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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格外多。
再加上天氣這幾日有些悶熱,所以熱得汗溼後,她就會不適的醒過來,三次有兩次,她都感覺到聖的手摸在她頭髮上,力道是那般的憐惜不捨,羅溪玉閉目都能感覺出來。
本來是難受的,但如此後,又心裡美滋滋,感覺到暖暖的不想打破這種寧靜,就沒有換衣仍這般就著溼衣睡過去,還有一次她感覺到聖主半夜醒來,一直在看她,手裡還撫著她頸間的蛇飾,然後又將其放了回去。
羅溪玉有些疑問,但是又覺得沒什麼可問,也就罷了,白日裡她便多放露水,讓他多睡一點,不要晚上老是失眠。
而吃完飯,她又會拉著聖主去小溪邊坐一會兒,看看堡間的夕陽,親近碧樹綠草,心情會格外的好,並且她每次都會帶一掌袋的好吃的給小聖。
小聖早已被她養成了習慣,一到時間連覺都不睡的爬到桌邊吊著身體等著喂投。
看著它一點點,葷素不豈的將她帶的所有東西都吃進肚子裡,羅溪玉即是覺得恐怖又感到有趣,她不由打趣聖主道:“你若是有小聖這般不偏食,什麼都吃就好了……”
聖主卻是坐在那裡,眼晴的看著她,張了張嘴,卻沒有說什麼。
羅溪玉以為聖主不開心了,晚上又逗他又是哄,可是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聖主自從帶她見了小銀蛇後,態度竟是一日比一日冷淡。
使得她再不敢過份親的小聖,心思重又回到聖主身上,更加百般伺候周到。
可是這般後,聖主竟是連碰都不怎麼碰她,半夜醒來身邊會空無一人。羅溪玉心中隱隱有不安,她現在最擔心的是聖主體內的胎毒做怪,畢竟它復發過一次,不知道要隔多久再復發。
這胎毒一日不解,她的心便一日無法安心,於是在聖主夜裡不睡,站在視窗一站便是大半夜後,羅溪玉忍不住去找葛老,求解胎毒的程序。
葛老摸了摸鬍子,看了羅溪玉半晌,突然問了她一句莫名其妙,多此一舉的話。
“羅姑娘可由心希望聖主解胎毒?”
第八十二章
羅溪玉聽到葛老說的話之後,整個人都驚呆了;她真是好久沒有反應過來;還喃喃的問:“聖主大婚?葛老;這是什麼意思?”
葛老摸著鬍子;面上閃過一絲不忍;但隨即便恢復神情道:“羅姑娘,恕老夫說話無禮,當初聖主買下你,老夫也是考慮路上有個人能照顧聖主衣食起居;而這一點羅姑娘也確實做得不錯,聖主滿意,老夫也輕鬆些,因此,老朽也確實動過讓羅姑娘一直待在聖主身邊這個念頭,也錯誤的給了姑娘一絲希望。
但計劃不如變化,誰知聖主這解胎毒的最後一味藥,竟是如此難以取得,如果時間若是能有緩和,老朽或許還會想想其它辦法,但是,羅姑娘也知道聖主如今的情況,能拖一天就多一天的風險,所以,為了整個東獄,也不得已如此……”
羅溪玉的聽得雲裡霧裡,但卻聽懂了一件事,就是聖主要大婚,新娘不是她。
一開始她根本沒有進腦子,進心裡,因為聖主身邊完全沒有別人,而且怎麼可能會是別人,聖主那麼龜毛的……
“葛老,你在與我開玩笑嗎?你別開這種玩笑了。”羅溪玉不由的左右看了看,不會是什麼大婚前的考驗吧,畢竟昨天聖主還帶她看了大殿,還住偏殿呢,說不定這是主祖獄入大殿前的什麼儀式或真心話考慮什麼的。
葛老看到羅溪玉臉上的笑容,似乎感受到她不願意相信的心情,不由為難的擼了下鬍子,畢竟這個姑娘也確實不錯,葛老也是十分看好,如今……
但此事早晚也得說清楚,他不做這個惡人,總不能逼得聖主做,便只好搖了搖頭道:“羅姑娘,你可知道解聖主體內的胎毒所缺的一種藥物是什麼?”
“葛老之前似有說過,是什麼天香玉玲膏,由天香玉玲花所制。”這個羅溪玉記得清楚,只是當她想問這天香玉玲膏在哪裡有時,葛老便閉口不言,沒有再說下去。
“四獄乃是東西南北西域,這天香玉玲膏便是南域的聖物,南域常年冰雪覆蓋,寒白茫茫,乃是無任何嘈雜骯髒的純淨之地,也正是如此純淨之地,才會從歷代聖主屍身上生出鮮豔如血的玉玲花,這玉玲花的花汁如血,是清除血毒的至聖之物。
聖主體內的胎毒某種程度上,便是血毒,毒血著胎形成畸形血毒,而玉玲花正是此毒之剋星。
只是此花生長條件苛刻,需要以南聖屍身的純淨血液為肥,皮肉為土,冰棺為溫,還要常年照射陽光,若要生花,需先保得聖主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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