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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口,隨時都要確認下屋裡的情況,以防再有這種事發生。
此時,本來睏意極濃的葛老,此時竟是半點睡意也沒了,在見到聖主的耳朵動了,甚至能聽到一點點聲音,雖然似乎不穩定,但是這足以讓葛老感動流涕,跪地拜祖。
他顛顛的回到屋,便開始開啟他的大袋子,往外的拿著東西,裡面是些什麼,瓶瓶罐罐,甚至還有些剛扒下來不久的一些類似蟾蜍皮的東西,腥臭無比。
還有些不知什麼蟲的血,一股子怪味兒,被葛老擺了一地,然後便取了藥碾子出來,開始親自磨著皮渣兌藥,一邊磨兌一邊抖著鬍子。
而此時的羅溪玉,靠在男子身上,一隻手還捂著肚子,臉上還有淚痕的睡著了,聖主卻是睜著眼晴,茫然無距的看著,心裡不知在想著什麼,驚醒的時候,便用手輕輕摸著身邊依偎著自己的女子,手很輕很慢的慢慢撫著,在肚子上還停了停,然後又摸到了她的臉蛋,微微一頓,不由的湊過去,嘴唇摩挲著她……
隨即四處摸著扯來被子,給蓋在身上,然後慢慢的起身,在月光之下,他摸索著在女子身邊盤膝而坐,手放在膝上,閉上眼晴。
可是還沒出一會兒,便悶哼一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第一百零二章
儘管全身筋脈斷裂;儘管是廢人一個,但畢竟是四獄第一人,畢竟多年的功力境界還在,甚至於,他比葛老更清楚自己的狀況,因為習武到了入秦之境,能夠清楚的自我內視;比之普通的武功執行周天更比清晰無比。
所以他知道自己體內經脈斷裂的程度,甚至在醒來時發現五感全失時,他甚至是有些放任的,絕望的;破罐子破摔的態度,可是還是那雙溫柔的挽回了他。
他是東獄的聖主,說一不二,他是暴劣乖覺的王,無人不恐懼,他與蛇同在,與其習性相近,冷酷無情,自私,疑心極重,甚至不輕信於任何人,在他心中,蛇在都比人要來的可靠。
因為是這樣的一個人,所以他忽視著體內的傷痕累累,及破損嚴重的身體,任著人折騰,連葛老都不知道,胎毒其實並沒有除去,胎裡帶出來的毒怎麼會那般輕易的除去,葛老說的沒錯,他早已與胎毒混而一起,水中有油,油中混水,永遠也分不開,除非水油同盡。
而他現在坐在這裡,便意味著胎毒還存在著。
其實也可以說它已經死了,因為他所產生的神智已死,背後的毒鱗消失,是因為乾涸的身體在無營養可吸收時,將其強制的吸收進身體。
從此,再沒有另一個異人的存在,而他是自己與胎毒的主宰,併成為了真正的聖主,真正的聖主憑藉著體內毒胎化為的蛇之黃精,完全可以重塑經脈,這也是歷代東獄聖主無敵存在的原因,強大的修復力。
在聖主慢慢了解到這一點時,他開始沉溺在女子無微不對的溫柔中。
他的秘密無人知曉,就是葛老也不清楚,在他們眼中,在這個女人眼中,自己是個廢人,一個廢人是沒有要多看一眼,便是葛老也曾放棄過,這一點他清楚,十二劍是與他同生同死的存在,生下來便註定,唯有這個女人。
傷害過她後,她可以憤怒,可是驅趕,可是極盡嘲笑的說盡落井下石的話,可是最後,只有她將自己放在心在,只有她將自己照顧得無微不至,在他已經是個廢人之後,待他比最初更好。
對於一個多疑的蛇域之王來說,這是一種異樣的能讓乾涸的心臟充盈起來的感覺,奇妙的讓他無法做出任何舉動。
徹底的被他所信任,葛老用了二十五年的時間,十二劍被他所信任,要用一輩子的時間,而這個女人,他不知道用了多久才接受她,他只知道,這個女人,就算自己聾了,啞了,瞎了,躺在床上,甚至缺手缺尾,她都不會棄他而去,她會在罵過哭過之後,留在他身邊,照顧著他……
在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時候,在兩個人最情濃的時候,他就在一次又一次的試探,在沙海時,在天險崖底,甚至於趕她離開,也許在這個骨子裡冷血無情的男人潛意識裡,他利用著一切的死亡危險在無時不刻的試探一個人。
所有都逃不過他的掌控,一丁點假心假意都騙不過最冷酷無情的蛇目,一點一滴,一遍一遍,直到現在,他才終於徹底的相信,在自己一無所有之後,這個女人還願意愛著他,不離不棄。
他生在蛇獄,未出生便服蛇毒,骨子裡便有著蛇陰險又冷血的習性,所有人都知道蛇是冷血動物,卻鮮少人知道它們只是不輕易相信罷了,如果一旦接受,那將是一生一世的牽絆,便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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