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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叫十二劍進來,她不能只等著葛老,不敢將希望只寄託在葛老的身上,她也要想辦法,哪怕幫上一點是一點,挽回一些是一些,即使他不再恢復成以前的樣子,至少也要像個正常人一樣。
她讓十二劍給聖主按摩,因為聖主全身經脈已斷,無法輸送內力,如果讓他能儘快的起身,能下地,只得按摩,讓他恢復的快些。
顯然十二劍的手法好,羅溪玉因見過這種長期臥床的康復療程,便讓十二劍一點點的揉著手臂腿上的肌肉,大概是感覺到了什麼,聖主全身緊崩有些緊張的繃起,手緊緊的握著,似乎是對未知的憤怒,又似乎是恐懼。
他拉著羅溪玉的手,似乎用力的往他的方向拉,似乎要保護她一般,隨即又鬆開手,自己攥住,似要她自己走,不需要再理他。
別問羅溪玉如何知道,如何解讀,她就是知道,聖主一直都是這樣的,把生的機會留給她,自己默默承受,羅溪玉這一次絕不允許他逃開,雙手用力的抓住他的手。
無論他怎樣笨拙的要甩開,都無法得逞,隨著十二劍的動作,他似乎感覺到身體一陣陣發熱,似乎能動一下,腿甚至彎曲,才終於慢慢的鬆懈下來,也任羅溪玉握著他。
直到連按了兩個時辰,僵硬的身體才終於柔軟了些,羅溪玉讓人抬進浴桶,裡面兌了玉蘭花溶水的汁,然後與十二劍一起將聖主扶進了浴桶。
羅溪玉不知玉蘭花對聖主的身體淤血有幾分作用,哪怕只有半分,她也要試,她將聖主泡在水裡,給他擦洗著,然後用水給他洗著耳朵,眼晴。
泡到水涼,給他換上乾淨的衣服,舒舒服服的回到床上,羅溪玉洗乾淨手,將那朵淺藍的玉蘭擠出淺藍的汁液,然後小心的滴入聖主的眼晴與耳朵裡。
聖主極不適應,幾次要移開頭,羅溪玉無法解釋給他聽,他聽不到,只得每每親吻他,讓他知道是自己,知道是自己後,他就會平靜下來,一動不動的任她滴進水進耳中。
羅溪玉也是瞎貓撞到死耗子,待到晚上,她用布巾給他擦臉耳朵的時候,卻發現白色的布巾上有一層淺淺的紅色血汁,這是不是排出了體內的淤血,她心中不由燃起了希望。
晚上抱著他睡覺的時候,她抱著他手臂,在他耳邊說了許多話,他一句也聽不見,卻只是不斷的動著頭,似乎要聽清,又似乎想要擺脫這種聽不清的狀態一樣,在羅溪玉看到他耳朵微微動了動,手握著她死緊,似乎知道她在說話,卻不甘心聽不清一般。
這樣的反應,比昨日不知好上多少,她不由的又是喜極,又是哽咽,急忙起身從櫃子裡拿出瓶子,又給他眼晴與耳朵滴了兩滴花汁,這一次,他老實的躺在那裡任她擺弄,弄好後,羅溪玉慢慢躺在他身邊,忍不住的湊近他,有些貪婪的不斷的親吻著他的臉頰,眼晴,和耳朵,喜極而潤的眼淚落在他臉上。
而他,卻是一動未動,前所未有的平靜,只是大掌用力的握著她的手,緊緊的,不放鬆。
第九十九章
“鴨蛋玉蘭”對自己的意義;很多時候她都認為是“累贅”的存在;不斷的做好事;開出新鮮的花朵,用花朵來保護脆弱的身體,然後繼續做善事,它的最終目地;似乎只是以自己為載體;半強迫著她去做善事。
她有時都會想,這個東西要怎麼去除;自己才能不受其的枷鎖;就算是沒有這種傾城美色;只做一個普通的婦人;擁有了自由也是千好萬好。
可是她卻從沒有像這一刻一樣;感謝玉蘭的存在,那些一點一點積存功德白芒的鴨蛋,及她付出多少心血代價的五枝玉蘭花,枝上的每一朵,上面每一滴露水,現在都珍貴無比,是她救回自己心愛的人最為寶貴的希望。
她從沒有這麼一刻,小心冀冀精打細算的每日接著露水,摘著玉蘭,甚至以前特別懼怕的,長出新枝的那聲音,此時卻無比的期盼,從沒有像這樣感覺到玉蘭的不夠用。
玉蘭花的修復功效用在別人身上極低,她只需吃一朵,可是聖主這麼重的傷,要用八朵十朵才能看出效果,可是她積存的也不過只有那麼一點,半小罐玉蘭茶很快就要用光了,因為聖主的淤堵她不知道在哪兒,只能內服外用,給他泡茶喝,喂他露水,用喝剩下的玉蘭茶水泡澡,最多泡半個時辰之久,只求水中的玉蘭修復功效能起些作用。
她每日一早睜開眼,便要去看那朵淺藍的玉蘭,她到現在也不清楚這朵玉蘭的具體用處,但是功效確是比白玉蘭明顯些,她用擠出來的花汁給聖主擦眼晴,滴耳朵,甚至按摩頭部,哪怕泡了一片花瓣,放在他鼻下