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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一把攔住道:“你也知道寶寶他娘不喜官場,要不是當初她家犯事,她也不至於下嫁給我,這些年她操持裴府也不容易,而且寶寶那孩子吧,心疼人,你以後忙了,也沒人跟他玩,我想多陪陪他們娘倆。”
寶寶一生下來便不會說話,這始終是裴大人心中最疼的一處,可他整日忙著朝堂的事,也沒怎麼陪孩子,他心有愧疚。今日裴公子突然提到此事,他知另有蹊蹺,但兒子大了,做什麼都有想法,他願意相信他,遂又道:“可爹爹也找不出個什麼好理由,以聖上的心思,貿然辭官,怕是招他猜忌。”
血濃於水,父子情深,裴公子俯身一跪,抬首朝他道:“若父親願意,兒子自當為父親解憂,辭官一事,就交予兒子來辦吧。”
良久,裴大人彎腰扶起他,嘆息,“罷了,爹就如你所願,可,你要記住,無論何時,務必要護裴府一眾老小周全。”裴公子點頭的動作頓了一下,復又跪下,“自然,兒子不敢辜負父親的囑託。”
一大早,花老爺便來了錢莊,錢莊掌櫃忙迎了上來,彎腰扶住他過了門檻,道:“老爺,夫人出去了,您看要不要去房裡等著?”花老爺一聽,心中失望,一把甩開他的手,悶悶問:“那我閨女呢?”
“大小姐啊,在賬房學習呢。”掌櫃的不能離開太久,又喊一個夥計過來,“領著老爺去賬房,注意點,別讓老爺磕著了,不然看我怎麼罰你!”
花頻頻正學著算賬,賬房先生見她學得認真,臉色雖冷,但態度卻恭謹,喊先生的時候也客客氣氣的,心中很受用,遂教得無比細心。溫老闆也在,今日她閒,特意來串串門,不巧花夫人不在,她就賴在花頻頻身邊了。
“今日就到這裡吧,小姐聰慧,一點便通,不需要多少時間。”賬房先生見溫老闆不耐煩了,忙結束了講授。花頻頻自然也瞧見了溫老闆的臉色,點了點頭,“今日又麻煩先生了。”
“嘖,頻丫頭,你學這些作甚?僱個賬房不就得了,這個就不錯,還有眼色。”兩人出了賬房,溫老闆搞不懂她的心思。老實說自從花頻頻跟著花夫人學做生意她就不太明
白,如果想培養花頻頻賺錢的本事,大可以去她的繡莊,就是讓她開十倍的工錢她都願意。
“閒來無事,想幫幫孃親,”她領著溫老闆往花園走,園子裡有個四角亭子,景緻好,是聊天喝酒的好去處,溫老闆一聽這話默了一會兒,暗自點頭,“也是,這些年你娘就沒歇過,不是老孃說你爹,你說你爹有什麼用,他就是個……”
她將話一頓,倆眼囧囧盯著迎面而來的花老爺,往花頻頻身邊湊了湊,“他應該沒聽到吧,必須沒聽到啊,不然再去你孃親面前告狀,老孃下單生意又沒了。”
前面花老爺也瞧見了她倆,三步並作兩步得走過來,直接無視溫老闆,一把抱住了花頻頻,“閨女,你昨天咋沒回家啊?”
昨晚從濟生堂裡出來,裴公子便將她送回了錢莊,她不想回家,她怕見到花老爺控制不住,她怕自己口不擇言再傷著他,可這會她也好不到哪裡去,她幾乎是一把推開她爹,往後踉蹌了幾步。
幾乎是一瞬,她瞧見花老爺眼中一劃而過的愕然與哀傷,不得不強自穩住情緒,快步過去拉住他的手,軟著聲音道:“爹,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早?”
對於她這一變化,溫老闆可在一邊瞧得清清楚楚,她抻手點了點下巴,若有所思,突然道:“老孃突然想起還有事,頻丫頭,今天就不玩了,先撤了哈。”
她來也如風,去也如風,片刻便沒了她的影兒,花頻頻握著她爹的手眨眨眼,心道莫非是瞧出了什麼?可當下也顧不得了,她拉了花老爺去亭子裡坐著,解釋道:“昨晚學東西累了,就沒回去,讓您操心了。”
花老爺是心思單純些,可不傻,將才花頻頻那一推讓他心裡很不是滋味,又想起花夫人接二連三躲著他,他再也歡喜不起來了,花頻頻與他說了會話,瞧他興致不高,大眼珠子一轉,道:“對了,爹爹,我與裴羨之在一起了。”
他乍一聽,愣了許久,又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柔瀚要那麼說,閨女你可想好了?”他皺了皺眉,過了一會兒又高興起來,“我本來就中意席覽賢侄,你若喜歡,爹爹支援你!”
“表哥說什麼了?”她不動聲色問了問,花老爺嗯了一聲,想了想,道:“他說,最近瞧你與席覽賢侄走得近,他怕你年幼可欺,吃了虧,還有,說席覽賢侄與景王有聯絡,怕以後有什麼事情連累到咱家。”
若擱以往,別人如何說裴羨之花頻頻自然管不住,但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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