小姐。全京城都傳花頻頻雖生在富貴窩,卻不會哭不會笑,跟木頭沒什麼區別。如今他這一瞧,心中暗笑,縱然是個木頭,也是根軟軟的木頭。
裴羨之倚著門框,將這一幕暗暗收入眼底,他淡淡道:“頻頻,走了。”花頻頻回頭,見沒了他的影兒,趕忙和徐大夫告別,提著裙角就追了出來。
奈何裴羨之走得太快,她實在跟不上,索性停了下來,低頭咕噥,“發什麼神經!”又一想,咬牙切齒了起來,“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肯定是想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我又不是不認識路,幹什麼非要和你一起走……”
“你在嘟囔什麼?”折回來的裴羨之居高臨下得瞧著她。她吃驚抬眸,“你不是走了麼?”裴羨之不語,轉身又走。花頻頻顧不得其他,跟了上去。走了一會兒,她才發現不對勁兒,不由衝到他前面,昂著脖子質問:“你去哪兒!我要回家。”
裴羨之低眼,嘴角浮起了意味深長的笑,“當然去看魚了,不然我來家禽園做什麼?”越過她,揚長而去。
花頻頻惱得肺疼,朝他怒吼,“我要回家!”裴羨之腳步一頓,回身,笑容輕佻又諷刺,“花小姐打算走著回去?”
家禽園離花府不算近,坐車都要花大半個時辰,要是走回去,還不得累慘她!花頻頻心頭一震,可又不想輸了架勢,壓下火氣說,“不勞裴公子操心了,本小姐有的是法子回去。”
她猜得果然沒錯!魂淡!看魚神馬的都是藉口!把她拐進車裡的最終目的還不是把她扔這!看她笑話!她羞憤,轉頭提著裙角跑開了。
跑了一會兒,氣喘吁吁停下來。恰好徐大夫從藥房出來,好奇得問:“花小姐這麼急,是忘了什麼東西麼?”她這才發現自己跑回了藥房,當下尷尬,也不好解釋什麼,只說,“我,還想瞧瞧崽崽。”徐大夫笑了,彎腰道,“那進來吧。”不遠處,裴羨之淡淡瞧著這一幕,未幾,提步走遠了。
又瞧了幾眼崽崽,花頻頻和徐大夫道了謝,便出了藥房。沿著來時的路,她很快出了家禽園,環顧四周,果然不見姓裴的。可,真徒步回去了,她鐵定又成了全京城的笑柄!花頻頻感到丟人的同時又在心裡發誓:此仇不報,她就是崽崽!!!
4。燃燒的怒火
燃燒的怒火
家禽園一向自詡為全京城最大的動物飼養基地,自然要什麼有什麼,陸老闆指著池中錦鯉,驕傲道:“瞧這幾條,都不賴吧,老子可是推了好幾家才給你留到現在。”
裴羨之別的不愛,只喜魚類。此時他正屈膝蹲在池邊,含笑瞧著心頭好,徐徐應道:“陸兄有心了。”這時李巖突然從遠處噌噌跑過來,到了跟前,擦了把汗道:“公子,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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