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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為什麼南田航會跟母姓,不料卻有這樣的爆料。要不要再問下去,我似乎有點不敢確定。
“你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南田似乎在鼓勵我問下去似的。
我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如果別人認為是傷疤,我又為什麼要去揭開呢?”
“大姐,你真是個好人。”南田航爬到我的身邊,靠著我坐了下來,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借我靠一下。”
看著他委屈的樣子,讓我想起暮春來,就在他還只有十三四歲的時候,他也喜歡這樣靠著我的。眼前這個像極了受了傷的小兔子的男孩,一如當初的暮春一樣。
“我有個弟弟,”我給他講起暮春的故事,“從小很調皮的,總喜歡和他爸媽作對,然後他爸爸經常打他,媽媽也不喜歡他。然後有一天,他爸爸媽媽一起去爺爺家,結果就再也沒回來。弟弟那個時候十三歲,就這樣坐在我旁邊,然後對我說,如果爸爸媽媽能回來,他就再也不淘氣了,他們說什麼他都聽。可惜,他爸爸媽媽再也回不來,也再也看不到他現在的樣子了。”
“他現在是什麼樣子?”南田航問我。
“他呀,”我回想著暮春的樣子,“傻傻的,呆呆的,除了做菜,什麼都不感趣。店裡有好幾個女孩子喜歡他,結果他笨笨的居然不知道。”
南田航笑了,“他比我大嗎?”
我點頭,“嗯,他和我一樣大,只小我二十幾天,結果啊,死活不肯叫我姐姐,一直叫我的名字。”
就這樣和南田航坐著,聊了許久,直到太陽下山,然後我們都肚子餓了,才停了下來。
“去找點吃的吧!”我揉了揉肚子,中午基本上沒吃,到這個時候,都已經餓過勁了。
“姐姐教我中文吧!我想了解中國的文化。”南田航在開門的時候,轉身回來和我說。
我笑著點了點頭,“沒問題!”
晚上洗過澡,冷麵神打過電話來,“那孩子,沒事吧!”他問。
“會有什麼事情呢?”我反問他,讓他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大人的事,孩子是沒有過錯的。”我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說,“我不知道你們家所發生過的事,也許這個孩子對你來說,是個很大的傷害,但是,你是成年人,用你這樣的觀點去看待他,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冷麵神嘆了口氣,嘆了長長的一口氣,然後一字一句說,“那孩子是不是和你說,他不是我的兒子?然後一付很受傷的樣子?”
我挑眉,不解。
“真受不了。”冷麵神的語氣很是無奈,“航百分之百是我的兒子,這點我們做過鑑定的。這傢伙又來這一套,你千萬不要相信他。”
我似乎聽懂了,又似乎沒聽懂,“又?”難道,他這一招玩過許多次?
“你相信我嗎?”冷麵神問,“相信我所說的嗎?”
我想了半天,用很肯定的語氣說道:“我相信你。”
這下倒是冷麵神有點吃驚的,半天之後,他才開口,“那孩子,今年已經大學畢業了,是京都大學學經營管理的。而且那傢伙漢語說的比我還好,我相信他一定和你說了要和你說漢語的事。這是他的習慣性技倆,不要被他騙了。以你的經驗,被他賣了也說不定。”
“那白天為什麼不說?”我問他,“為什麼大晚上打來電話和我說這些?”
冷麵神沉默了一下,“如果不讓你見識到他的招式,你又怎麼能相信我。而且航那傢伙,根本就不會聽我管教。南田家的教育,他母親給他的教育,不是我能改變的。”
“那我怎麼辦?”我問道,“我和這傢伙待了快一個月了,我的脾氣被他摸的清楚,而你現在才說他是一個惡魔小子,受不了,一定是南田這傢伙。”
想來這些事情,為免太過巧合,難不成我一早便陷入別人的圈套之中,還幫著人家數錢不成?想到我也23、4歲的人了,居然被一個17、8的毛頭小子玩弄於股掌之中,真是有夠難受的。
而且,我想起來,那天,那個模仿冷麵神的傢伙,說不定也是他說不一定。可惡的小子,我咬著牙,肚子裡滿子怨氣,不知道如何出來。
“在聽嗎?在想什麼?”冷麵神問我?
我眼睛轉了轉,“在想,教訓一下你家的小子,你會不會心疼?”
冷麵神笑了,笑的很大聲,“夏,你鬥不過那小子的。”
“呵,mademadedane!”我學著《網球王子》裡越前龍馬的口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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