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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都會執著的尋去。
一直尋覓尋找屬於他們最信任的溫暖。
尤其是對聖主,這種無所保留的感情,對於從來沒有嘗過任何感情的他來說,實在是寶貴之至,奢侈之極,所以他貪婪的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沉浸其中,便是知道自己的經脈可自行修復,他都強行使其連線不上,讓那女子每日早中晚,一遍一遍的為他把脈,一心一意的撲在他身上,為他清洗為他安。
再沒有比這種更讓他放心而舒暢的事,帶著那種自私與任性,聖主掩蓋著一切,阻止的自己的恢復,拿著身體當兒戲,只求短暫的溫暖,自私自大自利。
而這一切終於在今夜差點失去她後,清醒過來,若她不在一切還有什麼意義,還有誰為他執湯勺親密洗耳,這個一向自我為中心的聖主,便是想通後,也是帶著自私的目地,想要長長久久的留住她的心意,來服務自己。
深情在蛇之血脈上,似乎永遠也不存在一樣,可是偏偏又是用起情來最深之人,這種劣根性隱藏極深,愛他的人也許用一生的時間也想不明白,但霸道的他們,只需將人留在身邊,長久的奴役陪伴即可,只對他一心一意,任他予取予求,其它的他不會想,也全不在意,完全隨心行事,喜怒無常。
這便是真實的蛇域的王,所有的人都被其外表所迷惑,而其自私的本質,複雜之極,最情深最冷血的一面,足以讓所有人遠離,卻又使人前赴後繼。
聖主吐出了一口黑血,一條經脈中的毒血讓他吐了出來,在他不再壓制那些瘋狂修復的經脈,他徹底融入胎毒後,便可在短短一日全部恢復,這是連葛老不清楚的事,因為歷來聖主的恢復力都要在五日以上。
不知是徹底融入胎毒之後性情大變,還是生死之間的看破堪悟,整個人都去除了死氣沉沉,多了幾分陰險,他伸手擦去嘴角的血,在黑暗中扯了扯唇角,眼中有光亮一閃而過,再無那如暮靄般的老者,也無胎毒壓身的沉重,仿如用溫暖與冰冷相融,獲得新生一般……
羅溪玉這兩日每日服用一顆葛老給的白色丹藥,連在床上躺了三日,把脈時都覺得脈象極穩,身體又恢得如初,而肚子裡的孩更是動的頻繁了,淘的讓人牙癢,不知是孩子大了還是如何,月份小時還尚能用露水誘得它睡一會,這大了露水反而有些不買帳。
在肚子裡時不是地的踢踢手腳,讓她著實苦不堪言,她不知道別的孕婦難不難受,但對她這樣的體質來說,簡直是難受要命,“寶寶你乖一點,不乖媽媽不喜歡你了……”
在動的厲害時,她會抱著肚子半嚇半埋怨道,孩子不知是不是聽得到,竟是能停一會讓她喘口氣,不過很快來就又不耐煩起來,每日單是應付它,羅溪玉就得耗上大半精力,頭痛的很,暗道這孩子沒出生就這麼折騰,可別跟他爹一樣是個混世魔頭才好。
秀瑾這幾日和個小丫頭一直在她身邊伺候,都被嚇壞了就怕真有什麼事,廚房現在都不讓進了,什麼飯菜只要她說一聲,保準一模一樣的送了來,不讓她沾一點手,受一點累了,笑話,這可是人命關人,可不敢再這麼操勞孕婦。
羅溪玉在院子裡四下走動,秀瑾緊跟旁邊,兩人邊走邊說著話,她想到什麼不由道:“有個事兒忘記跟夫人說了,之前不是有處鬧了災荒,這破漏屋簷偏逢雨,又趕上暴雨,山石下落農戶房子都塌了;現在那裡聽說災民遍地,不少人無家可歸吃不好穿不暖的,我與我哥還尋思,要不要夫人你說說,拉些糧食被褥去呢……”
秀瑾這麼一說完,羅溪玉只覺得熟悉的一道:“咔嚓”聲傳來,第六支玉蘭要開了……
羅溪玉轉過頭,目光特別堅定,還帶著一絲興奮與振奮的道:“東陽城嗎?去,必須去,你讓你哥準備一下,手裡所有的餘錢全部買米買糧,布匹與藥一樣都不能少……”
這都是功德,這都是送上門來的大把的白芒,天知道她現在多麼需要玉蘭與露水,這東西是好物,不止聖主要用,自己也要用,而每日的那一點,就如幾分錢掰著花一樣,實在是不夠用。
“東陽城外多少人受了災?”
“聽說不少,這次挺嚴重的,連城牆都倒了五分之一,本來就是個窮城,城裡的富人個個扣嗖的,掏個錢修城牆都跟割了肉似的,難民都沒人管,只能上報朝廷,可是遠水解不了近火,那些農家的都沒處可住,也沒糧可吃,聽說還壓死了不少人,怪可憐的……”
“有人掏錢救濟了嗎?”
“聽說東陽城每日只給難民發放一碗粥救濟,楓家莊的一個永大善人捐了兩車糧,但是隻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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